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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 杜太子誠懇地說,“我今兒拉你來真的不是想聽這聲‘謝謝’的……你剛才跟你偶像在說什麼?” “‘厄運是希望的忠實姐妹’(註釋1),”蘇慕彥笑了笑,語氣有一種細微的輕揚和放鬆,“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這句話了。” 杜卓陽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你今天讓我很失望。” 蘇慕彥輕聲地笑了起來,“……這可真是我的榮幸。” 再次回到那輛外表普通但是內裡已經改造得堪比烏龜殼一樣的防彈車裡的時候,留守在這裡的忠心下屬們發現:相對於出發前來說,自家主子好像和邵家少爺調換了情緒——前者走時很愉悅,回來時很沮喪;後者走時很沉悶,回來時很輕鬆。 ……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少見了,一般會出現的難道不應該是太子爺由於把快樂建立在了別人的不爽之上而更加得意嗎? 車子平穩地駛向市中心,杜卓陽剛剛接到了他姑媽的電話,邵夫人非常客氣而且熱情地邀請他來邵家做客,言下之意卻是:你小子玩夠了趕緊地把我兒子送回來! 連聲應承著結束通話電話後,杜卓陽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手機,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問道,“阿辰,我聽姑母說你要去演戲?……你去演戲的話,還不是從你們邵家掙薪水和片酬?不如跟著我幹,搶一票是一票?” 杜家最近幾年的生意大頭在走私和軍火上,基本上除了毒品不沾,其餘的什麼來錢快就做哪一口的生意,連地盤圈定都在逐步退出了。杜二爺要是聽到自家兒子用“搶”和“票”這兩個詞語來概括家族買賣,一定有感而發地動一動家法的。 蘇慕彥笑了笑,“我相信,表哥你現在忙家裡的生意的時候,也不止是為了掙錢吧?” 杜卓陽愣了一愣,再看向邵逸辰的時候,玩世不恭的逗弄態度就少了三分。 未婚妻 蘇慕彥第二天再去藝訓班的時候,並沒有人對他昨日的翹課不歸有什麼問詢,反而有些人上前友善地表示自己可以為他補習一下昨天落下的課程,順便表達出了希望和杜家的現任太子哥發展一下友誼的願望…… 看來,蘇慕彥想,大家都認為自己是借了杜卓陽的關係才能插班進來的。 他曾經很不擅長和人交際,多次被媒體記者抓住話語裡的不妥和漏洞,在報紙上大肆地編排出一些很吸引眼球的不實報道。後來碰壁多了,才學了個乖,再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就先存了三分的掂量。 於是,在面對這些“友好”的同學的時候,蘇慕彥回應出了與對方相應的熱情,應承的話語得體而又不怠慢。但是仔細想想後,才發現這位少爺滿口的應承背後,是……什麼都沒答應。 剛上完了一堂理論課,蘇慕彥起身離開教室,準備去二樓的咖啡間倒點咖啡提提神——昨夜背劇本熬了點兒夜……離試鏡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他對這個角色勢在必得。 咖啡機上顯示水正在加熱中,於是,蘇慕彥就單手插兜地斜靠在側牆上悠閒地等著。 他今天穿了一身清淺色調的衣服,純白色立領襯衫和淺棕色格子西褲雖然搭配得很是簡單,但是不管是衣料、剪裁還是款式,都是不久前結束的巴黎某著名時尚展上,被幾位頗為知名的服裝設計師大打高分的新寵。 ——這很符合邵夫人?的審美:衣服是用來賞心悅目的,車子是用來張揚個性的。 “那個,ivan……”身後傳來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女孩子的怯怯弱弱地讓人難以興起什麼拒絕之意。 “嗯?”蘇慕彥站直了身子,轉過去正面對著她,“有什麼事嗎?” 這一屆的藝訓班有些陰陽失調,算上他在內的27名學員裡只有10名姑娘,看來最後結業考試的時候,女孩子們的考核透過會相對比較輕鬆一些。 這個女孩子他有點印象,資質不壞,長相甜美、聲音清脆,待人接物也夠分寸……如果沒什麼紕漏的出現,是會被公司高層劃到“值得捧的新人”這一欄裡的。 “可瑤,”女孩子指了指自己,非常周到地替對方想到了有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尷尬,“江可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