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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輛‘別摸我’,還不是新的……等等,這是葉家珩的車?你昨天和他在一起?!”常卿目瞪口呆。“你說呢?……當然。”秦恕炫耀完了以後,心情更加的舒暢,甩著鑰匙串就向車庫的出口走去。“喂!你別走這麼快……”常卿跟在他身後一溜兒小跑,“把葉家珩的手機號告訴我!……我告訴你秦恕你要是不說我可真跟你罷工了……”光潔的辦公桌上放著薄薄的幾頁紙,被放在那裡看起來單薄無比。葉家珩單手支住下巴後靠在椅背上,盯住那幾頁紙的眼睛裡看不出來什麼情緒。他維持著這一個姿勢已經有將近半個小時了——這種行為通常被叫作“發呆”,而且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最近公司裡一直在頻繁的人事調動,調來調去的幾乎打亂了整個管理階層。這些頻繁的調動、辭退、招聘大部分是在他離職的一個月內發生的,等到他重新上班以後,段仞也找他說過,大意是什麼公司調整業務範圍,所以會有一些必要的調動云云。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連手中原本被負責的專案和權力被收走,他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他曾經很自嘲地說過,“我哪裡是什麼總經理,不過是一個幕僚式的存在而已。”當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在一個年終大型商務酒會上。那一年他手上出了好幾個典型案例,和德國一家菸草廠的談判更是被寫入業內經典,一時間名聲大噪,更是有著不少人上前帶著各種目的和語氣來恭維和讚譽……現在想想這句話,倒還真是一語中的地嘲諷。——不過是為他人出謀劃策,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桌子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葉家珩拿起話筒,“你好。”“葉總,”接線小姐的聲音無論何時都是甜美的,“有一位自稱姓‘常’的先生打來電話找您,要幫您接進來嗎?”……常先生?難道會是……“麻煩,請轉接。”儘管有點心不在焉的猶豫,葉家珩還是接進來了這通電話。打來電話的是果然是常卿。此人在打聽葉家珩手機號未果的情況下,也不再去找人多問,直接就打到了段氏的總機上,滿口花花地跟接線小姐扯了半天閒話後,幾乎不費什麼事地就把電話接了進去。也算是巧合,以前的葉家珩忙起來的時候,是連私人電話都扔給助理代接的……按照電話裡的約定,葉家珩準點到達了一家小有名氣的咖啡廳。早到一步的常卿同志很是厚臉皮,桌子上已經堆滿了兩個空果汁杯和幾碟西點蛋糕盤,葉家珩來的時候他正翹著蘭花指往嘴裡塞一大塊慕斯蛋糕,吃完後還舔了舔手指,恬著臉打招呼,“來了啊……要吃點兒什麼不?據我品嚐,這家店的慕斯蛋糕十分地道,而且冷凍的時間也恰到好處。”葉家珩看了一眼他舔過的手指,覺得自己的胃裡忍不住地緊縮了一下,“不……不用了。”——病從口入……人的指甲縫裡藏著成千上萬的細菌……有點不大自在地輕咳了一聲,葉家珩笑著找話題說,“常總沒吃午飯?”“沒啊啊啊——”常卿一臉的委屈,“何止的午飯!我早晨也只吃了一小塊巧克力,還是從胡秘書的手裡搶過來的……我今兒找你來,就是要解決我的吃飯問題的!”好在葉家珩已經很適應了葉家臨的誇張行為,所以在常卿如此的鬼哭狼嚎下,也沒失了臉上的笑容,而且說出口來的話很是誠懇,“如果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幫的上忙的,還請常總直言就是了……大家朋友一場,不管什麼樣的事情都好說的。”常卿聞言後大為感動——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和態度?!這與自己家那位無良老闆有著多麼大的天壤之別?!這是一位多麼具有治癒功能的貼心人啊!!!他抽出了一條潔白的小手帕,掩住了口鼻,裝模作樣地感慨了好一番後,又用力地壓低自己的音調,努力地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葉總,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完全不瞭解情況的葉家珩還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正等著常卿的解釋,只見此人立馬轉換了一臉的憤慨,進行了嚴厲的自我否認,“不不不!老子可不是什麼太監,哪怕秦恕他的確是個土皇帝!”葉家珩默默地端起了手邊剛剛被送上來的一杯黑咖啡,多少有點淒涼地感覺到:自己現在對於應付各種突發狀況和不靠譜人士的不靠譜言行……越來越有經驗了。意識到整個談話如果被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引導的話,勢必會導致出一個一塌糊塗的不可收拾,葉家珩很自覺地引導了話題,直接地進行了開誠佈公,“聽常總這麼說的意思,好像是和秦恕有關……昨天你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我恰好在場,所以不小心聽到了一點點。如果是北鋼公司內部的事情的話,其實我是不大好插手的。”常卿丟開手中的手帕,努力地回覆到彬彬有禮的君子形象,“不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事情……唔,其實也是我們公司的內部事情……呃,但是葉總不用插手我們公司的……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