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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是負的。”常卿無力地揮了揮手,“只要不算計我就好……對了,”他從癱軟狀態迅速地恢復了精神,坐直了身子,“跟段氏那份合同,怎麼這麼難籤啊!都勞駕您萬歲爺親征……還他媽親征兩天了!你到底在打什麼歪注意?”“沒有,”秦恕勾了勾唇角,然後斂了笑意,繼續作正直有為狀,“請相信我的人品。”常卿撇了撇嘴,但是還沒等他說出什麼話來,秦恕就衝他揮了揮手,“愛卿,有本參上,無事退朝。”常卿翻了翻白眼,遞過去一份隨身帶來的邀請函,“國資部聯合能源部舉辦的一場名為‘世界礦業大會’,實際上就是試圖在國內外礦業企業中實行‘拉郎配’的相親會……指名我們北鋼必須參加。”“那你就去吧。”秦恕接都沒接,輕鬆地給他推了回去。“……為什麼又要我去?”常卿拿回了被上司駁回的邀請函,“什麼事都是我來做我來做,那還要你這個總裁幹嘛?吃乾飯?!”“我有正事要做嘛。”秦恕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站起身來,“時間到了,我過去跟人籤合同。”他走到辦公室門口後,停下了腳步,用一種落寞的語氣對常卿說,“你說,同樣是做人下屬的……葉家珩肯定不會有你這麼多的抱怨。”被壓榨得經年累月的常卿立刻炸毛了,“我靠!我給你顛過來倒過去的使喚還不准我抱怨兩句?……葉家珩葉家珩,又是葉家珩……說再多也是人家家的好不好?有本事你把人挖牆腳過來也省得只累我一個人了!!!”“好啊。”秦恕說完後,反手輕掩上了門。聽到了這兩個字的常卿幸災樂禍得快要大喊“哈利路亞”,就差沒留著哈喇子臆測葉家珩來了以後,自己的小日子該過得如何舒坦、如何輕鬆、如何大泡……至於之前他曾經拉攏人慘遭失敗的事實早已被他拋到了腦後頭了——反正,現在是秦恕的事兒了,沒必要為別人操這份閒心。籤合同的地點是葉家珩提的,籤合同的方式是秦恕提的。一對一,公平公正……這是源自奧林匹克大會的體育競技精神。下午3點,秦恕準時地來到了葉家珩的辦公室——偌大的辦公室裡只有他和辦公室主人兩個人。葉家珩的副總裁辦公室和他這個人一樣,處處都透著一股子乾淨勁兒。不不不……也許是過分乾淨了。純黑色的桌面上除了一臺筆記本,一個筆筒,一個薄白色瓷杯之外,就沒有多餘的物品了。而這張桌子的寬度,據秦恕目測:連換三個滾床單的標準姿勢是沒什麼問題的。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秦恕遞來的合同條款,葉家珩挑高了一側的眉尖,“……秦總,您確定今天不是四月一號?”這份合同並非是昨日秦恕和段仞將要簽署的內容,新修改過的內容裡非但沒有對段氏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反而是北鋼做出了很大的讓步,條件之優厚,讓人一時間移不開目光。自覺地拿過桌面上唯一的水杯,秦恕悠哉地喝了一口,“……哦,上好的碧螺春。”葉家珩的唇角微微地抽了一下——自己絕對絕對不會再用這杯子了!“今天是……六月十七號,週六。”秦恕所答非所問,同時還狀似無意地用指尖描畫著杯沿,動作非常之輕柔。“花了那麼大的心思,橫跨了赤道線地大大方方搞陽謀……秦總只是為了給段氏一個大便宜佔?沒這麼簡單吧?”葉家珩帶著點兒嘲笑地看著秦恕,“您打的……是什麼主意?增加談判籌碼?消除段氏在非礦的影響?藉機與當地政府搞好關係?重新甄別人員僱傭?壓低礦工薪酬?”“唔……”秦恕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之前都有……現在不是了。”他承認得倒是很坦誠,“我沒想到段仞這麼有決斷,一接到訊息就立刻趕去了現場。這麼一來,什麼小動作都玩兒不出來,自然也打不成什麼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