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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幾個字被光球說得氣若游絲,顯然一副怕自己好心做錯事和怕被拒絕的樣子。夏佐怔了一下,看著被機械手臂小心翼翼地送到自己面前的晶片,半天后伸出手攥在了手裡。“謝謝你,”他真誠地向光球道著謝,“……這對我來說很珍貴。”因為心意被接受了,光球顯得高興和活潑了很多。它蹦蹦噠噠地跳到夏佐肩上,虛虛地坐在那裡:“其實,你可以給你和將軍的由於同樣是准將軍銜,帶隊前來的憲兵隊隊長在面對道森時的態度非常強硬,哪怕不管從年齡還是從履歷上來說,他都是道森的後輩。這是因為憲兵一向被稱作“軍隊中的警察”,其主要職責為維繫軍紀、約束軍人行為舉止、處理軍隊中刑事案件、戍衛首都等……乃至有可以召開軍事法庭的權力。“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道森的雙眉之中皺出了一個“川”字型,“被蟲族寄生只有女皇能做得到……而早在十多年前,蟲族的女皇就已經被我們荊棘殺死了,這種事情議會和軍部難道又是選擇性遺忘了嗎,”來訪的憲兵隊長抿緊了唇角,一言不發地回視著道森,大有對方不作出他想要的回應便不再言語的樣子。“檢疫報告我會安排人遞交的,”正在翻閱一本精裝紙質書的魯道夫轉過了指揮椅的朝向,對著站在艦橋門口和道森交涉的憲兵隊長說,“請回吧。”他這一開口說話,讓對方也不得不行了一個以下對上的軍禮:“但是議會和軍部要求檢疫過程必須由第三方進行,並且已經指定了專門的醫療小組來負責這件事情……將軍,我也不過是聽命行事,還請您不要為難我。”魯道夫看了一眼道森,後者立刻會意道:“論到和蟲族打交道的經驗,還有誰能比我們更豐富的嗎?何況蟲族第一例寄生感染案例,就是最先由荊棘彙報出的……我們在報告中會附上原始資料供專家組進行抽檢。”在魯道夫如此明確的表態後,憲兵隊長也不好再堅持什麼,只好回覆道:“我會把將軍的意見傳達上去,但在此之前還請貴部留守在星艦上,以便可能的隨時傳訊。”當全員必須留守在厄俄斯號上的訊息傳來時,夏佐正在和康納德玩戰棋推演。從棋面上來看,大校正處於了一個並不明顯但日益加大的劣勢,所以他藉著接收新通知的動作,非常“豪爽”地推翻了棋局。看著滿地棋子亂滾的夏佐:“……”——怪不得彌賽亞不愛和他一起玩。“嘖——”康納德看過通知內容後就不爽地發出了嫌棄的聲音,“議會又來了。”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把在光腦終端上顯示出來的檔案拖到螢幕角落的粉碎機裡去。“什麼?”夏佐問。“我已經幫你簽上‘已閱’了。”康納德一派假裝得很自然的樣子,“哎呀……空戰棋怎麼都掉地上了?一定是你剛剛不小心碰掉的。”夏佐無語地說:“我根本就沒動好不好?”“沒關係的,那就算你贏好了!”康納德很大度地說。夏佐更加無語了:“本來就是我在贏好不好……算了,不說這個了,通知上說的是什麼?”“要求我們先待在星艦上等什麼檢疫報告上交,”康納德擰了下眉毛,“不過又是那幫政客想要打壓我們軍團的手段而已。”“打壓?”夏佐抓住了他話中的兩個關鍵詞,“又是?”“對啊,”康納德喚來了清潔機器人前來收拾艙室,“三個軍團中,只有荊棘的軍銜是最低的——我說的是就整體而言。你看道森,堂堂三個大軍團副官,居然只有准將的軍銜。要知道,溫世頓的副官可是一箇中將,錫德里克那個面癱臉的副官也是個中將。就說我,身為軍團裡精銳營的營長,十多年都沒能在肩上混上一個將星……你說,彌賽亞不會因為這個嫌棄我吧?”夏佐自動忽視了他的後半句話:“軍銜都這麼低的話,是和之前荊棘被打殘後重建有關嗎?”“……請不要表現得這麼犀利,因為這會讓我覺得自己的100多歲都白活了。”康納德哀嘆道,“不過你說的的確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將軍在接手荊棘的時候,整個軍團的殘兵歸攏起來可能都不夠建成半個軍團的。所以他當時頂著反對,降低了軍團招兵時的那些條條框框的限制,其中就包括軍官血統、出身星域等等。不然的話,要憑著我出身的星域和血統純淨度,在日曜恐怕都連校級軍官做不上。”夏佐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所以說,即便每次出征勝利回來以後,軍團也會被挑出一些毛病,來抵消應有的晉升?”“我們都習慣了。”康納德聳了下肩,毫不在意地說,“……除了我已經教會你的空戰棋,你還有什麼其它不會玩的遊戲嗎?”抬眼看了下時間,夏佐站起身來:“不玩兒了,我該去看書了。”“去吧去吧……”康納德揮了揮手,“就是不知道這次要在星艦上等多久……彌賽亞會不會等我等得很著急很傷心?”走到門邊的夏佐輕咳了一聲:“別擔心,我覺得他應該不會的。”大校聞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