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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問題,說到底是一種由偶然事態發展而成的必然事件。即便是再收了心,唐紀澤之前也是一個耍鬧慣了的人……夜夜笙歌、□縱橫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邁出一隻腳那樣的容易和自然。葉家珩是好,很好,非常好……但是且不說長久以來的新奇會演變成習慣,習慣會過渡成厭煩……只說葉家珩繁忙的工作,就給以後的身體背叛埋下了惡因。特別是隨著他職位的進一步升遷,由一個部門主管升為主抓一支決策團隊的副總經理,更是忙起來腳不沾地……即便是有假期可以放鬆一下,他也是更傾向於更多的休息,而不是即刻的顛鸞倒鳳;而唐紀澤一向又是信奉sex源自你情我願,向來不屑於做出什麼硬邀強逼之事。到後來,如果硬要算起來,連平均一週一次……恐怕都難以滿足。 分手宣告【全】六月份的天氣,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刻……半敞著的窗外吹進來的風也漸漸地帶上了涼意。昨日z市天氣預報,傍晚時刻有雷陣雨。這才不到四點,老天爺立刻配合十足地開始了陣雨前的準備工作。唐紀澤站在臥室的床前,心底裡最深處那股子寒意沁入心脾,分外難受。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勉強地擠出來一個微笑,“……家珩,你說什麼呢?……我,我這不是好好地等著你回家嗎?”——自己明知道這只是謊言,而且肯定家珩也知道,但是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說出口。就像是這麼說了以後,事情就會成自己說的這個樣子而不是原來那種的荒唐和不堪。葉家珩站在臥室外看著唐紀澤,仔細地看著他眼角、眉心、鼻翼、唇線……處處都透露著一股子不安勁兒,自個兒心裡湧上來的除了一波又一波的酸澀但是堅固的撕痛外,就是同樣冰冷的寒意。偏偏體表的溫度在不斷上升,襯托得像是錯覺的燃燒。——一日相識,一年追求,三年相戀,一年同居……這不是四句話十六個字,這是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三百多天生活在一起的親密無間……現在,全部被硬生生不留情的瞬時擊碎。時差和剛下飛機的勞累讓身體更加難捱,葉家珩甚至懷疑自己閉上眼睛就會流出某種討厭的鹹澀液體……但是,怎麼可能呢?他一向愛面子勝過生命,信奉的就是輸了陣勢也不能輸掉人的教條。深呼吸了一口氣,他走進臥室,一步步地走過去的路上,半小時前看到的不堪彷彿在腦海裡快進著重演了一遍。一手掀開床上的鋪被和床單,他直接坐在了上好的紅木床板上,然後正視著唐紀澤。唐紀澤的臉色更白了,白到他懷疑麵皮上青色的血管都可以被清楚地看到。……他知道自己的戀人一向潔癖很重,所以以前再怎麼偷吃,再怎麼過分都不會把人帶到自己家裡。但是剛剛來的那位其實是銀行裡新招的實習助理,來家裡是為了給自己送一份資料……只是,不知道怎麼一來二往……就管不住下半身的衝動了。於是,他想了想戀人的歸期後,大著膽子拽住人就拉向臥室了……誰料到,誰料到!要該怎麼解釋又該怎麼認錯?!——家珩,我只有這一次是在家裡的……——家珩,我這是第一次……——家珩,我……唐紀澤看著葉家珩看向那張雙人床的眼色中不加掩飾的厭惡,臉上那一絲灰敗就無論如何都再也遮掩不住…那張床上,有過太多太多恣意香豔、銷骨難忘的激情回憶了……不管是何色的被單,最吸引人的仍然是壓與被壓在身下、扶與被扶住腰間、吻與被吻到迷離的人……如今,卻是被自己的一時貪歡……盡數毀去。“紀澤,”葉家珩開口說話了,冷淡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絲的失望落寞,“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連最後一寸臉皮都要撕破呢?”唐紀澤張了張口,眼底突然就澀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悔恨過,恨自己一手毀去了原本呵護在掌心的幸福。“家珩,”唐紀澤說出口的話很慢,但是卻用力至極,一字一頓,“我愛你,我很愛你。”葉家珩的神色動了一動——熟悉唐紀澤的人都知道,此君恪守著歡場原則,從來不對人說“愛”,唯一能讓他破例的也獨獨只有葉家珩一人——卻又,很快地冷了下去。“我……”唐紀澤的聲音顫抖了起來,像是無論用什麼力度都壓不下去的惶恐和卑微,“給我一個……”他的話被開門的聲音打斷了。葉家珩公寓裡的備用鑰匙還有兩個人有,一個是唐紀澤,還有一個是公司配給他的私人助理,姓白,名韻雙。“葉總,”踩著足有三寸高的尖頭魚嘴鞋的白大美女做事兒向來雷厲風行,“車子在樓下,您看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她這麼一嗓子,直接打斷了室內本來糾結到快要讓兩個人都失態的氣氛,而且還硬轉換了話題,“呦~唐少爺在啊……可惜,葉總下面的時間是我的了。”唐紀澤定了定神,拉回了自己的情緒,“雙雙,你來這裡有事兒嗎?”白韻雙利索地一把抓住葉家珩的肩膀,順著力道把他從床上輕拽起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