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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墨爾本回到了被稱作帝都的a市。 接機的是莫離,不是林業。 林業在接到林洛見要回來的電話時,很平靜地說,“回來?還記得回家的路嗎?……記得?那就回來吧……27號我有一個重要的手術,沒法接機……好的,回頭見。” 對話內容,平淡得好像林洛見平日裡去加班徹夜不歸那樣地簡單。 戴著一副淡紫色寬框墨鏡的林洛見,雙手插兜等著莫離開車過來接——同色調的淡紫色襯衫和深紫色的裝飾性領帶再配上一條窄腿的牛仔褲,丫的打扮得像是閒適從容的王子。 一腳跨進車門,林洛見拉上副駕駛座上的車門,“莫寶寶,多日不見……” “不用說十分想念。”莫離轉動著方向盤,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好友的“虛偽”。 “瞎說,我下句是——新車不錯。”林洛見翹著唇角燦爛地笑,“莫阿姨真疼你,這還不到兩年,小車的檔次愣是生生地升了一個等級。” 莫離也笑了,來接人的路上一路的忐忑不安全化作了烏雲散盡——還好,他還是那個林洛見,這小子的抗打擊能力還真不錯。 車載音響裡放的是德國一支當紅樂隊的新歌,放鬆的旋律,悅耳的音色……一派柔和。 林洛見的指尖放在自己翹起的右腿上輕輕地打著節拍。 莫離握住方向盤的手漂亮地打了個圈兒,車子駛上了開往城區的高速公路。 被一絲亮色晃到眼角視野的林洛見扭過臉去,一眼就看到了莫離左手小指上的那束銀白,新鮮之餘,也不管開車,伸手就去拉人家的左手想要細看。 然後,被毫不客氣地賞了一個爆慄,“林洛見!不要在我開車時玩兒這種惡作劇,我可不想跟你殉情……” 摸著頭上的鈍痛,林洛見縮到車座邊邊角委屈地咬手帕哀怨,“……莫寶寶,你難道對人家始亂終棄了嗎?……” 冷著一張臉的莫離深呼吸後又深呼吸——此人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且剛從國外回來,萬萬不可較真動火。 一旁的林洛見仍然不知死活地火上澆油,“……人家可是為了你‘衣帶漸寬終不悔’,‘一片冰心在玉壺’……” ……所以說,此人被k是絕對的活該。 ……但是,莫寶寶,你下手的動機真的沒有一點點兒被說到心悸處時的下意識掩飾??? 有誰在剛剛回家還沒歇上兩分鐘後就能興起去泡吧的興趣?——林洛見。 有誰在明知道好友在扮可憐搏同情仍然縱容地選擇相伴的作陪?——莫離。 這就是,所謂的友情啊友情…… 推開hell的大門,入目的仍然是熟悉和陌生的面孔。 林洛見站在大門口感慨,“莫寶寶,我還以為……我回來時會感動得一票人熱淚盈眶外加夾道歡迎的……” 莫離直接把某人當成了空氣,目不斜視、一派坦然地推門而入——二十年相處的經驗告訴他,在林洛見自戀症大發的時候,選擇無視是最好的態度。 坐在吧檯後跟客人談笑相歡的貝少,一扭頭看到迎面走來的倆人,立刻三言兩語地結束了和那人的聊天。然後帶著真誠的微笑,說,“歡迎歸來,我的王子。” 一杯brandy被推到了林洛見面前,貝少支起下巴優雅地微笑,“請給我一個榮幸,請你喝今兒晚上的第一杯酒?” 林洛見勾起唇笑,說,“貝少,我好想你。” 接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莫離皺了皺眉,“有你這麼喝酒的嗎?” 林洛見也不惱,轉身趁人不備,拉起來人家的左手細細端詳,“戒指真的不錯……什麼時候戴上的?我怎麼不知道……”隨後又是眯起眼睛拿出的一派刻意,“小離離,你果然對人家始亂終棄……” “……沒有‘亂’,哪兒來的‘棄’?”莫離帶著點兒僵硬地抽出自己被拉住的手指——好友太過探尋的目光讓他覺得一陣陣的不自在。 但是,剛剛被抽出,又被林洛見堅持不懈地再次握住小指拉到面前審視,“……為什麼是小指?我記得尾戒可是單身的潛臺詞……難道是,阿姨開始逼你娶媳婦兒然後莫寶寶你不得不戴上這枚戒指以名自己的單身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