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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再說一次就翻臉了。&rdo;白漾看看鬧鐘,&ldo;十點半了,回去吧,一會兒宿舍關門了。&rdo;羅既站起來白漾也跟著站起,足弓不自覺彎了起來,羅既注意到了,看看她的腳問道:&ldo;怎麼了?&rdo;&ldo;雞眼,長腳底了,沒事,過兩天割了就行。&rdo;白漾不在意的說道,她對這些事情不怎麼上心,總是在疼的時候指天指地的發誓一定要弄掉。送走羅既白漾翻翻那幾本簇新的書不禁感慨,男人們啊,在追求女人的時候真是心思細密,這種招數都想得出來,還是一石好幾鳥,可惜,她只覺得困擾。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頭櫃上白漾翻開一本書,書裡有許多圖片,血淋淋的,膽小的女孩子估計要嚇破膽了,在白漾卻是家常便飯‐‐見過了真實的場景之後這些圖片嚇不倒她。就著燈光看書眼睛並不十分舒服,等眼睛有些花的時候白漾看看鬧鐘,快一點了,滴了兩滴眼藥水白漾躺下了,想著改天有空自己把那雞眼割掉,免得每天走路的時候都一抽抽的疼。等瞿琛再來電話把白漾從工作狀態拉回來的時候已經六點了,揉揉眼睛和痠疼的脖子白漾換了衣服穿戴好準備下班,出門拐到走廊就見米狄正鎖辦公室的門,深色筆挺的大衣顯得還挺有型,米色毛線圍巾隨意掛在脖子上,現在正在掛在身前,再配上他那金邊眼鏡兒,白漾只想到了儒雅斯文四個字。&ldo;又沒準時下班?&rdo;米狄問道,對她笑笑。又笑,是不是自己也發現笑起來比繃著臉好看了?整個一個青春末期迴光返照。&ldo;您也不也加班了嗎?呵呵。&rdo;白漾說道。冷不丁又想起有人給他送花的事兒,笑意就在嘴邊兒把白漾憋了個內傷。閒聊兩句米狄說到了魏鳴時替她請假的事兒。&ldo;魏老師說和您是同學。&rdo;白漾問道。米狄輕哼一聲算是回應,果然,倆人關係看來真的不怎麼樣,難道真如魏鳴時所說兩個優秀男人為了一個紅顏而水火不容?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絕世佳人讓這倆心高氣傲的男人傾心。當然,肯定不是她這樣的,按她看電視的有限經驗來推斷應該是位會吟詩作畫的窈窕淑女,回眸一笑鐵定迷死一群人。&ldo;……?&rdo;白漾回過神看米狄:&ldo;主任,你剛才問我啥了?&rdo;&ldo;我說時候不早了一起吃個飯然後我送你回去。&rdo;米狄說道,落落大方的。&ldo;本來我很樂意坑你一頓的,不過,我好朋友在樓下等我,有點不方便。&rdo;白漾說道。感謝瞿琛,來得真是時候。說著話電梯已經到了樓下,大廳裡瞿琛捂得嚴嚴實實地站著,肩上是她那堪比麻袋的大包,手上還拎著個紅色旅行包,這要是不知情的鐵定以為她是打包來住院的。白漾簡單介紹了下就見瞿琛那眼睛又像發現了可供研究的個體一般閃閃發光,好在米狄很淡定沒被她嚇得掉頭就跑,還問她們去哪兒,他送她們,沒等白漾說話瞿琛先開口了:&ldo;去白漾那兒,米主任你知道她住哪兒吧?先謝謝啦。&rdo;她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她不客氣白漾可不幹,開玩笑,到時候她拍拍屁股滾回學校了,自己還得慢慢還這順風車的人情,最關鍵的是萬一米狄誤會了什麼她還怎麼過安生日子。白漾暗暗掐了瞿琛一把一邊說道:&ldo;昨天老魏開了幾本書,正好我懶得去買,一會兒你陪我去,然後在外面順便把飯吃了,回頭我可不會做。&rdo;瞿琛一咧嘴:&ldo;好-啊!&rdo;有點咬牙切齒。於是白漾就很&ldo;歉意&rdo;地和米狄說拜拜了。瞿琛和白漾一樣兒都是赤道動物,耐熱怕冷,是以一出了醫院大樓便不約而同地都縮了縮脖子,然後再不約而同開口說道:&ldo;吃飯先。&rdo;這地方熱鬧,吃飯的地方好找,吃完了飯出門白漾直奔公車站,瞿琛快步跟上問道:&ldo;不是去書店麼?&rdo;&ldo;藉口。&rdo;白漾兩手插在羽絨服口袋裡,趁著熱乎氣兒沒散盡趕緊回家是正經事,要不在車上一凍回去又得緩半天。h市的夜晚並不怎麼熱鬧,過了六點之後公交車的間隔都長了,等那車頭電子玻璃牌上顯示128路公交來了的時候白漾已經快凍實心了,撥出的熱氣經由圍脖散出又遭遇冷空氣之後凝成了小小的水珠掛在了睫毛上,瞿琛也沒好到哪裡去,凍得直在地上蹦。車上也沒比外面好多少,頂多就是少了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