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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等到門再次被合上,柏少御才從睡夢中拉全了清醒的意識。他呆滯般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吻過的眉心,半晌後翻過身閉上了眼睛。 心中卻是更加確信了柏烽煬實在是一個變態的看法——有誰被甩了一個耳光後做到如此的和顏悅色,跟他好好說話時卻突然發怒的? 不管如何,都要早日離開這裡……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這般自我厭棄了。 人類是一種適應性極強的生物,物競天擇和優勝劣汰這兩個被說爛了的詞彙,最大限度地磨礪了人作為潛力的韌性。 比如說現在,柏少御就一臉平靜地面對著自己的父母和家庭,只是身上的每一處毛孔都充滿著緊繃的戒備。 推開面前被吃了一半的早餐,他拉起揹包,走出門外。 滿叔已經開了那輛自己慣坐的黑色audia8在門外等候了。 ——他會忍到自己能夠離開這種充滿了獨斷專行特權的家庭之前,前提和底線是自己不會再次被隨意壓在身下。 如果這條底線被觸及到了,他不介意玩兒一場名為“玉石俱焚”的遊戲。 剛下車走進校門口,右肩上就被搭上了一隻不請自來的手。 柏少御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隨口說道,“早。” 是隊裡面和他一直做搭檔的小前鋒,也是常常下課了相邀一起去籃球館的朋友。在剛認識的時候,此人就很自來熟地說,“我喊你‘柏少’好了,去了最後一個‘御’字兒喊起來順口。” 所以說,有人口裡的“柏少”指的是“柏少爺”,有人口裡的“柏少”說的是“柏少御”。 “柏少,”男生笑得燦爛無比,“昨天打的真是開心啊!” 柏少御單手插進兜裡,不置一詞,眼光瞄向的方向也是腳下淡淡的倒影。 “可惜你都高三了,”同伴毫不在意柏少御的沉默,“昨天隊頭兒還說,要是你高二,球隊他就能放心地交給你了!” 撥出一口氣,柏少御眯起了眼睛,輕描淡寫地說,“以後我不打球了。” “啊?!”原本搭在肩上的手抓緊了掌下的肩頭,“開什麼國際玩笑……你球打的那麼好,要是不喜歡的話怎麼可能會費心思練?為什麼不打球了啊?” 掃了一眼自己被抓緊的右肩,柏少御笑了一下,“家裡不準。” 鬆開抓住人肩膀的手,男生抓了抓頭髮,“……是為了三個月以後的升學考?學習壓力大?還是……” “都有。”柏少御簡單地說。 ……三個月,再忍三個月而已…… “柏少,”男生嘆了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星期不碰球都會手生,三個月呢?……算了,我媽也是成天唸叨著什麼考不上大學要打斷我的腿啥的,你家肯定比我家更恐怖!” 唇上的笑容絲毫未散,柏少御偏了偏頭,岔開話題說,“走吧,該上課了。” ——不是恐怖,是變態。 下午的課,上到 公園、啤酒、少女 認識了人家長達一個多月後,才去詢問對方的姓名,柏少御絲毫沒有為自己這種行為感到赧顏,反而心情頗好地按照唐顏那句介紹自己名字的話說,“柏少御,‘柏氏’的‘柏’,‘少御’的‘少’,‘少御’的‘御’。” 原本因為柏少御上個問句而略帶沮喪的女孩子,因了柏少御這句話,眉眼間含著笑意地開心了起來,“柏少,你真有意思。” 聳了聳肩,柏少御說,“我以為我剛剛那句話很冷的……你在幹嘛?” 依然認真地看著站牌,唐顏小聲地回答,“逃課出來,總要找地方玩兒,對吧?” 柏少御挑了挑眉,“嗯?” “我知道有一家小公園,景色很好的,而且離這兒不遠……啊!找到了,這趟車能到的。”唐顏興奮地轉過身來。 “有湖嗎?”柏少御依樣看了一眼站牌,可惜少爺他這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公交站牌,完全看不懂上面哪裡到哪裡到底是哪裡。 “有的有的,”唐顏連連點頭,然後期待地看著比自己高了一頭的男生,“要去嗎?” “好啊。”柏少御仍然在皺眉看著站牌,“不過……這個要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