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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蘇說她當打水漂了,真是怕了跟他出門再遇見倒黴的事了。不過,孟蘇在某些事情上一向是禁不住席兗磨叨的,況且聽他描述的雨中游湖似乎也很美便只得跟著去了。雖然風風雨雨的孟蘇折騰著有些不便,不過席兗並未讓她淋到一點雨,孟蘇抱著那把特大號的傘有點想笑,他們若是停在路邊旁邊再放個箱子大概就會有人以為他們是賣冷飲的。船不很大,是常見的那種仿古式畫舫,只不過沒有那麼精緻罷了。船上除了他們便只有一個開船的了,孟蘇覺得有點怪怪的,至於哪裡怪她仔細看了也沒發現。船到湖心孟蘇終於發現哪裡不對了。不遠處的橫著一艘船,對著他們的這面被大紅的絨布遮著,這沒什麼,有什麼的是上面那幾個大字&ldo;蘇蘇,席兗愛你。&rdo;心強烈地跳了一下。果然是喜歡出風頭的傢伙,這種狗血惡俗的招數居然在大庭廣眾下用。大概她可以想見明天這城市的早報上他又可以上娛樂版頭條了。&ldo;真惡俗。&rdo;孟蘇說道。&ldo;有比這還惡俗的。&rdo;席兗笑著站起來,對著湖面放聲嚎叫&ldo;蘇蘇,我愛你,嫁給我吧。&rdo;立時便看到了許多畫舫彈出許多個小腦袋,還有閃光燈一閃一閃的。又丟人了。孟蘇手掩著臉告訴船工快點靠岸,年輕的船工笑笑說,時間還沒到,席先生包了四個小時呢。四個小時,讓她死了吧。在孟蘇的強烈要求下,半小時後船靠岸,席兗說自己還沒表白完呢,孟蘇瞪他&ldo;要丟人自己去丟,別扯上我。&rdo;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家航空售票處,電話號碼很吉利很好記。回酒店趁著席兗去樓下取行李的功夫孟蘇打電話訂了一張晚上飛上城的機票。飛機是晚上八點,吃過晚飯席兗照例去洗澡,孟蘇便出了門,服務生問她是否要幫忙孟蘇說不用,她去買女人用品。計程車還沒開出市區便接到了席兗火冒三丈的電話,問她在哪裡,孟蘇說去機場的路上。席兗冷笑一聲讓她回家好好等著,然後掛了電話。他最快回來應該明早了。晚上坐飛機是不舒服的事,機上的乘客基本都在昏昏欲睡的狀態,孟蘇卻睡不著,眼前老晃動著席兗那張笑得開心的臉,這人臉皮真是夠厚,在上城折騰一次不算還要折騰到外省外市。下飛機加上計程車的40分鐘到家剛剛凌晨一點。還是自己家舒服,衝了澡,因為席兗不在孟蘇換了睡裙穿上。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因為這些日子實在有些折騰所以孟蘇睡得很沉,根本沒聽到凌晨三點一刻時房門被開啟的聲音。一直在做夢睡得很累又很口渴,掙扎半天還是決定起來倒水喝,一睜眼睛便看見了一張男人的臉在自己枕頭旁,眼睛瞪著也不作聲。在昏黃的床頭燈下看著有點瘮人。&ldo;你下去睡。&rdo;孟蘇說道。眼睛仍舊瞪著不動,動了的是嘴巴:&ldo;孟蘇,我真想抽你。&rdo;&ldo;下去睡,要不去睡地板。&rdo;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孟蘇打算起身。不想卻被席兗撲倒,他的眼睛狼一樣放著光。&ldo;我想抽你,怎麼辦?&rdo;席兗抓著她的手,嘴唇在她臉上蜻蜓點水般親來親去。&ldo;席兗,老實點別胡來,否則對你不客氣。&rdo;孟蘇皺眉,親得她直癢癢,晃著頭躲著卻躲不過,席兗的嘴粘她臉上了一樣。&ldo;那也得先我算完了這筆帳再說。&rdo;席兗咬她耳朵又疼又麻:&ldo;不是跟你說過不準跑了?還跑,把你能的,跑啊,再跑一個給我看看。&rdo;&ldo;你不準?你是法律啊?&rdo;孟蘇說道,耳朵被他咬得疼。&ldo;挺好看個性感嘴唇怎麼說出來的話總不中聽呢?&rdo;席兗與她鼻尖相碰:&ldo;看來我得管教管教你這張小嘴。&rdo;孟蘇心怦怦直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什麼事要發生了。&ldo;席兗,你先起來,我們好好談……唔……&rdo;突如其來的吻令孟蘇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喉嚨不自覺的動了下,然後她便見席兗笑了,換成了單手鉗制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合上她的眼睛。含住她的舌吸吮著,先是輕輕柔柔的帶著些試探,待她放鬆了些便變成了霸道的索取,兩人身體幾乎沒有距離所以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便時時在她鼻端飄蕩,縱然平日裡席兗總是膩著她也總能聞到,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這菸草味忽然像染上了魔力一般誘發著人的□。孟蘇想讓席兗停下來她有話說,可席兗根本不給她機會,霸道而狂烈的在她唇上肆虐。騰出來的那隻手也沒閒著,先是輕輕揉捏她的耳唇,孟蘇的耳唇一向都很敏感,碰一碰便會半邊身子起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歪了歪頭想避開他的手卻聽得席兗喉頭逸出的輕笑,然後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