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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醫生結束了檢查後頗有些無奈,採取了一些很委婉地說辭表示這只是一場“很小程度上的男孩子間的正常的身體碰撞”,自然一不需要吃藥二不需要上繃帶,更不需要拍什麼x光ct之類的確認有無內傷。 被折騰了一個來回後的邵家二少,提出了自己的哥哥被自己揍得不輕,最起碼臉上留下的淤痕很是難看,希望醫生能外用一些藥物減緩狀況等等。 但是被邵夫人輕描淡寫地拒絕了,說,“……男孩子家的,哪兒來的這麼嬌貴?” ……夫人,其實您一直都是雙重標準的對吧一定是這樣的吧?! ……“子不教,父之過”……這話,擱在母親身上,也一樣行得通。 且不說邵家這邊是怎樣忙著收拾著準備參加晚上的慈善晚宴,回到了自己家中的杜卓陽已經窩在庭院裡曬了一下午太陽了——而且,什麼人的彙報回稟都一律不聽不聞。 阿基眼瞅著“同僚”們的臉一個比一個哭喪,只好壯著膽子強撐了臉皮湊上去帶著討好地說,“……杜少啊……” “嗯?……”杜卓陽眯了眼睛瞅都不瞅身邊的男人一眼。 “……太子爺……”阿基繼續諂媚道。 “哦……”杜卓陽繼續懶洋洋地神遊天外。 阿基深呼吸了一口空氣,然後衝著杜卓陽的耳邊大喊,“老大東區的楊老爺子今兒邀請您去商定下一屆的領頭話事人選派誰您到底什麼時候去啊?!” 杜卓陽被他吼得一個激靈,抬手一耳光就扇過去了,“你他媽想要嚇死我?……不去不去不去!” 阿基哭喪著臉捂著右臉又湊了上去,“……老大,你中午回來就失了魂了……咱總不能連正事兒都不顧吧……” 杜卓陽原本陰沉的臉在聽到“中午”兩個字以後立刻好轉了起來,還伸手拍了拍阿基德肩膀,“……小子……我完了。” “啊?您完了?……”阿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不應該是我完了?” 沒空跟他在言語上折騰來回,杜卓陽又把自己仍在躺椅上,半天后才說,“……我今兒和逸辰一起吃飯……看著他,什麼樣子都覺得好看的。” 阿基不敢多嘴再招來一個大耳刮子,心中腹誹道:……您看誰不好看啊?誰不好看能被您能看上啊?您看上的哪個不好看啊? “……真的,”杜卓陽很是英雄氣短地嘆了一口氣,“我去之前還擔心自己會不會想當場辦了他,但是他到了之後卻發現自己那會兒一點都不想上他……就是想那麼看著他,笑也好,說話也好,衝著我皺眉也好……怎樣都好。” 阿基呆呆地立在那裡,有點不知道哪裡吐槽且無力吐槽的感覺。 杜卓陽抽出一支菸咬在嘴裡,對著遙遠的天際,很是感慨地說,“……這種感覺太他媽新鮮了,老子 賽車電影 邵家大少爺臉上的傷痕其實並不太嚴重,只是他的膚色偏白,唇角和眼角處的青紫便顯得有些鮮明瞭。 晚上的晚宴是一場以拍賣為主題的慈善籌款,主辦方之一是一個在國際上都很有影響力的婦幼救助組織——也是這次善款籌集後的交付物件和支配者。 不管是在商業圈還是在娛樂圈裡,為慈善事業大掏腰包總是備受青睞的……何況,在華國,如果為了慈善事業捐款到了一定數額,是可以在個稅上享受一個令人心曠神怡的折扣的。 邵夫人年輕的時候就很熱衷於為慈善捐款,年紀大了以後更是如此……只不過與之前相比,少了很多刻意的張揚。 今天的這次晚宴,自然也是她極為重視的。不僅早早地就選定了出席時要穿的衣服,專用化妝師更是在一旁待命已久。 只是,這位名氣不小的化妝師在邵家的大少爺那裡碰了個釘子。 “我討厭脂粉,”邵鈞哲毫不客氣地說,“化妝的男人太讓人討厭了。” 這話說的不假,邵逸辰想,之前他拍戲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卸妝、沐浴……同居人在氣味這個問題上很是挑剔,人工的各種香氛都是他所避而遠之的,就連香水都是反覆比較後才勉為其難著接受的固定品牌。 “你這張臉……”始作俑者毫無愧意地說,“現在非比尋常……” 邵鈞哲對他怒目而視。 “別忘了,晚上的晚宴會有你未來老婆的偕同出席……”邵逸辰在“偕同”兩個字上適時地加重了語氣,“你和凌嘉小姐站在一起後,朋友長輩們會怎麼看,記者們又會怎麼寫?——《邵氏總裁面部掛彩,家中疑似河東獅吼》?” “誰敢胡寫這種東西?”邵鈞哲語氣不善地說,“我封殺得他在行業內連腳尖都站不住。” “好好好,”邵逸辰順著他的話連口地應聲道,“媒體咱們不怕……不過,凌嘉小姐看到了你這張臉,肯定‘我不信我不信’地哭鬧著追問你是不是被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