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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啊?”餘樂樂興致不高地翻一翻,看見本子雖然不厚,卻分門別類記錄了很多單詞。 第一部分:生物製藥與生命科學類單詞。 第二部分:天文、物理與化學類單詞。 第三部分:反恐與反間諜類單詞。 第四部分:電腦科技與網路發展類單詞。 …… “這是什麼啊?”餘樂樂翻著本子,迷迷糊糊。 “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分析四六級的閱讀理解啊?你不能做完習題就完事了,你得分析分析吧,把你沒記住的單詞都整理下來,常看看。時間長了再遇見類似的單詞時,哪怕不是同一個單詞,看看詞根聯想一下可能也能分析出正確意思啊。”連海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餘樂樂再仔細看看手中的筆記本,漸漸笑得很開心:“真的哦,謝謝你啊!” 連海平哼一聲,邊往門外走邊說:“謝我沒用,還是自己邊做題邊整理記得比較快。” 餘樂樂高高興興地跟在連海平身後出了教室門。走出校門口的時候突然路燈點亮了,兩人不約而同看對方一眼,餘樂樂的臉馬上就紅了,迅速低下頭,只是看著路。這時有海風吹過來,挾裹著淡淡海腥氣,清新熟悉。 餘樂樂偷偷看一眼走在自己身邊的男生,在心底問自己:這個,是不是就叫“曖昧”? 曖昧,就是知道你的好,知道你在我身邊,可是,不相愛。 不是不愛,而是因為你來晚了,所以來不及愛。 只是,那個讓我牽腸掛肚地去愛著的人,現在又在哪裡? 餘樂樂抬起頭,目光看遠處:沙灘上,有一對對的情侶,他們的臉上似乎都不約而同寫著兩個字,叫“幸福”。 似乎又想起佟丁丁的那句話:異地戀很辛苦,可是師姐你還在堅持。 心裡有淺淺盪漾著的灼痛感——其實,這樣的辛苦誰願意承擔? 沒有人知道:我只是個比普通更普通、比平凡更平凡的女孩子,在父親死後,我漸漸有了一幅漠視苦難的冷硬的外殼,以及一顆更加脆弱、更加怕冷的內心。我不怕白眼、不怕嘲笑、不怕譏諷,我只是害怕孤獨。 關於愛情,我只想要你隨時隨地在我身邊,隨時隨地告訴我你愛我,在我需要溫暖的時候隨時隨地可以看見你張開雙臂,給我一個懷抱。可是,這些,對我來說,是多麼遙遠而奢侈的事。 可是,你還能夠陪在我身邊麼——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 9-3 一個多月後許宸終於從農村回到城市,一張臉曬成小麥色,笑容裡似乎都帶有麥田的氣息。看見他的那一刻餘樂樂便很沒有出息地忘記了之前所有的不快樂,只顧盯著他看,然後傻乎乎地笑。每到傍晚兩個人都到濱海廣場上手拉手散步,任沙灘上的足跡蜿蜒成綿長的一線,歪歪扭扭,偶爾抬起頭看天空,那些星星熠熠生輝。 海邊蜿蜒一線沙灘旁邊是燒烤攤,烤魚烤蝦之類的食物發出濃郁的香氣。游泳完畢的人們、散步行至此處的人們、專程從別處趕來的人們都圍著白色沙灘桌坐了,吃一點烤海鮮,喝一點新鮮的扎啤,邊看海邊閒談,每個人的神情都愉悅滿足。餘樂樂和許宸也揀一張靠近海邊的桌子坐下來,點了幾條烤魚、一盤烤扇貝、一碗原汁蛤湯。餘樂樂給許宸講自己在農村支教時候好玩的事,自然也掐頭去尾地把“石膏”水和啤酒的故事講了一遍;許宸則繪聲繪色地說起在山裡“大戰草蛇”的故事,說得餘樂樂汗毛倒豎,他還沒忘做出“武松打虎”的豪邁姿態,聲情並茂地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 正說著話,旁邊一桌的聲音就漸漸大起來,反覆被提到的那個名字,猛地截斷了許宸的講述。餘樂樂本來不明所以,可是仔細聽兩句,立即變了臉色。 旁邊一桌是6個人,4男2女。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光著膀子,一邊喝啤酒一邊眉飛色舞地講:“許建國被抓起來的時候,好傢伙,聽說僅僅購物卡和各種各樣的會員卡就裝了足足三臉盆,檢察院去的時候他老婆整個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