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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女陪他老人家嗎?”房書平也是有點頭疼的說,“一個包子就夠煩的了,整天跟我這裡搶你的注意力玩……” 杜卓陽聞言反而微微勾起了唇角:“那是因為有你這麼個貨的基因在,我可得小心我兒子以後長偏了。” “我們的兒子。”房書平嚴肅地糾正道。 杜卓陽沒再理他,一邊去拿水喝,一邊卻又想道:再要個孩子嗎?唔……再要個女兒好像也不錯的樣子,他那個跳脫性子,如果寵起女兒來,還不知道會把她慣成什麼樣呢。 這樣想著,杜卓陽不禁放大了一點唇邊的笑意:算了,還是先別告訴他的,等讓醫生準備妥當之後,再當成情人節禮物送給他好了。 番外 2 作為研究幹細胞領域的泰斗人士,福肯教授也算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人了。但是上次在杜家宅子裡看到的暴力場面,還是讓他一回憶起來,就會覺得背後有冷汗隱隱冒出。 所以,房二少前去請福肯教授的人自然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閉門羹。 “還反了他了!”房書平聽了這個訊息就開始挽袖子。 “你想幹什麼?”杜卓陽瞄了他一眼,對他這種打了雞血一樣的狀態十分不解。 “找人綁了他過來!”房二少摩拳擦掌,非常有“入贅”黑道世家的自覺,“也不看他拒絕的是誰?” 杜卓陽早已習慣了他的思維模式,壓根沒理他,看完手裡的報紙之後,才對阿基吩咐道:“給他妻子送一份禮物。” 房書平聞言立刻大為折服:“親愛的,你處理得真是太藝術了。” “是嗎?”杜卓陽看了一眼自己腰間,“如果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誠意更足一些就好了——比如把你的手從我腰上拿下去。” “誒?你說我的手嗎?”房二少磨磨蹭蹭地就往杜卓陽的衣服下襬裡伸,“就是,它怎麼在你腰上呢?你看你看,根本不聽我的話。” 眼看他越摸越過分,杜卓陽把手裡的報紙放到一邊,有些不懷好意地看著那雙已經越摸往下的手:“是你的手出什麼毛病了嗎?” “對啊對啊~”男人回答得一點都不臉紅。 “那我給你檢查一下?”杜卓陽抬起腿踩在面前的桌子上,從靴筒裡摸出一把戰術匕首。 房二少瞬間坐直,雙手乖乖地放在膝蓋上:“親愛的,你今天也帥到diao炸天了。” “乖。”杜卓陽摸了摸他的腦袋。 一旁跟著的阿基見狀自然又是在心中吐槽不已,很是鄙視了一番房二少的不要臉程度。 在收到了一大捧松蟲草紮成的碩大花束之後,福肯太太立刻慌了起來。 這種以藍紫色和粉紅色居多的球狀花朵,所代表的花語是:追憶。 它還有一個別稱,叫:寡婦的悲哀。 於是,福肯教授第二天就乖乖地主動上門了。 “杜先生。”福肯不停地用手帕擦著自己的禿頂和眼鏡,坐在沙發上的動作戰戰兢兢,“我保證,你們杜家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插手的。” 杜卓陽和善地親手給他倒了一杯水,卻弄得福肯教授更加坐立難安了:“……杜先生,我不過是一個死讀書的,上次也只是受人相邀而已,並沒有其它意思。” “我這次請你過來,不過是想問問你說的那個什麼幹細胞技術成熟到哪一步了。”杜卓陽看他還是畏畏縮縮,只得後退了一步,以減少自身的壓迫感。 福肯快哭了:“我可以勸你父親這項技術還不成熟的。” 杜卓陽耐心不多,無奈之下只能衝房書平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來搞定,然後自己先去二樓的書房處理事情去了。 豈料到,還不到5分鐘,房二少就雙手插著兜無比輕鬆地到書房裡“陪讀”了。 “你搞定了?”杜卓陽懷疑地看著他 “必須的啊。”房書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杜卓陽的對面,笑眯眯地回答。 “真的?”杜卓陽繼續懷疑,“這麼快?” “你男人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啊!”房書平很是自豪地說,“我直接開給他了一張支票……那老頭兒忒沒出息,看到一連串的零立馬就‘哦買噶的’地直接‘ye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