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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地掙脫了開來。——他媽的,下次非把這桌子的寬度加大一倍不可……葉家珩覺得自己的唇角都被咬得發木,他雙手重新整理著領帶,狠狠地橫了秦恕一眼,“你胡來什麼?!”秦恕繞過了辦公桌,來到他面前,抓住了他的手分按在靠背椅的扶手上,理直氣壯地說,“沒有胡來……你沒空來找我,那我就來遷就你……讓一個年富力強正值壯年男人半個多月都過著禁慾生活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葉家珩剛想反射性地說什麼“又不是我讓你禁慾的”,但是轉念一想這個男人要在自己離家的時候不禁慾,自己還真是會有點兒……心不情願。就在這一個停頓下,秦總裁已經單腿壓上了葉家珩的膝蓋,按住他的肩膀湊過去吻他的側臉,嘴裡還含含糊糊地說,“難道你就不想要?……還是說揹著我在外面偷吃了?”葉家珩大怒,“你放屁!”話剛出口,笑眯眯且得意無比的秦恕已經單指按住了他的唇,臉皮頗厚地說,“是是是……我知道你只喜歡我一個的。”他說完就順勢吻了上去,心滿意足地想著……——哎呀,要得手了。章 所謂口口吻是最能表達戀人之間情緒的一種行為。葉家珩有時候就會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地去接受面前這個看起來笑得一臉無辜,但是事實上卻總是滿腹壞點子的男人的呢?……也許是他的牽手,也許是他的吻……秦恕是很喜歡吻葉家珩的。從額頭到嘴唇到腰間到膝蓋內側再到腳踝……他總是興致來了,就一定想了諸多辦法地也要吻上去;而且沒有一次是敷衍了事的,彷彿唇下的那方寸肌膚於他而言,便是一生都要去珍重的所在。最為典型的一次,是葉家珩在廚房洗碗的時候。秦恕本來陪了葉媽媽在客廳裡看風靡了半個世紀之久的《貓和老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摸去了廚房,靠在門邊去看葉家珩做這些廚房雜事。葉家珩一點不給人面子地問他,“飯也蹭過了,秦總什麼時候走?……難道北鋼快要破產了,所以連帶著你這個總裁也閒得發慌?”秦恕出神地看著葉家珩在水流中不斷動作的指節,一邊在心裡想著真是好看啊,一邊還大言不慚地說,“看夠你了再走。唔……這樣說的話,豈不是一輩子都要留在這裡了?乾脆趕明兒我搬過來得了……”然後,還沒等葉家珩第一百零一次地拒絕他,秦恕就上前一步環住了他的腰,裝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說,“別動,給我量量你這兩天變瘦沒有。”他一邊這麼說,一邊低了頭去吻葉家珩的頸側,親暱地蹭吻著唇下的那片柔軟。葉家珩掙了一下,結果換來了他在頸側警告性的一咬後,便任由他繼續胡作非為了。這個擁抱和親吻一直持續到洗碗工作的結束,這種親密無間的動作無端地讓葉家珩想到了“耳鬢廝磨”這個成語,同時在心裡唾棄自己真是越來越沒原則性和越來越心軟了……等到倆人從廚房裡一起出來後,正見了葉家臨高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瞪圓了眼睛使勁地瞅他們,一張臉上都寫滿了鄙視之情,“我說大哥,秦哥……你們倆在家裡也注意點兒影響成不?就剛剛那姿勢,可是活脫脫的‘背入’好不?都把咱媽親回她屋裡自個兒去不好意思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萬惡淫為先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件事情的最直接後果是秦總裁被立刻趕走,痛失了當晚的春風一度;家臨小朋友被罰端正品行,一個月之內不準進入任何娛樂場所,以便好好貫徹他剛剛的批評言語——當然,對後者的懲罰,得到了雷老闆的大力支援和高度讚揚。“在想什麼呢?”秦恕輕咬著葉家珩的喉結問,問出口的話被堵在唇間,含含糊糊得很是煽情,“……如果是想我的話,就不罰你在這種時候還走神了……”葉家珩整個人被他壓在了椅背上掙動不得,上身穿著的銀灰色襯衫雖然只是被鬆開了領帶,但是腰間的皮帶已經被人“咔嗒”一聲解開了勾扣,“……你先住手……今天晚上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