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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我耳邊輕語,“加過油了。”說完頭也不回地向電梯走去…… 我伸出食指摸過因為激吻有點兒發麻的唇瓣,看著蘇南邊走邊用右手打出來的“v”字手型,唇線向上揚起——蘇南,加油。 合上房間的門,我背靠在門壁上環視著亂糟糟的房間——兵荒馬亂、一片狼藉,但是,帶著蘇南的氣息。 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的能力,不管是床上還是工作中。 天寰這次的財政危機雖然來勢洶湧,但是在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努力的情況下,如果公司情況還不能回暖,那隻能說明這家公司的抗打擊能力和韌性都不行。 如果這樣子,那倒閉就倒閉算了,蘇南也沒有必要在這樣一家公司裡守著自己的堅持。 但是,如果這次危機天寰能扛過來,相信它以後的發展也會更加堅實。 當一個人忙於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可能對周圍相關聯的事物考慮得很少;但是等手裡的事情徹底搞定後,之前來不及想到的事情就會佔據腦中的思維。 比如說,蘇南。 被拉開的窗簾毫不吝嗇迎接著陽光的照射,我在這滿室的陽光中突然從心底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因為天寰這次的事件,我前前後後地折騰了一個星期。如果說莫離為了這事兒上心是因為沈毅梵是他的同校師兄,這個理由倒還說得過去。 那麼我呢? 別看我給人講道理一套一套的,什麼天寰是一家前景廣闊的公司,什麼引擎開發關係著國內網遊產業的提高競爭力,什麼為了還答應d的那個人情,什麼莫離都下手幫忙了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但是……如果這些理由都沒有呢?我還會這麼賣了命似地幫天寰嗎? 這些理由中,蘇南的因素佔了多少? 當我做出拿報道增加天寰的曝光率這個決定的時候,當我在韓姐的辦公室裡跟她硬磨來一個版面的時候,當我敲擊了5個小時的鍵盤生生現寫出了一篇專題的時候,當我帶了些許的低聲下氣向那些風險投資商們爭取參加引資會機會的時候,當我開車前往酒店找人的時候……我一直在想的,都是蘇南。 總是想,再勉強努力一下,再多試一次——為了他曾經在我面前展露過的意氣風發。 我順著門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林洛見,你危險了。 手指邊觸到一個物事,下意識地把它捏在指尖,低頭看了一眼,原來是蘇南抽過的菸頭。 混亂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指尖已經又一次下意識地撫摸上菸嘴處。被自己這個動作驚了一驚,我遠遠地扔出了手裡的菸頭。 不管是來自身體還是來自心理上的誘惑,蘇南已經超越了我的安全線。 本能地,我想要逃離。 拉開房門,帶了點兒慌張地,我離開了酒店。 說我是膽小鬼也好,沒出息也罷。事實上,儘管我在hell玩兒得相當兇,本質上是因為我是一個沒安全感的人——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自己的心只留給自己;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面對別人的真心才會肆無忌憚地不去接受——這些,全部是為了保護自己。 可是,沒有安全感的人如果開始淪陷的話,該怎麼辦? 本能地,我想要逃離。 a市向來不是一個缺乏夜生活的地方,我穿梭在夜幕掩蓋下大大小小的聲色場所,藉著夜晚的迷濛和燈紅酒綠的繽紛不動聲色地上演著勾引和被勾引的戲碼。 這才是我熟悉的上演劇目。 年輕男孩兒的身體很柔韌,他扳住我揉捏他胸前凸起那隻手的手腕,舌尖微微吐露出唇齒,低低地細弱喘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