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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車上的副駕駛座上,聽著他對我的控訴—— “你小子忒沒良心了,不聲不響跑去國外大半年,扔下一堆後宮在hell讓貝少頭疼。剛一回來又立馬勾搭上眼下圈裡最紅的那位,然後上完床又不聲不響消失了一個星期!我該你的?成天跟在你後面拾掇爛攤子!” 我無語地看著手腕上用來遮住傷痕的皮質腕飾,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作為一個gay更是發揮了這一優良傳統。圈子裡的人都墨守規矩——你兩個男人還想跟兩口子似的過一輩子?扯淡吧……我從來宣揚自己無節操,跟我上床那是自願。有本事過來勾引我,咱們對眼了繼續上。別一副被我上了就要死要活地讓我負責的樣子,都是成年人了,玩兒什麼青春之歌花季少年啊?! 再說這一個星期,我也想出來晃悠啊……這不是腰部肌肉拉傷了乖乖在家養著嗎?自個兒的身體自個兒注意,我從小就被我大哥灌輸下“身體才是本錢”的貫徹精神…… 莫離順著我的眼神掃向我的手腕,狠狠地啐了一口。“又怎麼玩兒的?被拷在床頭一星期?” “哪兒能啊?”我直接把兩條腿抬高架起來,透過疊合的雙腿看擋風玻璃外的來來往往,“我大哥最疼我。” “去去去……”莫離一爪子把我的腿扒拉下來,“少在我這兒耍流氓。我說……虧著圈裡人都覺得你丫是一臉女王相,知道了你在你大哥面前那反應非得一個個嚇成直男!” 我樂得一臉春光燦爛,“我這人完全就是他帶出來的……能不這樣嗎?” 莫離用眼睛狠狠剜我,“玩兒死你活該!” 我無趣地用食指按住太陽穴,這小子,真不討人喜歡。 hell就是上次我勾搭到蘇南那家酒吧,酒吧的老闆人很好,熟悉的人都叫他貝少。這裡,正大光明地上演著引誘和淫靡的戲劇——美好的墮落。導致我有一段時間勾搭男人時經常深情地對著那人說:“請和我……一起墮落到hell來?”最後一個字要語音上挑,顫巍巍地消散在空氣中。 於是,貝少總是說我把他的hell變成了拐賣組織。 扯吧!都是自願的~我站在hell的大門外勾起嘴唇用一分鐘的時間回憶我曾經有過的青蔥歲月。 這邊兒還沒等我文藝完,莫離那破孩子又一巴掌拍上了我的後背,“杵這兒嘛呢?等人來買?” 我怒視!這小子,越來越過分了! 他衝我無比明媚地笑,“先說好了,人家在裡面等著你呢。哥哥你大膽地往前走吧!” 今兒的hell被貝少搞得情調非常,他居然在正中央的大螢幕放映《羅馬假日》!我剛一進去眼兒都直了——雖然這玩意兒的確是經典到與人類愛情永存的地步,但是一個gay吧裡公然放這個怎麼著都多了點兒搞笑的味兒。 熒幕上的赫本美人兒勾了一支腳尖去夠她那支高跟鞋,我走過吧檯要了一杯二鍋頭衝裡面最靠裡一個隔座走過去——莫離那小子就告訴我有人聽說我回國後巴巴地在hell等了我一個星期,壓根沒說是哪位。丫的一肚子壞水地瞅著我猛笑,陰森森地說:“洛少,您這風流債可真是夠持久強勁!” 舔著舌尖喝了一口二鍋頭,滴溜溜地在口腔裡嘗著這股子嗆辣,自個兒樂呵得不行——這味兒,真他媽有趣兒。 正晃著這半杯白酒往前走呢,突然在角落那張沙發裡瞅見了熟人。 蘇南大帥哥一手摟著一個美少年,一手夾了一支點了一半的香菸,悠閒自在,渾身散發著荷爾蒙的吸引。 看著被摟在蘇南懷裡那個孩子一臉的侷促和幸福,我唇角又上揚了兩個弧度。 有意思,真有意思。 正琢磨著怎麼使點兒壞擠走那個一看就弱受到不行的小0,我勾起的唇角在看到等我的人時平平地落了下去。 “凌言?”我快走兩步,一把握住了還是屬於一個少年的青澀的肩膀。 “洛見哥……”他眼裡明顯喜大於驚。 我頭疼起來,怎麼是這孩子啊?!終於明白莫離那一臉的壞笑哪兒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