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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曾動的手腳很小,而且金額又是這種試探性的挪走了一小點點兒,再加上涉及到的又是非公務非商業……可謂是掩人耳目般的悄無聲息的故作高明般的小小試探行為,但是還是被柏烽煬一眼看出了底細。 原因無他——大凡柏少御的事兒,柏烽煬都是親力而為,即便是吩咐了人去做,抽著空也會全程審視一番。 自然,漏網鑽空子不得。 伸出指尖揉了揉眉心,柏烽煬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 剛剛小曾的疑問他並不是沒聽到,只是不想解釋罷了。就像是所有有關柏少御的事情、訊息、秘密……所有,他都不願意跟人討論乃至分享。 這是一種,隱秘的獨佔欲。 ——就像是小曾說的那樣,憑藉著柏氏的背景和手段,趕走一個小女生轉校,簡直是門口的保安都願意爭著搶著去做的簡單差事兒。可是,那個女生和柏少御認識,這就大不一樣了。 如果柏少御知道了那個女生家因為賭債陷入困境,幫還是不幫?……既然要幫,還不如他柏烽煬親自來幫,還能順便以此為交換換人離開少御身邊。至於讓少御以此來求助於己這個想法,他不是沒想過,只是略微一皺眉就因為濃重的不爽ko掉了這個該死的念頭。 不爽?……是吃味兒吧…… 由此可見,柏烽煬在表面鬼畜和冷酷的外形之下,說到底仍然是一個執著於愛和佔有的普通男人。 僅此而已。 咖啡廳很普通,臨街,小店面,舒適的陽光射入角度很好,午後的時間段很適合和友人一起享受著春末的陽光,同時放縱著身體陷入暖洋洋的昏沉睡意的邊緣似入非入。 如果,再隨意胡謅上幾句閒聊的閒言碎語,就能稱得上一個春日下午的美好開端了。 攪動了一下咖啡杯,看著深褐色的液體劃出的一圈圈弧線消融在白瓷的杯壁上,柏少御放鬆著後仰靠在舒適的軟皮靠椅上,“其實,你跟我想的挺不一樣的。” 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維持著端杯淺酌的動作,略帶著淺色的睫毛在咖啡燻起的熱氣中輕顫慢動。放下咖啡杯,唇角留下的一點點咖啡汁液被一抹舌尖飛速地舔去,“那……我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柏少御眯起了眼睛打量著自己的同伴,“按照我的想象,你至少會帶上到手肘處的黑色皮質手套,長髮飛揚,一身奇裝異服地坐在這兒陪我聊天。” 男人無聲地笑彎了一雙眼睛,“那豈不是掉了小少爺你的價兒?……這可不是善解人意的我會做出來的事兒。” 說不清楚是對哥哥命令的本能叛逆心理作怪,還是d這個人身上就帶著吸引人想要靠近的因素,柏少御在離開了夜色後,反倒是和這位d區數一數二的主管級別的調教師熟絡了起來,相交甚好。 在夜色,d最鍾情的打扮是一身緊身黑裝,而且是全身皮質的時候居多。偶爾,還能看到這位喜歡裝腔作勢的男人手執一支一根小牛皮短鞭慵懶地靠在他專屬的“帝國”裡的那張豹紋軟榻上。 用柏少御的話說,“品味和性格一樣惡趣味的男人”。 現在,這個“品味和性格一樣惡趣味的男人”,半長的黑髮束在腦後,臉側留下的碎髮從正面看起來絲毫看不出長髮的特質,身上著裝的倒是規規矩矩的休閒打扮。 點起一支細長到纖細的香菸,一點點的白煙從指尖淡淡地升起,d隨口說著,“說到著裝,k有一套衣服是我一直覬覦不已的……猜猜是什麼。” 柏少御移了移靠椅,離越來越暖的陽光遠了一點點兒,以免等會兒就會陷入了昏昏欲睡,“按照你的品味,不會是大花色的夏威夷沙灘褲,或者是蘇格蘭格子裙?” d一本正經地回答,“猜得不錯,答案離得不遠了……是一套二戰時的納粹黨衛軍軍服。據說是他的一位客人送給他的禮物,結果被他瞄了一眼後就壓在了箱底一次都沒動過……哎呀呀,我見過的哦,連袖標帶佩劍,十字勳章、骷髏帽徽、鷹式帽徽……一應俱全。” “我對納粹沒好感,”柏少御推開了面前的咖啡杯,“不過聽你這麼說,倒是對那個k減掉了一點兒印象負分。” d誇張地搖了搖頭,“我想那個客人的本意應該是想讓k一身黨衛軍軍裝地抽他一頓鞭子,不過鞭子有了,軍服沒了。……我倒是覺得,什麼人的衣服都無所謂,生活只是一個舞臺,我是扮演者而不是執行者。不能否認的是,德國軍裝的確是最帥的制服。” “所以,你三觀不正。”柏少御拍板給d下了定位。 “謝謝您的誇獎。” 另柏少御沒有想到的是,d曾經是一名大學裡的講師,也曾經t恤長褲短髮笑容陽光地站立在黑板面前講授著“傳道授業解惑”。 只是,從講師到調教師之間的轉變過程,並不是柏少御所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