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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佐幅度極小地搖了搖頭,看起來並不太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下去。“船長應該不是你的學著作上見到過類似的圖形。“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歌姬有些憂鬱地說,“我想休息一下。我的能源被耗費太多了,而且我現在沒辦法和主艦聯結在一起進行自我恢復。”“也許你對光球撒個嬌,它就會屁顛屁顛兒地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你?”夏佐不太肯定地說。歌姬強忍著虛弱地搖了搖頭:“我可是星盜……”見她精神實在不振,夏佐只好輕輕地說了聲“晚安”,然後起身走了出去。大半心思都放在了和歌姬的談話內容上,夏佐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到了自己的艙室,然後有些失望地發現住在隔壁的“鄰居”還沒有回來。簡單地衝了個澡後,他隨手從將軍的藏書裡翻出了一本大部頭書本權當睡前讀物。正如他人評價的一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魯道夫是一個“復古愛好者”……比如,相較於各種電子書或者光子書,上將更喜歡紙書的閱讀質感。——雖然這個愛好在當今實在是一項很燒錢的行為。被夏佐抽出來翻閱的書名為《自由主義和正義論調的聯邦》,是一本讀起來相當艱澀的政治學著作,雖然被譽為聯邦政治基石的扛鼎之作,但也非常適合睡前催眠之用。儘管他的興趣仍然在武器、光甲、星艦等之上,夏佐卻不再拘泥於這些知識的瞭解。他像是一塊乾枯而又飢渴的海綿,開始從政治、社會、經濟……當然還包括了軍事等方面,對聯邦的各個方面、各個層次,進行了全盤的學習。並且,以一種令人驚異的速度進步著。可是,今天他的睡前自學卻不太順利。又逼著自己讀了兩行不知所云的文字,夏佐索性把這本厚重地可以當成武器的書扔在一邊。接著他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細緻地端詳著手中的圖樣。這層能量看似虛浮但卻牢固地攀在了他的掌心上,即便剛剛被水流沖刷後也只是顯得更加閃亮了。他用左手戳了戳銀色生物的雙翼,小傢伙不耐煩地抖動了兩下自己華麗優美的羽翼,打了個響鼻並且撅了下前蹄以表達不滿。夏佐:“……”——歌姬喜歡搞出來一些無足輕重的小細節的惡趣味還在啊……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輕微的闔門聲。夏佐聞聲立刻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剛摘下軍帽交給自天花板上垂下來的機械手臂,魯道夫就聽到房間裡傳來一聲輕微的開門聲。他轉過頭去,發現剛洗完澡的夏佐還帶著耳側一縷不太服帖的碎髮,用一雙明顯亮閃閃起來的眼睛看著自己。上將:“……”相較於alpha剎那間不太明顯的僵硬,夏佐的反應要直接得多。他直接撲進了男人的懷裡,絲毫不顧及自己還在溼潤著的頭髮在上將黑金色制服上留下了更深的水跡。魯道夫用手指順了順他的髮絲:“怎麼沒去吹乾?”夏佐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抬高了一點點自己的右手:“看,是歌姬描給我的……當初裝了那個生物機械的盒子上的徽標就是這樣子的。”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細緻地檢視著:“是雙翼獨角獸。”他喊來了曙光:“小心一點兒,看看那個符號有沒有什麼問題。”光球從身體上幻化出一條纖細的光線,顫巍巍地向夏佐的指尖觸去……它當然沒有忘記小心翼翼地在自己身上加了一層透明的能量隔離層。夏佐掌心上的銀輝乖順地沿著那條細線緩慢前行——在它快要接觸到那層透明的能量隔離層時,突然銀輝猛地聚縮成針,狠狠地撞刺進去!光球的應對非常迅捷,幾乎霎時間就張開了重重防護網,並且從內到外進行三次攔截。但在突如其來的倉促之下,它只來得及對重點資訊進行了阻隔,例如具體的座標資訊等等……主要精力乃是被放到了自身的資料庫還有和軍部相連的內網上。短短几秒後,光球的顏色變得蒼白起來。它結結巴巴地說:“將……將軍,有非法……非法資訊以脈衝訊號被傳遞出去了。”做出了一個咽口水的動作,光球緊張地辯解道:“資料庫、內網、中控系統都未被入侵,非法資訊中也沒有包含具體座標和地址。只……只有……”它停頓了一下,按照殘留訊號進行回溯後才說:“被傳出的只有一個詞語……是您的名字。”上將勾了下唇角:“聰明的小傢伙。”他並沒有動怒的跡象:“不過也正好省了我的麻煩……在宇宙裡找一個星盜,不如等他主動來找你。”極少犯錯誤的光球傷心極了,深深覺得自己已經處在了被拋棄的邊緣。因為有了這種自知之明,它幾乎是眼含熱淚地迅速檢索出了現存的所有帶有“獨角獸”元素的家族紋章。就像上將曾經解釋過的那樣,現在還在用獨角獸做族徽的家族並不多。因為寓意著“超凡的勇氣”,敢於用獨角獸做族徽的家族大多不缺乏驍勇的戰士……而在歷經了4000多年的戰火洗禮下,還儲存下來的家族,不僅數量稀少,而且多是和奧法里斯家一樣,並不是什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