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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環保,不要亂扔垃圾。 我洩憤般地弄壞這張cd不是他們主唱不夠帥,也不是他們的音樂做的不夠好,而是他們唱錯了一句話,應該是—— “hellistheheaven。” 我身所處,便是天堂——這話不是神神叨叨,而是一種生活態度。 人,總要積極著來。 估摸著莫離那邊兒因為我那句玩笑話而起的火氣已經消散了不少,我才又重新掂起來手機跟他打招呼,“hello,莫寶寶。” 莫離在那邊兒有氣無力,“林洛見,你玩兒死我得了。” “不捨得不捨得……”我跟他打哈哈,“你人哪兒呢?我過去找你去……嗯,我知道……電話裡不是說不清楚嗎?……我靠!這麼遠……成成,我過去。” 掛了電話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淒涼感——莫離在南四環那邊兒,我他媽剛剛開過北五環! 穿越了大半個帝都,我過去探聽我唯一的前情人的婚訊。 莫離今兒穿得是西裝革履、人模狗樣。我剛下車,隔著玻璃就能看到他正正經經地坐在那家很有南美風情的咖啡館裡等待著我的赴約。 拉開軟木椅子坐下,我點了一杯純咖啡,據服務員介紹還是巴西空運過來的咖啡豆——管它哪兒來的舶來品,還不是一樣的咖啡味兒? “怎麼穿這麼正式?”我伸手彈了彈莫離的肩膀,“還別說,這麼從後面一看還真是歐美哥哥們的倒v型……幹嘛去了啊?相親?” 莫離一巴掌打下去我的爪子,瞥了我一眼,“參加公司的一次會議。” 我要的咖啡很快送了上來,一股微酸微澀的咖啡香氣開始在空氣中蔓延著侵佔我們的嗅覺。 在這一片咖啡香味中,莫離輕輕吁了一口氣,“洛見,你回國後見過祈封嗎?”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去見他,也怕影響到他的生活。” “電話呢?”莫離微微皺了皺眉,想了一下急忙補充,“包括在澳大利亞時。” “都沒有。”我平靜地說。“封封那會兒,是我大哥找來了專門心理治療師全天候地守著他,不是一個人,是三個。三位醫師中,有兩位認為在治療期間我最好不要跟祈封有聯絡,一位認為可以有少量的、適度的聯絡——因為,據說他的恢復狀態一直很好,而且在提到我的時候並沒有出現應激反應,所以,治療師們認為我的離開對他心理防線的重築帶來的是積極影響。” 莫離咬住了下唇,一臉欲語還羞、欲罷不能地看著我。 我一下子就樂了——是我前情人要結婚,又不是他前情人要結婚,咋看起來他比我都彆扭,比我都痛苦?! 不過……莫離本來就比我彆扭。 莫離看著我慢慢忍耐不住的笑意,突然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林洛見,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愕然——咋又把具體問題上升到了原則性問題? 肯定且迅速地連連點頭,同時還不忘加強肯定,“大大的有。” 莫離神色複雜地看著我,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莫離,你真的明白了? 我沉默地喝著咖啡。 愛嗎?不愛嗎?這個問題從我上飛機前就開始糾結,直到有一天我聽到了房東和他小女兒的對話。 “蘇迪。”房東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按照中國人的觀點算是大齡結婚,晚婚優育——家裡只有一個小女孩兒,蘇迪,剛剛年滿5歲。 蘇迪抱著他們家的沙皮狗在地板上翻跟頭,玩兒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抬頭看了她老子一眼,“爹地~”聲音甜軟得像棉花糖。 “我們帶狗狗去寵物醫院打針吧。”男人微笑著開始換衣服。 蘇迪蹦蹦跳跳,“不要……狗狗說不想去醫院。” “如果不去醫院,蘇迪就不能抱著它睡覺了哦~”房東換上了外套,“而且狗狗還會生病。” “就像中國哥哥一樣?”那天我正好感冒,在家裡窩著狂流鼻涕。 房東哈哈大笑,“是啊。” 蘇迪還是在猶豫,“那我們走了誰來陪中國哥哥?” 我親愛的房東蹲下身,跟小女孩兒平視,“那小天使,你想怎麼做?” 蘇迪摸摸那隻沙皮狗的腦袋瓜,“狗狗要乖乖去打針,因為蘇迪愛你。”然後飛奔到我房間,拉住我的手,眼睛彎彎地看著我,“蘇迪來陪中國哥哥,因為我也愛你。” loveisnotonlyangthelove。 從一開始,我決定和祈封要不要在一起,考慮的重點就不在我是不是愛不愛他,而在——我和他在一起了他是不是就會開心? 這個,才是問題的關鍵和癥結。 就像蘇迪那樣,她可以為了生病的我放棄和那隻醜沙皮玩兒,因為她覺得自己這樣做我就會開心。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