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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策應。”夏佐說。“你真當我是萬能的了?還是拿我當你男人用起來一點兒都不手軟?”範倫丁嗤笑了一聲,他本身就擔負著分散誘敵的任務——他總是這種“打不過就跑”的任務的最佳人選,“……那你呢?”夏佐沒等破曉號完全落地,操縱著銀翼沖天而起,像是經過了精準計算了般地消失在星艦的光甲閘口處。“我去接我的男人回來,”他說,“我想你會願意重複一遍你剛剛說過的話?”在因了不間斷的攻擊而持續輕晃的星艦的,範倫丁哈哈大笑,先對方一步切斷了通訊。“親愛的小寶貝兒,”他一點兒都不嫌自己噁心巴拉地對歌姬說,“我帶你去休個假怎麼樣?這次是真的休假,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私奔。”“可是我沒有漂亮衣服,”歌姬有些緊張地咬著自己的指甲——雖然實際上她和她的指甲都是由光影投射而來的,“而且我現在的衣服也髒兮兮的了。”她說的並不是可以隨自己心情變幻的幻化衣著,而是黯夜歌姬號的艦體。經過上次的徹底損壞後,歌姬對自己的實際上的衣服或者說載體更加看重了。而在經過了好幾天的激戰後,黯夜歌姬號的艦體雖然離破破爛爛的地步還要很遙遠,但也絕對比不上年許前剛出廠時的光鮮亮麗。範倫丁聞言自然大怒加心疼,為此他都捨得從那張華麗得毫無意義的指揮椅上拍案而起了:“看我怎麼收拾這群欺負你個沒完的渣滓們!”歌姬小少女乖乖地點頭。如果奇美拉聽得懂這段對話一定會淚流滿面地:剛剛才叫人家小可愛,現在轉臉就改口成渣滓……新歡不如舊愛,alpha們沒一個是好東西。『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如果不想被當成大餐一頓吃了,就趕緊開啟你上次搞出來的那個空間通道。』夏佐對新上任還沒兩天的腦蟲直言威脅道,十分缺乏宇宙物種權力平等精神。他實際是在對主宰說的這句話。和他同時知曉了王獸舉動的主宰有些猶豫:『只是你一個人嗎?』『我帶半個軍團過去你會同意嗎?』夏佐問。『……你不是當真的。』即便是透過意識交流,主宰也傳遞過來了一種乾巴巴的語氣。『我是。』夏佐說,『我可不想過去一次然後回不來……上次你需要和人類共同對抗奇美拉才送我回來,這次我把王獸殺了你還會乖乖送我回來嗎?』如果是以前的他,現在肯定會不假思索地立刻前往蟲族的母星異烙斯星了。但現在他不僅要去,還要把人帶回來。『我有一個很吸引人的提議……』主宰輕柔地說。『我拒絕。』夏佐直接說,他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主宰一定又要打什麼“新女皇”的主意了,『我想你現在搞錯了一件事情:是你在請求我們的幫助,而不是我們在求你的施捨。』『也許黑潮之王的空間躍遷出了什麼意外呢?』異烙斯星對蟲族的意義遠超人類的首都星,主宰並不願意讓人類軍隊踏足於此。『隨便你,』夏佐說,『不過我還是告訴你一點:根據當時現場躍遷殘留能量波動進行定位分析,它很快就能開飯了。』主宰明顯瑟縮了一下:『……半個軍團絕對不行。』『那我帶破曉號過去。』夏佐最先做出了讓步。『破曉號也不行,』主宰很是瞻前顧後,但它馬上又解釋道,『它太大了,我沒有那麼多能量。』蟲族所能運用的能量只有一種:以生命力為代價的生物能量。『或許我們可以在人類星球上多造幾處菌毯?』主宰提議道。『沒關係,我的星艦可以沒那麼大的。』隨著夏佐說出的這句話,破曉號立刻開始變形微縮起來,其上還載有計程車兵也在接到命令後接次離開艦體。他們是一直保有實力的後備梯隊,在王獸離開首都星之時正是壓上鋒線扭轉戰勢的大好時機。主宰沒什麼話好說了,只好預設了最後的方案。它還不忘好心提醒道:『把你和你的星艦運送過去會耗費我很大的能量,在接下來的一到兩天裡,我的孩子們必須要得到補充後才能繼續戰鬥了。』——不得不說,主宰一直不與人類做過多接觸以及千方百計想要一位由人類轉化的女皇還是有更深遠的意義的。不然,就按照這個種族貧乏到可笑的外交手段,如果詭辯可以決定戰爭的勝負,早就被人類奴役上千年了。“沒關係,我們有範倫丁。”這句話是夏佐對錫德里克說的。新任聯邦元帥顯然沒有在戰場上放鬆心情的習慣,他遠在千萬光年之外,儘管利用脈衝訊號傳輸技術接近於實時指揮,但仍然存在一些隔閡和不便。“不要擔心,你還有鮑曼和幕僚團。”夏佐安慰他道。“活著回來,”錫德里克簡單地說,“你還欠我一個姓阿泰爾的孩子。”“……”夏佐很是無語,“都說了我不姓阿泰爾,想要自己去生!”“你答應過我的。”以死板著稱的元帥固執地說,絲毫聽不進去任何拒絕言論。“不我沒有。”夏佐飛快地否定道。“那個胸針。”錫德里克說,想了想後又加了一句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