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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德琳神色複雜地看著夏佐:“……你變了好多。”夏佐只是笑了下。——沒有誰問過我是不是想要這種改變,也沒有誰給過我選擇……除了被壓垮著倒下或者被壓得更堅韌地扛起。關德琳的感慨只有這短短几個字,隨後她就迅速調整好了心態,展顏笑道:“你是在找雅各布和奇美拉勾結的證據?”對於這件事情,目前僅有的人證就是溫世頓的一面之詞,離蓋棺定論還差著最重要的客觀事實部分。說完這句話,她有意識地停頓的時間長了些,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於是,她只好自己接續上後面的話:“也許,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可以達成一致的目的……再和我合作一次,怎麼樣?”“是嗎?”夏佐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們什麼時候合作過?”關德琳:“……”“雖然我很懷疑你是否明白我的目的,但是合作還是可以達成的。”夏佐話鋒一轉,“畢竟我很趕時間。”關德琳的唇角扭曲了一下,最後仍然在唇側彎出了一弧完美的微笑:“樂意為你效勞,畢竟是你救了我。”“這也不是我的目的。”夏佐沒理會她的主動示好。接連被噎了兩次的關德琳按說有著更能忍的“涵養”,畢竟她好歹也算是“伴君如伴虎”的女人了。但面對夏佐時,她的這種“好涵養”突然不見了。“為什麼?”她很是有些忍無可忍地問道,“為什麼你對我態度這麼……苛刻?明明我們都是oga的,你也知道一個oga想要獲得權勢是有多麼的困難,難道以此就判斷我做錯了什麼就是那麼無法忍受的?!”夏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有必要在我這裡尋求認同感嗎?我沒有判斷人好壞或者評價人高低的興趣。”“因為你現在是oga中……”關德琳說到這裡時也不禁一時語塞。——權勢最高的oga?可是據自己所瞭解到的,夏佐對此卻是半分興趣全無……這麼說來的話,其實他像個alpha更多過於oga。那麼我有必要向他尋求認同感嗎?——……還是說……——我以為將alpha和oga按照應該是什麼樣地區分開來……“……是個錯誤嗎?”關德琳喃喃低聲道。夏佐並沒有聽到她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即便聽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何況他現在接到了魯道夫傳來的通訊。“……是的……已經進入皇宮……沒有,還在尋找中……”他的聲音很輕暖,完全沒有剛剛和關德琳對話時的冷漠,但接下來隨即就變了聲調:“什麼?!”關德琳用比一開始看向夏佐還要複雜百倍的眼神看向他:“我想我們……”夏佐衝她打了個“閉嘴”的手勢。“你說什麼?”他這句話是向魯道夫說的,“……你說的是真的?!”“溫世頓死了。”這是魯道夫剛剛說出的讓夏佐語調陡然而變的話語。“拜恩夫人,還請您止步。”當妮娜踱步至離門稍微近一些的地方,就會有駐守在側計程車兵走向前來,禮貌但冷漠地對她這樣說道。“我離門還有很遠。”妮娜淡淡地說,“還有,你們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我的孩子呢?”然而,除了“請您止步”之類的話,別的不管妮娜問什麼話語,都得不到任何回應。試探了幾句之後,妮娜便在遠離門窗的窄小方桌旁坐了下來,安靜地一語不發。反正……這種長時間的沉默不語對她來說已經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一年多以來變化甚巨的不止是夏佐一個人。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始終靜坐著妮娜彷彿不存在這個世界的維度中一般,單薄的身影像是褪了色的剪紙一樣脆弱。然而她的脊背卻一直挺直著。門終於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妮娜回身看了對方一眼:“……是你。”她這句話並沒有疑問之意,聽起來更像是一種被證實後的肯定。“諾因小姐。”雅各布極有紳士風度地向她打著招呼。妮娜猛地站起身來,她身上那層脆弱的沉默瞬間崩裂地不成樣子:“……你叫我什麼?”——是諾因小姐,不是拜恩夫人。雅各布的唇角勾起了一個讓人殘忍的弧度,但卻並沒有重複自己剛剛的稱呼。妮娜向前走了一步,然後死死地站在原地:“……將軍他……”雅各布不置可否地輕哼了一聲,接著示意原本駐守在房間中計程車兵先退出:“你倒是敏感,一個稱呼就能察覺到不尋常的地方。這樣也好,省得我還要費心思考慮怎樣告訴你你自由了這個好訊息。”對於他來說,妮娜這種oga對他根本就構不成威脅。儘管已經盡力地繃緊了唇線,妮娜的雙唇仍然在輕顫著:“……暗中向我通報父母情況並且慫恿我去見他們的那個侍女,是你的人吧?”“她還算比較聽話。”雅各布輕描淡寫地承認道。“……因為將軍他曾經背叛過你,所以你才會……”妮娜再三深呼吸仍然說不出口那個字眼。她努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眼睛還是事與願違地溼潤起來。“你還叫他‘將軍’嗎?”雅各布抓住了妮娜對溫世頓的稱呼,“即便他對你做出了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