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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漾覺得自己眼花,他眼神似乎忽然凌厲了一下……吧?&ldo;是我的情敵羅先生麼?&rdo;米狄微微笑著。&ldo;呃,不,不是,是我們系大師兄。&rdo;白漾隨口說道,反正是誰他也不知道。&ldo;哦,這樣。&rdo;米狄的語氣也不知道他是信了還是不信,&ldo;瞿琛邀請我去參加舞會,本來想你要是沒有舞伴我就推了瞿琛,現在看來不需要這麼麻煩。&rdo;該死的瞿琛,招惹這種人幹嘛?這不是給她添麻煩麼?大師兄、大師兄,她有幾個大師兄來著?哦哦哦,他們都去蓮花山滑雪了,不管了,就算要簽訂喪權辱國的條約她也得揪回一隻大師兄當舞伴。&ldo;啊?這樣啊,哈哈,挺好。&rdo;白漾虛弱地笑。車雖然以龜速到了鑑定中心,但好歹沒遲到。衝進辦公室第一件事白漾就關嚴了門打電話給瞿琛,瞿琛在那邊還不懷好意的笑,直說既然有情敵就同場pk一下好了,讓群眾來投票。懶得理她這種變態理論,白漾又火急火燎地給大師兄們打電話,總算好說歹說軟磨硬泡有位好心人答應了她的請求,條件是白漾得請他吃飯。別說吃飯了,就是吃人她也答應。於是,本來聖誕夜打算跟單位說去參加舞會跟學校說值班的白漾很悲摧地要去參加舞會了。下了班趕回學校,進宿舍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瞿琛正對鏡化妝,從鏡子裡看到白漾便忙道:&ldo;樣兒,快快快,再洗個臉,一會兒我給你化妝。&rdo;&ldo;化的跟老巫婆似的,咋,你要給我化成掃把啊?&rdo;白漾一邊問一邊扯掉圍巾拉過椅子坐瞿琛旁邊,&ldo;你說,你說你咋想的,你把米狄招來幹什麼呀?害得我大冷天跑這大郊區的參加什麼狗屁舞會。&rdo;&ldo;得了,姐姐,來都來了,來,高興點兒,化個淑女妝。&rdo;瞿琛扳正她的臉,&ldo;米狄給我打電話說當我舞伴,那你找了誰當掩體啊?&rdo;&ldo;崔恕人唄,相比起來,法醫系就他還有點殘留的人性。&rdo;白漾說道,瞿琛挖了一坨保溼的往她臉上呼。&ldo;嗯,崔恕人是個好同志,他不應該當法醫,他應該當消防員,到處救火。&rdo;瞿琛說道。瞿琛的電話叮咚叮咚響了,她看了一眼便賊笑著看了看白漾然後接了起來:&ldo;誒,你好,小羅,舞會啊?哦,你也來啊?正好,白漾也來了。啊?值班?啊,這個,有人代替她了。對,那到時侯見啊,拜拜。&rdo;&ldo;瞿琛,你給我等著。&rdo;白漾拍一下額頭‐‐拍了一手的保溼精華,浪費了可便當護手霜抹了。瞿琛嚎叫,大姐啊,很貴的知道不啊?那一小坨夠你買一年的大寶了。白漾拒絕畫得像個白麵鬼似的,所以被瞿琛按著化了個姊妹妝,倆黑眼圈跟吸毒過量似的,也好,這樣應該挺驚悚的,讓某些人知道她白漾其實偶爾也是個腦筋不正常的也好。不過,白漾的不正常也僅限於此,她沒那個勇氣跟瞿琛換上一樣的裙子。&ldo;風溼病醫生肯定特喜歡你。&rdo;白漾說道。&ldo;為什麼?&rdo;瞿琛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整理裙子。&ldo;露胳膊露腿的都是他潛在客戶,能不高興麼?你先臭美著,我整理一下系統。&rdo;白漾隨手拿了本書兩步跑進廁所關了門。瞿琛還問她:&ldo;你真不穿?不穿我可收起來了。&rdo;&ldo;收吧,我可不想給風溼病醫生增加業務提成。&rdo;白漾翻著書,瞿琛的專業書,很是艱澀,看得好人都得錯亂。&ldo;叩叩&rdo;兩聲。因為洗手間就在門口所以白漾聽得清楚,下一秒就聽瞿琛愉悅而殷勤的聲音說道:&ldo;米師兄,你來這麼早啊?哇,這條圍巾好帥!&rdo;又bb了一堆,沒一句切合主題的。白漾下意識的把呼吸放緩放輕,然後很不合時宜的想起了那個情夫在人家家裡裸著在角落裡當雕像的笑話。廁所的磨砂玻璃門被敲了兩下,極輕柔的文靜賢惠的,還伴著瞿琛那捏著嗓子說出來的話:&ldo;白漾,我先帶米主任去吃點東西,你快點兒哦,裙子放在椅子上你不要忘了換,還有,千萬別遲到哦。那我們先走了。&rdo;恨得白漾想開門把書扔出去砸暈她。&ldo;嗯。&rdo;模糊不清的應一聲。門咔噠鎖上了,清淨了。白漾解決好了出來,果然,那條讓人容易風溼的裙子搭在椅背上,想了又想,在白漾還沒鼓足勇氣之前門外就傳來崔恕人的大嗓門兒:&ldo;小樣兒,快點兒,舞會開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