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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拍了魯道夫一個小小的馬屁,“想必我們不日就能班師凱旋了,不知將軍有沒有定好歸程的日子?”此時蠍蛛星雲中雖有小股蟲族殘留,但這種需要費時已久的圍剿之舉至此便不必再勞煩四支軍團的大駕了:聯邦連同幾個盟國派來的常駐軍團和幾家大型礦業公司的護衛隊,已經走在前來的路上。“再等等。”魯道夫只是簡單地說出了這三個字。羅伯特和亞德里恩互相對視了一下,彼此都流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將軍可是有未完之事?”羅伯特開口問道。魯道夫掃了一眼,目光裡全是漠然:“與你無關。”羅伯特被他這句話噎得有點拉不下面子,張嘴便口不擇言道:“那也不能讓我們四支軍團都等一個oga吧?!”亞德里恩皺了下眉:這話說的太不妥了。“《oga稀缺性保護法案》中有著明文規定:任何一個放任oga陷入生命危險中的公民,都會被判處極刑;哪怕是在戰場上,oga的安危都高於一切,甚至高於當次戰爭的勝負……”魯道夫這次看都沒看他,“少將請便,我是不會把你剛剛的言論寫入報告中的。”“說到保護法案的話,”羅伯特一時的大腦充血還未退去,“放任一名oga深陷戰場這種危險境地的,難道不就是上將您嗎?”魯道夫的唇線繃緊了一點兒:“……若是四支軍團中能有一個alpha可以做到對腦蟲一擊必殺的話,便不必如此。”“一擊必殺嗎?一個oga?”羅伯特冷笑了一聲,“當時在場的人只有你們荊棘軍團的吧?到底是不是一擊必殺?還是說他是蟲族派來的奸細?不然怎麼獨獨消失他一個人呢?”“咳咳……”終於可以捏著高腳杯品紅酒的範倫丁舉了一下自己手裡的杯子,“當時我也在場。而且說真的,我都沒信心能擋得下他那一槍。”“你不過是個星盜!”羅伯特嘲諷地說。“大人,”範倫丁也不起身,就著斜歪在椅子上的姿勢,對著魯道夫隨便行了個軍禮,“他仗著自己軍銜高汙衊同僚……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聯邦公民,不信你可以去查自我出生後的所有檔案證明。”“你不必這樣,”魯道夫開門見山地對羅伯特說,“我並沒有向軍部彙報你在開戰初期不遵軍令導致艦隊折損過半的事情。”接著,他站起身來:“蠍蛛星雲的戰事已經告一段落,諸位都是勞苦功高。即日起便可自行折還,不必特意與我一同往返。”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轉身離去。事實上,這兩天以來,魯道夫已經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了:深埋在基因深處的、alpha對oga的保護欲本能在無時不刻地提醒著他自己的oga正處於危險中的事實。而如果不是alpha和oga之間特有的精神聯絡,讓他能隱約感受到夏佐並未受到足以威脅到生命的傷害的話,他可能會立刻奔赴尚遠在數千光年之外的異烙斯星了……——哪怕他可能都無法衝入蟲族母星的外圍。說起來,alpha和oga之間雖然存有一定的精神聯絡,但那大多發生在發情期時,需要藉由資訊素散逸在一起的交融而維繫起來的聯絡。不過,在新神話中,也有一種所謂的靈魂標記:那是超越了肉體、超越了情慾、更深的一種標記形式。只是,並沒有任何一個教程或者例項對此進行教導或說明。“不要告訴我你動了打進異烙斯星的心思。”緊跟著他從指揮部會議室走出的範倫丁把手中喝完的酒杯隨意扔在角落的垃圾桶裡,喊住了走在自己前面的長官。至少是名義上的長官。“與你無關。”魯道夫腳步未停地說。“別說一個荊棘軍團,把我們所有的人都算上,能看到異烙斯星的大氣層就不錯了——這還得是不計傷亡的情況下。”範倫丁快走了兩步,根本不顧什麼軍規的和魯道夫並排走在一起,“先說好,這次我可不陪你玩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