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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一起扛上——可以想象在外部資金斷流的情況下,他們承擔的壓力會有多大。” 我支住下巴認真思索,“情況有這麼糟糕?” 莫離搖了搖頭,“現在還很難說……因為我並沒有看到公司的季度財務報表。” 站起身,我一把拉住莫離的手,“走。” 今天是週日,我一邊催著莫離開車去天寰公司,一邊給沈毅梵打電話。 “沈總,我是林洛見……有點兒事兒,你現在在家還是在公司?……我明白了,那麼咱們半個小時後見面。” 掛了電話後,莫離看了一眼表,問我,“洛見,你怎麼對天寰那麼上心?” 我沉默。 有時候,人做事情完全是一種本能。 現在,我就是這樣。 思考了會兒,我嘆了口氣,對莫離說,“傳媒人有必須的媒體責任感,做人朋友有必要的義氣去幫墊。從大了說,天寰在做的事情,中國的網遊還沒有第二家去做—— 如果天寰在這裡摔了一個大跟頭,甚至倒下了,那麼以後的網遊公司,誰還敢來做自主創新和科技研發?從小了說,這家公司被我們報社大篇幅、樹典型地報道過,如今給弄出來一個財政困難,瀕臨危機……而且還不是企業內部的原因,傳出去報社臉上也不好看……” 莫離張了張嘴,我立馬堵上他的話,“再從小小了說……那邊兒d不是剛幫了咱一個大忙?……先去他們公司看看再說吧。” ……為什麼我嘴裡說得這麼冠冕堂皇,記憶中第一個浮現出的卻是蘇南那時的意氣風發? 到了天寰,再給沈毅梵打電話就打不通了。我直接拉了一樓服務檯的小姐,問他沈毅梵在哪兒。 姑娘支支吾吾地岔話題,就是不清楚他們家沈總在哪兒。我正煩著呢,正好看到上個月大喊“玩家正在集體強姦咱的服務熱線”那小子。 小男生仍然一副朝氣蓬勃的樣子,頂著一頭倍兒精神板寸急衝衝地就往電梯那兒衝。 我上前喊住都快成連步跑的小孩兒,“……怎麼了這是?我問你點兒事成……” 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話頭,“啥都甭問!我這都急死了!我們家頭兒和沈頭兒正在pk呢!聽說我家頭兒已經hp見底了……” 我樂了,“怎麼著,你還得趕著上去給蘇南送紅藥去?” 小孩兒一梗脖子,“不是!沈頭兒是大boss,不能讓我們頭兒一個人單挑,應該組建刷boss戰隊去輪!” ……我靠,你還真當公司內部糾紛是玩兒網遊? 蘇南,你這都是什麼手下啊…… 上前給滿嘴網遊名詞的那小子一個暴慄,我拉著莫離強迫著他給我們帶路,直奔著“卡怪點”去。 電梯剛停在5樓,正對著電梯口的那個大會議室裡就傳來了蘇南的聲音——他的聲音特別好認,什麼時候都帶著一股懶散的痞子味——“boss,你是老大,整個公司連磚頭帶網線全是你家的,你的提議我沒有任何意見。你今兒說咱上專案,我就得光著膀子領一群孩子在那兒死幹;你明兒說這個專案咱得停了,我就得解散了領著一大家子人去喝西北風。” 沈毅梵的聲音比蘇南的氣勢少了一半,“蘇南,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說完……” 蘇南冷笑一聲,“沒什麼好說的……你由著艾曉菲在哪兒死折騰,她說停了引擎就得停了引擎?沈毅梵你不是沒搞過技術,這玩意兒一停下來還能再開始嗎?咱不說先期投入,就說單單一條技術人員的流失,你怎麼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