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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蘇說道。&ldo;沒吃飯?&rdo;還是繼續問。&ldo;吃了。&rdo;孟蘇答:&ldo;你到底進不進來?&rdo;某人不客氣,脫了鞋登堂入室,順便將客廳裡所有的燈都開了:&ldo;一股灰塵味哪像吃過飯的?&rdo;轉頭巡視一般四處看看便見到了茶几上的照片和項鍊,走過去細細端詳:&ldo;這照片電腦做的吧?這男的是誰?&rdo;孟蘇從他手裡搶過照片放進包裡:&ldo;坐下,算賬。&rdo;&ldo;算賬?&rdo;席兗笑嘻嘻地靠在沙發上:&ldo;不用審了,我自己招,從幼兒園開始就有小女生暗戀我,女朋友談了幾個,做過壞事的有幾個,其餘的都是純潔的關係。&rdo;孟蘇瞪他:&ldo;我欠你多少錢?醫療費我知道了,花店裝修費是多少?&rdo;想起來了,結清醫藥費後還有剩的,翻出來放他面前:&ldo;這是剩餘的醫藥費,其餘的我會和裝修費一起給你。&rdo;席兗翻翻小信封裡的錢:&ldo;精確到一毛錢?我說蘇蘇,你也客氣過頭了吧?和我還算什麼賬?&rdo;&ldo;你不要也行,那店就給你了,大抵我用的醫藥費和花店到明年一月的房租差不多,這樣的話就誰也不欠誰了。&rdo;孟蘇說道,她是決計不會佔席兗便宜的。席兗看了她半晌笑了:&ldo;算數學得不錯啊。&rdo;&ldo;少廢話,要麼店要麼錢,你選一樣。&rdo;孟蘇說道。&ldo;不想要店也不想要錢怎麼辦?&rdo;席兗一副思考狀。&ldo;那你想怎麼樣?&rdo;孟蘇有點頭疼。席兗居然忽然就那麼湊過來了,臉在孟蘇面前放大:&ldo;我想要人。&rdo;&ldo;買不起。&rdo;孟蘇往後挪了挪輪椅:&ldo;該說的都說了,你走吧。&rdo;&ldo;你說完了,我想說的還沒說呢。&rdo;席兗說道。&ldo;跟我沒關係,沒興趣聽。&rdo;孟蘇皺眉,這人出了趟國臉皮愈見增厚。席兗聳聳肩然後很放鬆的樣子癱在了沙發上兀自慨嘆著:&ldo;你剛才說的我也沒興趣聽不也很有耐心地聽完了嗎?&rdo;&ldo;我不想跟你詭辯,你走吧,我要睡了。&rdo;孟蘇說道。真累,和他說話趕上鬥智鬥勇了。&ldo;我不打擾你睡。&rdo;席兗說道,看看屋子:&ldo;沙發借我就行,實在不行地板也湊活。&rdo;&ldo;如果你實在沒地方去,門外的公攤面積借你。&rdo;孟蘇說道。&ldo;狠心哪你,我隔著太平洋給你唱搖籃曲你居然連個沙發都不借。太傷自尊了,我先走了。&rdo;席兗終於起身了,穿著鞋還不停嘀咕著。終於他一腳邁出門檻了,孟蘇伸手欲關門卻見他又轉身折了回來,動作迅速地俯下身抱了她一下又迅疾放開,根本沒給孟蘇反應的時間已跳到門外去哈哈大笑了,孟蘇臉上一陣灼燙感。用了大力氣關上門,孟蘇決定以後席兗就算餓死在她門外都不給他開門。&ldo;蘇蘇,早點睡,一會兒我回家了給你唱搖籃曲。&rdo;席兗在門外說道。不說還好,說到這個忽然想起他的那部電話改天還錢的時候順帶都給他。這個本來有些傷感的夜晚因為席兗的攪和只剩下無奈了。不過席兗走了她倒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席兗到底有沒有去報警?如果沒有她就要自己去了。一想到自己差點死掉她心裡就難以平靜,幾乎是立刻的孟蘇撥通了席兗的電話,席兗本來笑嘻嘻的,一聽她問這個便嚴肅了,告訴她不要操心這件事,他已經報警並且在積極配合警方抓人。&ldo;沒有頭緒嗎?&rdo;孟蘇問道。席兗說暫時沒有,再次強調讓她不要擔心。正事說完了席兗不怕死一樣提起了剛才那個擁抱,他說他的懷抱抱她剛剛好。孟蘇便一聲不響掛了電話。孟蘇開始了在家的休養。以前忙慣了冷丁閒下來便覺得有些手足無措,這幾個月開花店多數時間不忙所以便很習慣在家的悠閒。每天早早地便會醒,醒了趁著天還沒熱起來在客廳坐一會兒然後煮粥煮蛋,天熱起來便拉上紗簾開會兒空調靠在沙發上看會書上會網。偶爾小然會過來看她順便擠一個晚上。基本上養病的日子也還算愜意‐‐除了席兗每天不定時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