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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他的心意,讓他重新認識到我對他的好啊。” “說重點,”邵逸辰唯恐邵鈞哲再說些什麼,然後倆人再掐上個把小時,“你過來找我們的目的呢?不是隻為混一頓飯吧?” “下個月舉行的奧斯卡電影節你們知道吧?”房書平終於點名了他的來意,“給我一張票,我要過去。” “那叫提名邀請函,真夠沒文化的。”邵鈞哲嘲笑他,“而且什麼叫‘你們知道’嗎?要是連我們ae都沒被邀請整個華國都不可能有人被邀請了。但是,我憑什麼要給你?而且,就算你過去了又能怎樣?還不是被人踩在腳底一通嫌棄然後嗚嗚嗚地跑來撒潑賣蠢?”說完後還稍帶心虛地看了一眼邵逸辰。 然而邵逸辰卻沒有理會他的搶先搭話,有點愣神地在那裡思考著什麼。 ——那本從美國送回來的日記裡,寫的“哥哥”……難道是…… “……你拿我的邀請函去吧。”邵逸辰說。 “什麼?!”邵鈞哲 明杉是在來找杜卓陽的時候看到阿基的,當時臉上胡亂地纏著紗布、臉色發白、嘴唇脫皮的阿基正在一步步跪著往外膝行。 這紗布纏的,看起來更像個小孩了,明杉想。 這樣想著,他半蹲下身子,跟阿基平視著問道:“杜少呢?” 正在專心“走”路的阿基被突如其來的問話嚇得一驚,看清是明杉後,才鬆了口氣:“杜少在藍山打高爾夫呢。” “那你這是在幹什麼呢?”明杉站起身來,正面面對著阿基,隨著他的不斷移動往後退著步子。 “辦錯了事情,被杜少罰呢。”阿基低下了頭,聲音裡有失落、有悶悶不樂,卻沒有不甘和憤怒。 “哦。”明杉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去,走到阿基身邊,跟著他挪動的動作往前不緊不慢地走著。 “喂!”走了大概10分鐘之後,阿基被身邊默不作聲埋頭走路的男人搞得有點心裡發毛,“你跟著我幹嘛呢?” “我找杜少。”明杉回答。 阿基翻了翻白眼,決定不要跟他說什麼廢話以儲存體力……藍山球場離這兒的距離並不算近,就算快走也要將近1個小時。 他是個死心眼,自從被杜卓陽救了之後,就死心塌地地跟著他。而且,杜少對他也極好。既然杜少說了讓他跪著好好反省,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跪著去找杜少,他就老老實實地跪著去找杜少。 阿基不說話,明杉也不說話。 兩個人就這麼一個跪著走,一個揹著手走,好在這條街上的行人稀少,高爾夫球場又在人煙更稀少的郊外,所以面露驚詫的路人還不多。 否則一定會被圍觀的很慘。 又過了10分鐘,天賦技能一個為“吐槽”另一個為“話多”的阿基又先忍不住了倆人之間沉默的氛圍:“那什麼,你可以自己開車去。” “哦。”明杉回答,一點都沒有走開的意思。 阿基連白眼都懶得翻了,蹭蹭蹭地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可是他是跪著,明杉是走著,不管怎麼加快都被男人不緊不慢地跟在身邊。 好不容易又過了幾分鐘,明杉突然快走兩步,轉身去了對街的一條小巷。 大鬆了一口氣的阿基同學還沒有享受到放鬆的心情,就被雙膝的刺痛轉移了注意力。 ……剛剛死人臉在旁邊的時候,明明沒這麼疼的啊。 而在小巷裡一家小門店裡買完東西的明杉在臨出門之前,被八卦的白人大媽拉住了袖子竊竊私語地問:“那個和你一起的小夥子怎麼了?你是在虐待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