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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很好心地再次為一直沉浸在感官世界的倆人關上了門。三樓的電梯停在了一樓,深吸了口氣,剛剛邁出一步電梯的葉家珩撥通了唐紀澤的電話,“……紀澤,我是家珩……嗯,提前了一天回家……我的聲音?沒什麼,有點兒感冒……半個小時吧……好的,一會兒見。”掛上了電話,葉家珩心裡一陣陣地發澀:該怎麼說呢?該說不愧是自己選中的男人,倉促之下接起電話仍然態度平穩得一馬平川?……如果自己不是先回家見到了某些場景,恐怕不細聽的話,還以為他在家中看電視或者其他什麼的休閒活動。可惜的是,男人說話時尾音中的顫音和強自壓緩的呼吸,還是暴露出來了少許春色的蛛絲馬跡。——半個小時,唐紀澤,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好我的房子。“葉先生,您怎麼又出來了?”小區大門口的保安體貼地詢問,“……哎呦喂,您這臉色看起來可不大好,出差回來應該快點兒回家休息啊……”“沒什麼,”葉家珩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剛剛的衝擊過去後,大腦竟然是出乎意料的一片清明,卻是打死都不肯失了自己金貴無比的面子,“忘記帶家裡的鑰匙了,我已經打電話著人來送了。”“您可別是住酒店住習慣了,拿著信用卡就去劃自家大門。”說了一個自己都覺得很冷的笑話,小保安哼哼唧唧地打著圓場,“要不然我幫你打電話問問物業那塊兒?”“不用了,我去前面的咖啡廳裡坐坐就好。”葉家珩回了一個雖然帶著少許虛弱,但是禮貌度高達百分之一百二的笑容,挺直腰後走了出去。半個小時後,葉家珩 往日如風唐紀澤和葉家珩相識了四年,一日相識,一年追求,三年相戀。五年前,當唐紀澤還不認識葉家珩的時候,他是圈子裡有名的“情聖”級別人物,當真是“萬綠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種人,說的好聽了一點兒,就是“大眾情人”;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就是時時刻刻都處在發情期的“種馬”。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偏偏有些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而唐紀澤就是當中的佼佼者。而且,他還“種馬”得很有資格:託父母遺傳那張好臉和年薪豐厚的銀行職位,混得那叫一個如魚得水、風雲變幻。但是,四年前,他在bar裡見到半扯開領口的葉家珩時,突然心頭尖就跟被人拿了根細針紮了一下一樣——那種極細極細的針,混著痛癢的微麻。那天,葉家珩是去這家酒吧裡給自己的弟弟葉家臨捧場的;不巧的是,唐紀澤也是出於這同一個目的。葉家臨是誰啊?從z市到c城,凡是這位少爺腳步經過的土地上,凡是慣於泡gay吧的男人們中,多多少少都聽說過他小爺的名頭。簡單地用一句話概括:人長得比吉他彈得漂亮,床上的風情比人還漂亮。唐紀澤那天本來是去給葉家臨捧場的——他剛剛勾搭上這位聲名漸起於圈內的妖孽,初步實現了摟住小腰的第一步目標,正準備找了機會發展更加深入的關係。結果,小型舞臺上把一把吉他彈得幾乎快要如墜天花的葉家臨,在一曲終了後,非但沒有對著捧了一大把火紅火紅的玫瑰的唐紀澤投懷送抱,反而一下臺就摟住了一個男人親暱無比。和唐紀澤一起逛吧的朋友見此情況,立刻在一旁開始打圓場,“紀澤,你可別衝動……”唐紀澤不耐煩地一巴掌把他推到一旁,“去去去,邊兒去,少耽誤我看美人……”那廂裡,葉家臨已經把自個兒全掛在了那名男子身上,連磨帶蹭地撒嬌不已。如果能聽到他們倆當時的對話,唐紀澤臉上的夢幻表情定然會少上三分。葉家臨一手勾住自己哥哥的脖子,另一隻手死命地摟住他哥的腰,下手之狠讓葉家珩懷疑自己的頸上和腰上會即刻出現兩條紅痕,“哥,好哥哥,我親愛的好哥哥……”“不行。”葉家珩剛一伸手,還沒碰觸到意圖把自己勒死的那條手臂,就被這小混蛋用指甲使勁兒地在後頸上掐了一下……皺了皺眉,他把手轉而放在自己衣領上,扯鬆開領結來,“媽說了,讓我看牢你到18歲……大學可以不考,但是亂跑絕對不行。”“不差幾個月嘛~~~”葉家臨裝得跟只貓似的,可惜內裡的本質跟貓的乖巧毫無關聯,“再說我這哪兒是什麼亂跑!我那叫巡迴演出……這是為了藝術,你懂不懂?!”葉家珩被他愈發加重的手勁勒得輕咳一聲,“我懂的是……你再這麼掛在我身上,這個月的零花錢就……”話還沒說完,葉家臨就飛快地鬆開了手,還體貼入微地伸手撫平自家老哥那一身剪裁合體的銀灰色西裝,哼哼唧唧地不忘記自己的目標,“放我走吧……我都呆在你身邊快3年了,你肯定一看到我就膩歪得要死。”“是膩歪得要死,”葉家珩冷冷一笑,“可惜這三年你在我身邊好處沒學會什麼,出息倒倒退了幾百米……我放你出門,等著半年後有人告訴我你因為濫交染上aids?”葉家臨的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