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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財產、我的一切都和小離共享,但是卻不能給他一個兒子或者女兒——這是,我們永遠做不到的奢望。”最後這句,卻是帶上了濃郁得化不開的苦澀之情。 原本鼓足了氣勢的莫媽媽,在聽到這段發自肺腑的話以後,突然就呆立在了那裡。 ——事情就是這樣子,理解往往比反駁更有力度,何況…… ——希望著能夠膝下兒女承歡的,不止是父母…… 沈毅梵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莫媽媽身邊,半蹲下去,“……阿姨,您說的真的很對,我的確沒有一點兒憑藉能夠讓您認可我們之間的關係。唯一憑藉的一點,就是……您和叔叔對莫離的愛,大過了我對莫離的愛。” “……我是個很自私的人,阿姨,我很愛很愛他……”沈毅梵一字一句地說,半蹲著的姿勢轉為跪下,“當兩種愛碰撞到一起,需要有一方的讓步時,我會很自私地寸步不讓……因為,您和叔叔比我更愛莫離,所以……請您接受,也請您原諒自私的我們。” 莫媽媽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這麼多年來,從大三時的少許稚嫩到現在一家公司總裁的成熟,從坦誠地說出“很愛”再到以這樣一種卑微的姿態請求著“愛和原諒”。 突然間,就淚流滿面。 世界上的每一位合格的父母,對自己孩子的愛都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比擬和比較的。 親情如海,親情如山。 但是,即便是斗轉星移,滄海桑田……世間的大愛和至愛也會是親情,而不是愛情。 這是一場,愛與愛之間的戰爭。 沒有硝煙,但是贏方卻永遠是父母那邊兒。 因為,只有父母的退讓,才給了“雙贏”一個機會。 滿足地打完了高爾夫球的莫爸爸回到家時,看到的是自家哭得眼圈都紅了的老婆和一旁不知所措的沈毅梵。 安慰地摟住了抽噎不止的夫人,莫爸爸小聲囑咐,“今兒中午怕是沒人給咱爺倆兒做飯了……你會做嗎?” 沈毅梵二話不說,捋起袖子就進了廚房。 莫媽媽原本小聲的抽泣在看到自己老公回來後,變成了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把眼淚往自己靠住的胸膛上蹭,“……老莫,我不同意……嗚嗚嗚……” “好好好……咱們不同意不同意……”莫爸爸伸出手輕輕地拍著老婆的後背順氣。 “……嗚嗚嗚……就是不同意……”莫媽媽哭聲帶上了委屈。 “好好好……咱們就是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老男人耐心地哄著自己家開始嬌蠻不已的壓寨夫人,“等會兒咱們就拿笤帚把那小子打出門去……” 午飯,四菜一湯,出品人——天寰科技總裁沈毅梵。 用冰塊敷過了眼睛的莫媽媽仍然是一臉的沒好氣,筷子挑起了一根切得細細的茄子絲,放進口中,皺眉,“老莫,沒我做的好吃!” “對對對,不好吃……”莫爸爸一口一個應聲,“這小子一無是處……下回咱給他亮一手看看哈……” ——有道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擱在莫媽媽這兒,一眼瞅過去卻是“越看越鬧心”。 但是,甭管鬧心不鬧心……終歸是……認了。 不是嗎? 飯吃到了一半,一直板著臉的莫媽媽才反應過來,“老莫,我兒子呢?!你把我兒子拐到哪兒去了?!” 莫爸爸“啊”了一聲,“軍功章有你一半也有我一半吧?什麼時候成你一個人的兒子了?……” 話說,不要爭不要搶,那邊兒還有一個準兒子在眼巴巴地等著呢…… 要說莫離去哪兒了……正在南下的列車上呢。 目的地為武當山的一列火車。 仍然是軟臥,仍然是好運到車廂裡沒有其他的乘客同行。 莫離斜靠在立起來的枕頭上,手裡翻閱的是臨行前去公司拿出來的內部刊物——這份刊物是自天寰創立之始就開始辦起來的,本來是齊天遠和郝蕾無聊下的自娛之物,後來居然辦得像模像樣地成了固定的月刊。內容也是雜七雜八:有國外的軟體技術簡介,有公司的動態新聞,甚至還有管理階層的幾位經理總監的小八卦……莫離閒來無事,就拿過去翻看一下。這次出遠門前,仍然惦記著先繞道公司拿出來兩本,以備路上閒看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