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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才知道,被撞得果然厲害,原本是瞄準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的小麻雀,而現在出現在鏡頭裡的是——我微微驚異地長大了嘴…… 一個男人,黑色的風衣,剪短的頭髮,但是……那比我眼角還要拉伸、細長的眉眼,分明是——d。 這種心情很難形容,一個原本隱藏在黑暗中含笑看你的男人,突然以這樣一種正常的姿態出現在你周圍,像是一種,疑似做夢的錯覺。 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上前去檢視一下,是不是自己認錯了人。背後傳來一聲夾雜著調笑口吻的招呼聲,“早。洛見。” 我轉過身,果然,是d。 他站在不遠處的長椅處,眉眼坦然地衝我打招呼。 看到自己前情人的前前情人友善地衝自己打招呼,是一種比吃味兒更復雜的情緒。我聳了聳肩,隨手刪掉相片後,收起相機。然後一步步走向那個男人,回了他一個更真誠的微笑,“下午好,d。一起去喝一杯?” 我沒想到的是,d拒絕了我的提議,而是提出要和我在公園裡散步。 並肩走在曲曲折折的小道上,d先開了口,“洛見,上次……呵呵,謝謝你。” “不用,”我沒再虛偽地推說,而是直截了當地對他說,“如果說的是上次幫蘇南的事兒,你不必向我道謝的。因為,我是我為了我自己。” d笑了起來,“你……還真是跟我很像。” 這句話,我不認為是對自己的稱讚,所以沒有介面。 d眯起了他那雙細長的眼眸,輕輕吐出了一口氣,“蘇南前幾天去找我了。” 嗯,我沉默地聽著,恭喜。 “……問我為什麼會和他分手——很奇怪吧?我當時和他分手的時候他不來問我,現在這種時候了才來詢問。所以,我想,是不是你們出了什麼問題。” 我愈發不耐起來,我和蘇南的事情,哪裡輪到他來操心?如果是這時來宣告所謂的歸屬權的話,我壓根兒沒興趣。所以硬硬地回了他一句:“跟你有什麼關係?” d對我惡劣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他說,“洛見,我在夜色裡就跟你說過——‘我們之間,沒必要這麼針鋒相對’,我只是今天碰巧遇到了你,然後很想對你說一句話而已。”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微涼的風倒灌進肺裡,冰涼的舒爽。 不知道為什麼,我見到d總會有不自覺的敵意流露,這個男人,總是默不作聲地散發著自己隱藏的威脅感。 摸出一支菸點上,我平和了自己的語氣,“什麼?” d停住了腳步,“你正在改變蘇南。” 我愣住了,然後自嘲地笑了笑,“d,你太抬舉我了。” 男人挑高了一側的眉,“哦~我也希望你沒有……我喜歡他那個樣子……” 的確很迷人,沒有節操的萬人迷,沒心沒肺,散發著危險的誘惑力。 我笑了,說,“d,我們已經不在一起了。” d也笑了,說,“我很高興。”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還在想和d的對話——我們倆的對話真是有夠坦白和直接的,每個人都毫不猶豫地表露出對對方的不爽之意。 只是,蘇南,你真的有因為我而改變嗎? 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分手複合,見慣了各種的劈腿出軌,我對於蘇南在我出差期間找男人鬼混這種事情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痛不欲生或者覺得被深深地刺痛傷害——只是,我不想再以這種“長期床伴”的身份,停留在他那裡。 我不是祈封,做不到一邊在意傷心一邊強作無事。 封封,原來那個時候,你面對我是這種心情。如果,你那時選擇了離開我,我會怎麼做? 是挽留,還是放任? 蘇南,我沒有和你聯絡,因為是如果那樣的話,就代表了我先進行妥協。 你呢?你沒有和我聯絡,是預設了我這樣的離去? 節字數:5725 更新時間:09-05-12 15:24 在我們的車駛向報社的途中,國際新聞部的汪主任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語氣一樣的焦急,滿口地催我快到報社去。 莫離皺著眉頭看了剛剛掛了電話的我一眼,“洛見,你們報社裡出了什麼事兒?怎麼會這麼煙熏火燎地找你?” 我樂了——“煙熏火燎”這個詞,用得還真是絕了! 搖搖頭,我嘆了口氣後,對莫離抱怨著,“我覺得……肯定是拉我去救火。絕對不會是我一過去,兩位領導捧著一個信封給我,說‘小林啊,最近辛苦你了,封個紅包給你’這種好事兒的。” 莫離瞪了我一眼,“大白天的,好端端地做什麼夢?” 我伸了個懶腰,“做夢多好啊,人生要有夢想才會精彩。” 正說著呢,我們已經到了報社門口了。 莫離開啟車窗,沖走向大門的我招了招手,“洛見,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