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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鈞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風涼話說多了小心會閃了舌頭,走夜路多了也要小心會遇到鬼……一句話,你幹還是不幹?” “也不是不可以吧?”杜卓陽吐掉了嘴裡的牙籤,“只要你給我一個人……”他豎起了右手食指,壓得低沉的聲音裡有一種不懷好意的誘騙,“……只要一個人,我就可以不要你一分錢的分成;而且,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邵鈞哲冷冷地看著他,然後湊近了他耳邊,輕聲說了六個字……杜卓陽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他說,“你想都不要想。” 協議達成 邵鈞哲和杜卓陽彼此間的不對脾氣由來已久。 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當他們彼此看到對方的第一面時就會覺得對方很礙眼,沒有原因也沒有由來,就像是有人喜歡吃辣有人喜歡吃酸一樣自然,毫無道理但是卻在事實上存在在那裡。 比如說,邵鈞哲和杜卓陽。 所以,在邵鈞哲冷冷地說出“你想都不要想”這句話之後,深知這對錶兄弟之間從來就沒有過什麼溫情和忍讓的房書平立刻把自己整個人都壓上了好友的後背,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拉住正要拂袖而去的杜卓陽死不放開,“二位,二位……買賣不成仁義在,咱不要仁義要買賣成不?” 邵鈞哲扒拉掉他的手,起身走到窗邊看樓下的車來車往,一幅擺明了“沒什麼好談”的樣子。 杜卓陽“切”了一聲,也想以同樣的“沒什麼好談”的態度離開……只是被人突然攔腰抱住硬摔到了身後的沙發上。 房書平四肢並用地把這位黑道太子壓牢在了沙發上——這位“一秒鐘百萬上下”的男人,想必花費了一整個國家的gdp數值來進行強身健體這項大業……也許,還曾學過格鬥術之類的玩意兒? 立刻黑了一張臉的杜卓陽想要一巴掌推開這個“三無男”,再一腳踹翻他在地下,用鞋後跟在這混蛋的臉上用力地碾幾下……卻苦於手腳都被以一種極其彆扭的姿勢壓在了自己身下,一時間根本抽不出而什麼都做不出來。 ——世間最大的悲哀之一,莫過於流氓遇到了更不要臉的…… ——所謂的“三無男”,指的便是:無臉皮、無節操、無自覺…… 房書平為了自己私人財富著想,在這關鍵的時刻爆發了巨大的潛力。他情真意切地說,“不就是要一個人嗎?你親表哥不給我給!……說吧,要誰?” 杜卓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暴喝道,“你……” ——你他媽給我滾開! “我?我也是可以的啊……”房書平一手肘“溫柔”地頂在了男人的胃上,毫不留情的力道輕而易舉地讓對方僅僅吐出了一個字就轉為了強壓著的悶聲的痛,“敢為天下先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有錢能使磨推鬼先生您是開支票還是刷卡……” 忍無可忍的杜卓陽終於爆發,一個狠狠的頭槌撞得房總眼冒金星的同時也讓他不得不放鬆了手下的力度…… 一腳踹在男人當胸上,杜卓陽看著房書平的眼神裡充滿了惡狠狠的不懷好意。 就在這新一輪的人仰馬翻中,邵鈞哲從窗邊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對杜卓陽說,“除了我剛剛開出來的條件……馮傢俬底下還做著到南越的生意,手裡握著兩條路線——都歸你們杜家。” 杜卓陽從房書平身上收回了眼神,很是不屑地“哈”了一聲,“我傢什麼時候缺過這個了?” “一條是毒販手裡的路線,一條是海路上的線。”邵鈞哲點了點下巴,“當局之所以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容忍杜家,除了杜家的軍火走私網路之外……還有就是杜家對毒品的強硬杜絕態度了吧?” “這兩條線根本就是燙手山芋吧?你們誰有這個本事能接手下來?”杜卓陽嗤笑了一聲,“拿著個你根本用不著的東西來換自己需要的玩意兒……邵鈞哲你比我要厚顏無恥。” 被人先後踹了兩腳的房總靠著沙發坐了起來,一手搭在沙發上,一手在身後撐著地,姿態閒適極了,“馮家是做投機金融起家的,所以並沒有實業作為底子支撐的他們,對付起來並不十分棘手。若是杜少爺不太願意摻和進來這檔子事兒來,也只不過讓我們動手起來稍微麻煩一點……誠然,我和鈞哲誰都沒那麼大本事接下那條販毒線。但是,杜家若是能把它當作一份薄禮送上去,想必以後在軍火往來的一些小細節上,會更加舒服一點吧?” 杜卓陽站定了腳步,卻沒有接話,單手插著兜的樣子怎樣看都有一種不務正業的吊兒郎當。 “眼看就要三十歲的男人了,已經不需要用可笑的幼稚來凸顯自己所謂的與眾不同了。”邵鈞哲抽出一支菸,咬在嘴裡,“提要求時能不能稍微用點大腦?……用腳丫子想一下都不可能會提出那種不切合實際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