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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是太出人意料了,boss居然轉性了一定是2012世界末日快到了。 報紙引發的轟動不大不小。 要知道,透過顏安宇昨天的表現一般來說會出現兩個結果:因為他模仿了蘇慕彥而喜歡他的,和因為他模仿了蘇慕彥而討厭他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兩個結果都會導致一個後果:他被人們所記住。 但是,這次報道一出來,卻直接抹殺掉了那兩個結果的前一個。 這份報道邵逸辰也看到了,而白唯對其的評價是:“做的太不聰明瞭。” “還好,”邵逸辰一目十行地瞄完了文章,“昨天我回家的時候,我哥已經到家了。” “但是邵總有可能站出來說‘抱歉我只是接錯人,昨天有乖乖回家睡覺’嗎?……不過依邵總的個性,被人這麼說恐怕不會善罷罷休吧?” “你又不瞭解他,”邵逸辰笑了笑,“這篇新聞上又沒有明說是他,而且矛頭又沒對向他,也沒有對向……蘇慕彥……他說不定還有心思一邊喝咖啡一邊當小說看呢。” “呵呵,”白唯把車子停了下來,“不說這個了……你好好準備一下,明天我來接你去拍廣告。” “嗯,辛苦了。”邵逸辰走下車子,揮了揮手看著白唯開著這輛保姆車離開了邵家。 他剛一進門,就發現了庭院裡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向著他打招呼的傭人也有些縮頭縮尾的感覺。 ……難道是鈞哲又在發脾氣?應該不會吧……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公司忙活。 疑問只短暫地存在了一小會,就立刻在他進入客廳的時候得到了揭曉。 客廳的大沙發上,坐著自己微皺了眉抱著波寶兒的母親;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 “……伯母您可得給我做主,” 馮凌嘉抽抽噎噎地說,“這才哪兒到哪兒,他已經做出這種事情了。” 被甩在桌子上的是那張報紙,報紙上的照片正是邵鈞哲那輛林肯。 “……下午還用這輛車接過我,晚上就去接那個使盡了手段攀高枝的玩意兒……他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啊……” 背對著大門的馮凌嘉並沒有注意到邵逸辰的進來,帶著哭音的聲音拔高到近乎一種難聽的尖利,“一個兩個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走了一個蘇慕彥,還非要來一個顏安宇?……” “夠了。”邵夫人突然出聲打斷了女人的哭聲,轉而和顏悅色地對邵逸辰打招呼,“回來了,逸辰。” 慌慌張張抹著淚水的馮凌嘉急忙轉身過去,依然是抽噎著打招呼,“……逸辰弟弟你回來了……” 邵逸辰看著那個女人,眼裡的溫度好像一瞬間降到了零度,但是很快地笑了起來,笑容溫暖而又柔和,“剛回來,媽。凌嘉…姐也在啊?” 邵夫人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低聲叫傭人送過來一條帕子。 然後,拿著帕子做到了馮凌嘉面前,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低聲地說,“哭什麼哭?哭起來除了讓別人看到你自己難看……這算什麼事兒啊?就這麼點事情就哭,以後輪到你哭的時候豈不是長著呢?” 馮凌嘉委委屈屈地讓邵夫人給她抹去哭花的睫毛膏和眼影,“可是……他怎麼能做這種事……” “報紙上說什麼就是什麼?”邵夫人放下手裡的帕子,瞄了一眼桌面上的報紙,“三分真七分假的……都是要嫁進邵家的人了,對這些小報該是個什麼態度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可是那明明是鈞哲的車!” 馮凌嘉咬了唇地說,“難道非得捉姦在床才算是真的?!” 邵夫人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她起身離開了沙發,給仍然在哭哭泣泣的馮小姐丟下一個背影,“注意點兒你的說辭!什麼叫捉姦在床?!合著你還指望著捉姦你自個兒的未婚夫在床不鬧醜聞不罷休?……多大的人了?鈞哲有個風吹草動就哭鬧一大場!好不容易安生了半年,你又來鬧騰了不是?” 半蹲下身子迎接愛狗狂舔的邵逸辰眼看著談話的氣氛越來越糟糕,只得一邊拽著波寶兒的後頸讓自己的臉遠離它的舌頭,一邊費力地說,“……媽,馮小姐……我昨天回家時我哥就已經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