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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咳嗽一邊報怨,“莫寶,你說你那張嘴……那個……”我頗為不好意地地扭捏了一下,“人家可不是他姘頭的說。” 莫離鄙夷地哼了一聲,“少來,別想用膈應人來轉移話題!” 帶著被看穿的無奈,我跪在地板上,一手拿著紙巾擦拭地板一邊跟莫離說,“別急啊,這事兒你應該去找沈毅梵吧……我最近一直在幫你們跑這個引資會,已然鞠躬盡瘁了,哪兒有時間和精力找蘇南胡混啊?” 莫離嘆了口氣,“洛見,蘇南自從那天在我們面前離開公司就從來沒有再出現過……手機、家裡的電話都接不通——昨天我和沈毅梵去了他家,物業人員說他幾天都沒回來了。所以才找你問問,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那天……蘇南的聲音又響起在我耳邊,他平靜到絕望地說:“如果停了引擎開發,我辭職”。沒有憤怒,沒有報怨,只是陳述的語調。 “……洛見?”莫離見我遲遲不回答,在手機那頭喊了我兩聲,“你私下……應該跟他比較熟悉,如果他不回家的話,會在哪兒?” 我站起身,遲疑了一下,說,“我去找找吧。” 說完,掛了電話就準備出門。 我跟他有聯絡的地方只有一處——那張鑰匙卡,那間酒店的房間。 蘇南,你在哪兒?在不在那裡? 一路飆車到酒店停車場,我帶著忐忑衝到房間門口——鑰匙卡被插進去,指示燈亮了一下。我吸了一口氣,推開房門…… 撲面而來一股煙味兒。 要是擱在平時,我肯定立馬開始涮人。可是,這次,突然覺得這種嗆人的煙味帶了一種安心感。 他,在這裡。 關上門,我拉開窗簾,推開窗戶。依然屬於清晨的陽光和空氣注入到這間不大的房間中。 背對著陽光轉過身,面前的床上,睡著我們一直在找尋的男人——陽光在勾勒出他身形的被子上照射出一圈微小的光暈。 室內被扔了一地的菸頭。撫額,服務員一定很痛恨打掃這樣的房間。 房間左側的方桌上放著蘇南的筆記本,仍然是開機狀態——可以看到螢幕上是一個裝備精良到卓越的法師,靠在一家酒館門前的門柱上,低頭沉思的樣子。 好笑地看著呼呼大睡的男人。我們這幾天都忙翻天了,他居然一個人躲在這裡過小日子。 越這麼想心中就越不爽,心中原本對“失意的男人”的同情心和安慰心都在慢慢消減。一把手掀開被子,我伸手握住蘇南的肩膀搖晃,“蘇南,你丫的給我起床!” 蘇南悶哼了一聲,伸手摟住我的腰,熟練地一拉一扯外加一個翻身後就成了他曖昧地壓在我身上的姿勢。 黑線,你說這人怎麼就這麼…… 我毫不留情地掐在他肋骨下,指尖轉著用指甲施力。終於成功地把少爺喚回到了清醒模式…… 蘇南皺著眉,剛剛睜開的眼睛裡還帶著倦意,一隻手摟住我的腰,另一隻手伸進睡衣裡按住我仍然掐得不亦樂乎的手指,摁平展,然後在指甲痕上輕揉。他把臉埋在我肩窩裡,呻吟一聲,“林洛見,你是屬貓的,還是野貓。” 我“哼”了一聲,用力推搡著他壓上來越來越重的身體,然後摸出來手機掙扎著給莫離打電話,“……是,找到了……沒問題,我綁架也會把他綁架到會場的。” 蘇南從我身上起身,睡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上身裸露著去倒水喝。 我半撐著身體坐起來,“蘇南,這些天都在這裡待著?” “嗯。”男人簡短的應了一句,仰著脖子往嘴裡倒水,一些溢位來的水流順著他的脖頸流到敞開的胸前。 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講述這些天的事兒了——難道說:喂!蘇南,我和莫離這兩天為了你們公司跑東跑西,現在基本上搞定了,所以你只要去參加引資會就好了…… 我做這些事兒,並不是為了讓他知道。 蘇南轉過頭,挑了挑眉,“來找我有事兒?”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剛剛8點過了一點兒,你應該不是為了找我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