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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用鼻子哼了一聲,看都不看我直接拉上了窗簾——別介啊!這才下午4點,哥哥你要是玩兒什麼手銬遊戲我得拷到幾點啊?! 天花板上大功率的白熾燈被開啟,整個房間刺目的雪白。 我大哥點起了一支菸,透過裊裊上升的煙霧注視著我衣冠不整的賴床相。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宣判,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兒觸了這位帝王的逆鱗。 “林洛見,”慢悠悠地彈掉菸灰,我大哥冷靜的聲音像是操著刀子上手術檯!“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我急忙狗腿狀點頭,明顯地看出了這位主心情不妙。 “安全套你帶了沒?” 我半張著嘴,啊了一聲,小聲分辨,“我是被插那個……” “哦~”煙被摁滅在一旁的菸灰缸裡,我最親愛的大哥開始起身帶上……橡膠手套。我腦子裡轟得一聲炸開——不是吧!難道不是手銬是灌腸? “我……那個……” 帶著橡膠手套的食指親暱地按上我的唇,滑膩的觸感帶了點兒皮子的味兒特別難受。“別跟我說你們用安全套了……要不然依你那個性還不剛才就嚷出來?乖乖被我懲罰以後明天去醫院檢查,如果你染上了什麼不乾不淨的病……”唇角威脅地抿住,“你知道怎麼處理自個兒。” 得得得……都成我自己處理自個兒了…… 我一邊被剝去衣物一邊慘嚎,“哥哥啊……他說他沒有……” “我說我是上帝。”冷漠的不帶起伏的語調讓我生生打了個哆嗦。還沒哆嗦完,手腕和腳腕已經被利索地一側一雙地扣了起來……我絕望地看著天花板上耀眼的“太陽”,操啊!不是手銬也不是灌腸,而是手銬+灌腸! 膝蓋被推到肩膀處,冰涼的金屬把手腕和腳腕緊緊扣在一起——這種姿勢能讓人的身體大開而且你怎麼掙扎都不會有什麼情況的改觀,最為要命的是:一分鐘維持這種姿勢跟一整夜維持這種姿勢的概念完全不同。 我帶了鼻音撒嬌:“哥哥~”自個兒都覺得這一聲真是含嬌帶媚得把自己膈應得不行。 我大哥無動於衷,面無表情地審視著我一縷不掛且大開著的身體。 操了!我就這麼一副慫樣在自己家裡被自己的大哥視奸…… 膠皮手套摸上我的股間,指尖在後穴口旋轉一週。我大哥用公事公辦的口氣跟我說話,“肛門口沒有撕裂的現象——看來你在性生活中很注意對自己的保護。” 依然敏感的穴口在被碰觸到後微微收縮一下,順從地張開蠕動著含入帶了橡膠手套的指尖—— “哦~”我大哥聲音裡少許的愉悅,“很敏感嘛,看來我平時調教得不錯……” 大爺誒!我整個人都是你調教得成不成? 指節深入進去,滑膩的涼貼住腸壁往裡深入。我短促地喘了一口氣,開始難耐地掙動身體。這種帶了檢查和懲罰意味的舉動莫名地讓我開始興奮,於是我絕望地發現——我勃起了! 悲慘地呻吟一聲,我索性閉上自己的眼睛。在我大哥面前勃起絕對會帶來生死不如的體驗,他最擅長的就是讓你欲罷不能、想要而不得…… 另一隻帶了手套的手摸上我的分身,熟練地從根部擼到頂端,在頭部彈了一下,“很精神……” 我咬住下唇,努力忽視身下的刺激和我大哥口中吐出的冷淡話語……大開的腿根開始感到酸脹——這絕對是酷刑,指望一個被插得很爽後的男人維持這種姿勢是對肌肉的最大考驗。 正在天人交戰中,體內的指尖突然緩慢地抽了出來,扶住我的分身的手也離開了。我大哥俯下身在我腿根輕吻了一下,“親愛的弟弟,你有多久沒去健身房了?乖乖地等我……” 我低低的喘著,努力緩解手腕處的磨痛。該死的,這幅銬子沒有內襯! 離開後的腳步聲漸漸近了,我在刺目的光線中睜開眼睛,看到了我大哥手中的玻璃瓶子。 他給了我一個溫柔至極的微笑,“高純度的糧食酒——很適合消毒。”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把酒液倒入醫用的輸液袋子中,然後把細長的管子緩緩向我體內推去——這都是什麼差別待遇啊!憑什麼他給他那群情人灌腸用紅酒果酒米酒,擱我這兒就成了酒精度倍兒高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