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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哼了一聲,在小許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拐進了韓秀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韓秀倒了一杯水給她。接著韋大媽和另一位薛大媽也進了韓秀的辦公室。“王小姐,你可以說怎麼回事了。”韓秀說。王小姐尖著嗓子說:“昨天,你們公司員工小七和這兩位來我家服務,我不過是說他們打掃的不乾淨,你們公司的員工唐澤齊就把我推倒在地,現在害我一條腿脫臼,我今天一瘸一拐地來這裡,就是為了討個說法,要麼他賠我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加營養費,要麼你們公司賠我。”一旁的韋大媽立即跳了出來,“你這個女人厚顏無恥,明明是你見我們小七模樣長得俊,趁他去你房間打掃,對我們小七上下其手,扒在他身上像個大猩猩一樣。我們把小七拉出來,你就挑三撿四,拒付服務費。小七已經很給你面子,你居然還甩錢出來要買小七過夜。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你當我們大眾保潔是開鴨店的,你想男人就去鴨店啊,你抓著我們小七做什麼?!”“你什麼態度啊?我上哪找男人關你什麼事?誰跟你說我要買他過夜的?你有證據證明我非禮他嗎?你有證據證明我要向他□□嗎?沒證據別亂誣衊人,不然我可以告你。現在我是受害者,我受傷了,是唐澤齊把我推倒的,我不找你們找誰?幹什麼?你們人多勢眾,想以多對少,打我不成?”王小姐站起身來便跟韋大媽吵了起來。薛大媽忍不住罵道:“我們四隻眼睛看著你把錢塞我們小七衣服裡的,要留他過夜的。要不是你纏著他,他會推你嗎?”韋大媽氣得說:“你這個死胖子再敢亂說句瞎話,再敢囂張,別怪我真動手。”“沒王法了,我怕你啊。你這個死老太婆,你有本事敢動手,試試看?”一時間,辦公室裡吵得不可開交。韓秀撫著額頭,聽著雙方大聲爭吵,保持冷靜不過一分鐘,她衝著面前愈吵愈烈的兩位大媽和王小姐,大聲叫了一聲:“你們都給我閉嘴!”三人聽到這一聲怒吼,當下都噤了聲。韓秀說:“王小姐,麻煩你先去會議室坐一下,關於這件事,我和我的員工溝通一下。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她撥了內線,讓小許將王小姐扶走。接下來,她便讓兩位大媽複述昨天的事。正如韋大媽與王小姐爭吵的原因一樣,王小姐見小七長得俊,趁著他打掃衛生的時候,將魔爪伸向他,對其進行騷擾。小七避讓多次,王小姐得寸進尺,甚至以支付保潔費的空當,提出要求他陪過夜的過分要求。小七這才火大的推了王小姐一把,誰知道王小姐太胖,向後退了幾步,一隻腳一崴,另一隻腿和屁股疊坐在這隻腳上,壓脫臼了。韓秀越聽越頭痛,太陽穴不停地跳動著。難怪小七昨晚會對她說不要再安排做一些難受的工作,他不喜歡。原來指的就是這件事。她從來沒有想過,做保潔居然也會遇到被人性騷擾,更何況還是男人被女人性騷擾。。這世道真是變了。上一次,說陳孟莉是個極品,這一次王小姐也是個極品,怎麼兩個極品都讓小七給碰上了?只能說他是極品中的極品。想起昨晚,他背對著她說話說的語氣,那種彷彿被整個世界都遺棄的感覺,她的心忍不住地一陣收縮。她猥瑣地利用他的美色為她賺錢,當他真的遭受這樣的難堪,她開始覺得自己很噁心。韋大媽和薛大媽兩個人又在她耳邊氣憤地說了一大堆,她聽著,卻不表態。兩人見她不說話,都安靜了,也沒有再說下去。過了很久,她才起身,讓兩位大媽先去工作,這事她自己判斷。她抱著雙肩,思忖著,緩緩走進會議室。。王小姐見到她,便將一疊醫藥單據丟在桌上,說:“一共六千五百七十二元。你放心,我也不訛你,這是昨天我去醫院的單據,掛號費,檢查費,拍片,ct,掛水,還有一週的誤工費,和營養費。把這些錢算清楚了,我就走人。我嘛,很好說話的。”“王小姐,稍安勿躁。”韓秀在心中冷嗤,表面卻微笑著。她隨手翻了翻那些單據,當下心中有了決定。她放好單據,走出會議定,召來了財務,和兼負行政的小許,然後說:“王會,幫王小姐核下單據,沒問題,把費用賠給王小姐。”財務與小許都露出一臉的難以置信。。王小姐聽了眉開眼笑,交疊的雙腿抖動了兩下,她站起身,對韓秀說:“看不出來你還真是有點做老闆的樣子。”“承蒙誇獎。”韓秀轉身便對小許說,“小許,幫我打電話給韓律師,問問他,性騷擾怎麼起訴?最好今天下午能擬好起訴函,直接發到王小姐先生的所在公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什麼房產公司副總吧。”很不巧的是,她老爸剛好是律師,雖然名不見傳,目前也處於退休半閒狀態,兼職大眾保潔的法律顧問,雖然幾年來沒有讓他做過任何實質性的事,但是現在勞他老人家大駕翻翻法典,幫忙處理下這種事情應該沒什麼問題。韓秀的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