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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手裡的鐵夾子,飛快地把冒著青煙的肉從鐵絲網上忙不迭地騰出去。 蘇南見我顧著烤肉那邊兒,於是坦然安心地一個人開吃,還不忘來一句,“嗨~早知道今兒我要見你直接拿給你就是了——等會兒咱一起去拿?” 我挑挑揀揀地把烤熟的肉全扔蘇南那小盤子裡,點點頭,“准奏。” 半晌後,蘇南才從他動嘴的間隙來了這麼一句話:“娘娘您說的真好……” 於是終於輪到我恨鐵不成鋼地看別人了——文化啊文化,素質啊素質!有這麼文白夾雜地說話的嗎? ------ 由此可見,被一干仰慕者稱為“萬人迷”、“女王殿”的林洛見同志實際上有著十分明顯的小白化傾向——米娜桑,您見過誰跟他似的聽人說話注意力全放在細枝末節上了?! 當然,僅僅憑藉這一點就給咱們的洛少戴上一個“小白”的帽子,是非常片面、不夠理智和絕對不公正的! 但是,這丫的偶爾迷糊和神經大條的品性也是不用質疑、不容辯駁和已然存在的事實…… ------ 我跟蘇南一人開著一輛車子停在了hell。推門進去就見貝少坐在靠窗的小雅座里斯斯文文地看雜誌。 “真好看。”我隨口讚揚。 “是啊。”蘇南在一旁飛快地介面。 扭過臉來一看我一下就樂了——這小子跟我一樣上三路下三路地用眼睛肆意地輕薄著沐浴在陽光下的貝少,我們倆最後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停在了貝少的小腰上。 一邊往貝少那邊走,我一邊隨口問:“咱仨誰的比較細?” 這話的確問得忒沒頭沒尾了。 可是人家蘇少爺立馬領會到了我問題的核心。來來回回地目測了一會兒後,說:“你的……吧……” “咋還帶了個‘吧’字兒啊?”說完這話,我們剛好走到貝少身邊坐下。 蘇南想了一下,衝貝少極其有禮貌地笑了笑,“勞駕。”還沒笑完爪子就衝貝少的腰上招呼了過去,嫻熟無比地用指節輕捏幾下,肯定地回答,“你的。” 我大樂,照他的樣子也往貝少腰上伸手去捏,另一隻手放在自個兒腰上玩兒自摸,“我覺得差不多……” 早就被我們騷擾得沒辦法繼續看書的貝少無奈地捉開我賴在他腰上不走仍然亂摸的手,“我說……你們倆搞在了一起,真不知道是老天開眼還是老天不開眼……” 我立刻炸毛了,“貝寶寶你怎麼說話的?這話忒難聽了點兒!” “那又怎樣?”蘇南不緊不慢地伸手翻了翻貝少手裡的雜誌,“《中國國家地理》?蠻好看的。” 貝少笑了兩聲,打手勢讓一旁的侍應生端酒水過來,“小秋啊,這兩位就是咱們hell這塊兒有名的禍害,下次我不在的時候你離他們倆任何一個人都遠點兒。回頭給新來的那幾個孩子也說說,都給我記著這句話。” 多日不見,貝少說話越來越不招人喜了,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貝少的表情,開始惡意地猜測是不是因為他最近感情受挫於是乎性情變得不穩了? 貝少極有風情地瞪了我一眼,“林洛見你別意淫我的悲慘情史。” 蘇南點點頭,“的確是他會做出來的事兒……” !!! 我鬱悶,難道咱的風評已經如此之惡劣了? “貝少,你認識關亞澤嗎?”蘇南抬起頭狀似不在意地問。 “你是說關總啊,”貝少溫和地笑了起來,“認識啊……他對林洛見的那種讓人難以領教的‘用心’,我在hell裡見識了那麼多各行各色的人等都沒有見過他那樣的……” 貝少簡單地講述了我和關亞澤的過往後,蘇南微微皺起了他眉梢微微上挑的雙眉仔細思索,“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這個場景這個熟悉啊……等等,讓我想想……紅色真絲襯衫……鋼管倒吊……啊~是一個舞男穿了亮光的皮褲,沒有繫腰帶而且褲子扣半解著下身似露非露的那次?” 我瞠目結舌……難道說……? 貝少也愣了一下,“蘇南你那時候……也在?” 蘇南伸手用力扭過來我的臉,對著窗外的陽光仔細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