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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黛兒的貌似是李商隱的《相和歌辭?江南曲》吧,那麼偏的你也知道,難道讀書不多?” “難為您看出來了,說明您讀書不也多嗎?”容音不以為然,本能一出口就差點把舌頭咬掉,剛剛才告誡了自己的,“不是,我知道這首詩是因為以前給我好朋友畫了幅美人像,她題了這首詩上去,我便記住了,見多識廣的是她才對,倒是難為四貝勒你這麼忙,也知道這些閒詞……”容音再次想咬自己舌頭,為什麼自己的話怎麼說還是語帶諷刺呢?看來就是跟顏韻那利嘴呆久了……近墨者黑啊。 臉皺成了包子皮,心裡不停詛咒顏韻,這臭娃兒出身書香世家,母親是專攻漢語古文學的大學教授,父親和爺爺都是有名書法家,薰陶得顏韻一肚子墨水,可是性格偏生活潑得要死,點淑女風範都沒有。而且因為了解的典故多,還是個毒舌,最愛借自己的文化底蘊諷刺別人……四爺見她表情,唇角不自覺微微上彎,側過臉,不想讓她發覺,“你字是難看了,而且很多錯字,難怪畫要找人題字……聽小晗她們說你畫畫的很好,可是不賞她們,賞的都是一些你的書法大作?”難得地想惡作劇,四爺學她,強調了書法大作幾個字。 “我畫畫的也一般啦,而且沒人給我題字,也沒有印章,我怎麼敢送人呢?”容音再次懷念顏韻那個假淑女,沉浸在自己的思念的海洋中的容音,自動遮蔽掉了四爺的玩笑般的諷刺!(無風:你個死女兒,這樣的千年奇觀,你不好好珍惜,趁機抓住老四的心,去懷念顏韻幹嘛?不爭氣啊!)“拿來我看看!” 容音自動“哦”了一聲,然後才反應過來,要在這位未來雍正面前展示自己拙劣的畫,是的,自己的畫在現代時,得過不少大獎,可是那是少兒或是青年比賽啊,而且是國畫不太普遍的現代,在這些一天研究古畫的古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畫,簡直丟臉丟大了。 猶猶豫豫結結巴巴,“可……不可以不看?”容音試探著問。 “咳……”不看她,輕咳一聲,轉開了眼。 容音只得起身去床邊拿出了七卷未裱的畫。規規矩矩地向四爺遞去。 “開啟……”冷冷瞥了一眼,命令道。 “哦!”容音翻了個白眼,然後依次將七卷畫展開在書桌上。 四幅小的花鳥寫意,兩幅不大的工筆女侍,一大幅山水畫。 翻過花鳥寫意,四爺心裡還是帶點讚歎的,一個女子,用筆大套,必是心胸寬廣之人,寫意必須要不拘束,心由意至,才能在不精確的“形”上讓人看到“髓”。可惜彷彿還是拘於一定的模式,還未完全放開,應該是臨摹太多,尚未有自己獨到的風格。 那兩張工筆侍女,用筆又細膩起來,看來她亦是一個能靜下心來的人,髮絲亦勾畫的栩栩如生,一顰一笑,生動無比,看來她學畫時間真的不短了,用筆至如此地步,已掌握得很好,可是既然如此,為何字又寫得那樣呢? “黛兒和小晗?”忍不住問道。看來她們感情還不錯,對下人的形象勾勒得如此生動,從畫上甚至能見出黛兒和小晗的性格,下了功夫觀察不說,必是由衷的欣賞才行。“是啊,美吧!”容音看著自己的大作,分外滿意,想著自己哪天離開這的時候,把這兩幅畫送給這兩個可愛的小丫頭,必能讓她們高興吧。 “哼……”輕輕一嗤,雖然喜歡她看著自己畫作的陶醉樣,但是還是不肯輕易地表揚她。果然自己這一嗤,換來了她的橫眉冷對。 “不懂欣賞……” 四爺心情莫名地愉快。 再翻到那副巨大的山水,胤禛一呆,山勢挺拔卻隱隱含著秀麗之色,山尖含羞帶怯地鑽出層層雲海,金色的陽光,讓雲海波光湧動,燦爛耀眼……用色大膽生動,這樣的筆墨與心氣:“這是哪?”“峨眉山,但是不是我自己觀察的,是記憶中臨過的一副畫,怎樣,這幅大山水可花了我整整一天的功夫,‘差點’就廢寢忘食了……”容音好想得表揚啊,以前自己的畫拿出來,都是備受老爹老媽那些好朋友的表揚的,就連毒舌的韻韻看見自己的畫時,也要稍微鬆懈她那高傲的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