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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吻我之前也沒有刷牙?”葉家珩馬上轉為正式抓狂。“親愛的,你先冷靜一下……”秦恕手忙腳亂地按住葉家珩的肩膀,然後飛快地說,“你可以當作之前的接吻是為了給我消毒,嗯?……這樣想,怎麼樣?”葉家珩聽到這句話後慢慢地舒出了一口氣,才點了點頭,“這麼想的話,感覺好多了。”“好了,寶貝兒……為了讓你放寬心於是我們再來消毒一次怎麼樣?”秦恕趁此機會在口頭上佔足了葉家珩的便宜,托住人的後腦勺就吻了上去。他一邊專心於接吻,一邊在心裡想:如果之前還懷疑家珩和葉家臨是不是親生兄弟的話,那現在他絕對相信了……好在,自己好像比較善於應付此道?可喜可賀,秦總——託你這種亂七八糟的個性之福,你搞定了未來的那啥和內啥。-在下午打過一個多小時的網球后,再被人壓住求索到夜幕降臨,饒是葉家珩正值體力巔峰的壯年,也略微有點兒吃不消。於是時隔半個多月之後終於得償心願的秦恕自然邀請人一起共進晚餐,地點就是下榻的酒店的中餐廳。這家星級標號為五星的酒店聞名於貴客們之一的就是他家的中餐館:從走廊裡有名角簽名的戲劇臉譜到一進門的巨大扇形屏風,從吊頂垂下的大紅琉璃燈籠到手工雕刻的拱形門廳……中國風的元素在廳角被四尊金銅鑄制而成的香爐處發揮殆盡,整間餐廳都瀰漫著淡淡的古雅檀香。秦恕沒有選擇餐廳裡需要預定才能入座的限定包房,而是在就餐大廳裡隨便選擇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就座。他去過葉家珩的家,知道他對玻璃等透明材質的偏愛,這下子的投機所好倒真是妥帖無比。——與其說他是為了這家餐廳聞名遐邇的粵菜而選擇了它,倒不如說他是為了這家餐廳南側巨大的落地窗和鏤空的浮雕格飾而特意選了來討好葉家珩……這是一種不動聲色的迎合,闇昧、隱晦、含蓄,而且卓有成效。窗外的金元路依然車水馬龍,雙行車道上的路燈和來往的車燈相映成趣,而不遠處的高架橋上燈火通明、璀璨絢麗……遠遠地全部濃縮成了這扇落地大窗上的一道流動的風景。葉家珩的心情明顯因為所處的窗邊位置而大好,看向秦恕的眼睛裡也帶上了淺淡的放鬆笑意。秦恕舉起面前鋥光瓦亮的銀色餐盤,抬高到葉家珩被咬到的左臉頰處映出人影,“看,沒有什麼印子留下。”隨意地瞥了一眼盤中的影像,葉家珩唇邊的笑容拉高得疏離而有禮,“秦總,請注意您的餐桌禮儀。”秦恕聳了聳肩膀,“在你面前嘛……”他聰明的沒有說完這句話,用半句話點明瞭彼此間剛剛還交纏交融得幾乎成為一體的超近距離。然後轉而在一旁侍應生的幫助下,進行了簡單的點餐工作。晚飯吃到一半時,秦恕從貼身的衣服裡拿出了一張入場券,在桌面上推給了葉家珩,“下週礦業大會的邀請券,北鋼在開場式結束以後有一上午的展廳時間……去看看?”葉家珩看著被推過來的那張大紅色硬質卡默不作聲。今年的礦業大會是自舉辦以來的第五屆,也是在國內舉辦的首屆。這樣國際性的大會,一般都是由舉辦國副總理級別的領匯出席開場式以示慶賀,邀請國內外礦務企業參與,而能夠以展廳的形式進行宣傳的企業無一不是業內的重量級的代表。在兩年前,段氏也曾經接到過邀請展出的信函,雖然不像北鋼這樣有這麼好的展廳位置和展出時間,但是也是受邀出展的企業之一……當時領隊去北歐參展的負責人,正是剛剛升到副總經理這個位置的葉家珩。……不過是兩年的時間,段氏就已經完全撤出了鋼鐵行業……所謂創業困難、守業維艱,而敗業不過是一瞬間。雖然段氏並不是敗業而是主動撤離了一個行業,但是總會有一種風光不在的失落之感。秦恕舀起了一個清湯蟹丸放入葉家珩面前的描金小瓷盞中,很是隨意地進一步邀請道,“這次展廳的負責人把跨國礦業作為了宣講的分支論題,巴西和非洲的礦產都將是宣講的重點……請葉總蒞臨指導一二,然後給我一個榮幸陪您共度一個美妙的夜晚如何?”葉家珩看著木銅色的桌面上那張亮紅色的邀請券,心想著秦恕這丫的又開始睜著眼大白話忽悠人了——明明是上午12點就結束的會展,偏偏硬拉扯到什麼“美妙的夜晚”。但是他一邊這麼想,一邊還是伸手出去慢慢地抽回了那張邀請券,修長的手指搭在硬質紙上,指端的那抹細白色映襯著其下的亮紅和木銅……鮮明得讓人動心。——也罷,葉家珩想,已經讓過他兩次了,總不能第三次也便宜他……考慮到把北鋼的總裁壓到身下的話,的確可以算得上“一個美妙的夜晚”了。扼腕悲嘆:此人好像已經忘記了要和某位秦姓人士拉遠關係的先前決定了……套近乎、討好人果然是鬆懈人警惕的糖衣炮彈。一頓飯吃得賓主都很滿意——當然,這句話也可以表述為:吃者和被吃者都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