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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彥,我…… 一時間,竟是找不出什麼話再去拒絕了。 蘇慕彥見男人不再說話,也不去找什麼話題延續著聊天的繼續。 兩個人太過熟悉,熟悉到連肉體和靈魂都曾經彼此擁有……一夕之間卻陌生遠離,身體和身體距離得那麼近,卻仍有著一道無形的鴻溝橫亙其中…… 車子行到望北路上時,蘇慕彥才又開口道,“下個路口左拐好像有一家寵物商店,車子停一下,我去買點東西。” 邵鈞哲雖然對他的要求不以為然,也並未開口應聲,但還是依言把車子停靠在了路邊,擺明了一副“快去快回、耽誤不等”的態度。 蘇慕彥急匆匆地衝了過去,動作儘快地挑選了一些幼犬喜愛吃的肉制零食,又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並深切地領會過:等在車裡的那個男人有著怎樣的急躁脾氣——即便是自己還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好言相勸對方才會勉強壓制。 邵鈞哲看著他拎了一大堆東西上來,一等他剛剛坐穩關好了車門後,就立刻發動了車子,還很是不耐地說,“不就一隻狗嗎?至於這麼著急著火地上心?還非得專門拐了地道給它買東西……別媽對那畜生有點什麼好臉色,你這邊就已經湊上去跟風了……掉價不掉價啊?” 蘇慕彥當即就冷下了臉,“跟人相比,狗這種動物有良心多了。不過是給它兩口吃的,陪它玩上一小會,便能得到全部的忠誠。擱你你行麼?……我怎樣做是我的事情,這和媽有什麼關係?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衝?” 兄弟間的談話又一次地沒能走向和諧的氛圍…… 本著“做哥哥的要讓弟弟”這種心理上的大度,邵鈞哲閉上了嘴不再多說什麼。他眯起了眼睛去看眼前的道路,放置在方向盤上的手指下意識地輕輕敲擊著…… ——上次見到這個弟弟,是兩年前還是三年前?……是在洛杉磯還是在z市?……自己有和他說過話嗎?……都說了些什麼?…… 黑色的蓮花車從立交橋上駛了下去,混在來來往往的車流中一點都不顯得扎眼……再轉過一個彎,駛向輔路後調頭向南,行駛個5、6分鐘,便能到邵氏老宅了。 感謝這次在藝訓班大樓前的偶遇,它使得邵鈞哲終於再一次地跨入了邵家的大門——這是他兩個月來的第五次。 兩個完美地演繹著“貌合神離”和“形同陌路”的男人剛走入客廳,就發現他們的母親已經在家裡了。 坐在客廳裡的單人沙發上的邵夫人,看著一前一後踏進門來兒子們,漂亮的鳳眼就微微眯起來了,“呦……稀客啊,大少爺。” 邵鈞哲皮笑肉不笑地輕哼了一聲,拿手裡的車鑰匙指了指身後的弟弟,“正好遇見了,順便送他回來。” “他是誰啊?我可沒給逸辰起名字叫‘邵他’。”邵夫人伸手順了順懷裡的波寶兒,眼睛裡的笑意有點亮也有點冷,“……也正好,廚房裡還沒做飯,大少爺在家裡順便吃頓便飯,怎麼樣?” 蘇慕彥把手裡拎著的一大袋子寵物零食遞給一旁等著接的女傭,還不忘抽出來一袋牛肉乾。他剛進門就看到邵夫人懷裡的波寶兒一見他就半立起了身子,一邊呼嚕呼嚕地哼哼著,一邊抬高了纏了厚厚白紗布的前爪子搖搖晃晃地要東西吃。 邵鈞哲看著自己的弟弟先是拍了拍那狗的腦袋,再低聲問旁邊的管家傷勢如何,臉上的表情便有點不以為然了。 “人啊……”邵夫人長長地嘆了口氣,突然說道,“鈞哲你也不用做出這種表情。雖然你不說,但是心裡肯定對我的偏心一直忿然不平……不過,你想過沒有:你弟弟不過是電話裡聽說波寶兒傷了爪子,便能想到給它順道買回些吃的哄哄;而你十天半個月的,都不回家和我們吃個飯……怎麼我杜睿養兒子,偏偏養得越來越刻薄了呢?” “您這可不是在把自個兒跟狗比?多沒勁啊……”邵鈞哲笑了笑,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一旁早有人候著給他接,並且不等邵夫人安排,就把大少爺留家吃飯這事通傳給了廚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