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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沒費多大力氣就知曉了對彼此的看法。 我開始習慣和一個男人一起生活,習慣擁眠,依賴上和他做愛……甚至在辦公時,都會聯想起把他壓在桌子上侵犯會展露出怎樣的一種風情。 於是,我做了。 而且,感覺非常好。 我想,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狀態。可是,仍然有陰影壓在我心頭——正是基於對彼此太過熟悉的瞭解,我和他一樣地瞭解,如果一旦我們決定拋棄某個性愛伴侶,會是怎樣殘酷的決絕。 在一起之前,洛見那放浪形骸的兩個星期,實在讓我……難以釋懷。 就在我陷入越來越深重的掙扎時,洛見去了西藏出差。 也許是故意,也許是想轉移自己這種越來越危險的獨佔欲,我在他走後沒幾天就恢復了和以往一樣胡天胡地的私生活狀態。 但是,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帶給我的是越來越大的空虛。 但是,我又不願意就這麼輕易放棄以往左擁右抱的縱情聲色。 人,總是這樣的矛盾。 所以,當林洛見看到不知是第幾個男人躺在我們的房間時——他眼裡一閃而過的落寞和孤寂讓我差點兒想直接把他擁入懷裡。 剋制住了這種衝動,我禮貌地請賴在我們床上的男人滾出去。 我以為,我們可以好好溝通一下,但是洛見疲憊地說了幾句話後,轉身離去。 我沒有去追,而是看著他的背影從酒店走廊的拐角處消失。再趕上去的時候,電梯門已經合攏了。 洛見,我知道,你在向我說什麼。 但是,我能給得起你要的?你能給得起我要的嗎? 你說,習慣了沒節操的男人,怎麼能給對方這種要了命的安心感? 你說,我們這樣的人,動心了,會是怎樣的一種掙扎? 你說,我該不該……放了手,讓你離去? a市的秋天,比我想象中的要來得早,去得快。 好像剛剛開始,就已經走到了結尾。 就像是我和林洛見,剛剛在一起享受過短暫的溫情,就已經開始彼此間刻意地遠離。 那天,我靠在門口,沉靜地看著他的背影一點點兒消失在我的視野裡。心中卻知曉,他這一走,怕是……再也不肯回來。 悄無聲息地關上房間的門,我依然赤著腳踏在沒有鋪上地毯的地板磚上。 腳心刺骨的涼意順著神經一路奔騰而上,但是卻無法澆滅內心那一股焦躁不安。 其實,在他不在我身邊的這兩個星期中我的放浪形骸,有一部分是男人慾望的使然,更多的是一種下意識的故意。 我想……轉移走對他的思念。 我是一個從小就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最相信的就是自己。 曾經有一個一夜情的物件纏上我,被我冷淡地無情地拒絕了。 還記得他當時絕望地看著我,問,“蘇南,你到底喜歡誰?” 我的回答是,“我愛我自己。” 所以……洛見,在愛你和愛我之間選擇一個,我選擇哪個好? 在他離開後的三個小時中,我也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這裡本來就是為了他才租用的——人都不在了,我還留在這裡作甚? 可是,我在大堂那裡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退掉房間。 因為那張鑰匙卡還被他拿著,我想……還是存在了有一天他會回來的僥倖。 至於再一次把他找回來……我現在倒還沒有下這個決心,這不是面子的問題,而是選擇的問題。 在我沒有下定決心前,我不會再出現在他面前。 哪怕,我再想念。 因為我知道他在等著我的答案。 週末那天,我去找了dt。 不在那家夜色,而是在他家裡。 他見到我,微微的驚訝,然後唇角斜向上拉起來,弧度優美,“怎麼這會兒來找我了?肯定……不是為了挽回曾經的拒絕吧?” 被他這麼一問,我才猛然意識到——我唯一挽留過的人,只有林洛見。 若有所思地看著dt。他換了髮型,整個人從原來那種不健康的妖嬈感中,生生地抽離出了一絲昂揚的健朗。然後,誠心地對他做出讚揚,“dt,新的造型很適合你,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