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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條狗說的一樣,大家都是狗,做狗的要有做狗的本分。 好在,我使鞭子的手法依然精確到了令人滿意。 從地上站起身來,我直直地向門外的游泳池走去,然後放縱了體重,狠狠地跌入池內。 水流帶著硬砸下去的反彈從鼻腔倒灌入,淹沒了耳膜的抗議,然後拉動著身子慢慢沉底……我得到了不知何時會終結的假期,以及自己給自己的一個嘲諷。 呼吸慢慢壓緊到無力到苦悶,我不以為意……執意要把自己沉到池底,連帶著那些說不清也弄不清的情緒。 一切,都溺死好了。 我知道的是,等我再次浮出這個這池水面的時候,就是我又能對他意淫出各種香豔十足甚至不堪入目的畫面的時候,他,叫……柏少御。 所以……等我再次浮出水面的時候,就能稱自己為一名勉強合格的調教師了吧? 但是……現在,我需要再多待一會兒…… 只要一小會兒,就已經足夠了。 放在左胸的手掌隨著鞠躬起身的動作做出來一個“邀請”的姿勢——你好,我是……d。 單向強制的溫存 溼軟柔和的海風從太平洋上空徐徐吹過——在這個季節,搬出來一張躺椅享受一下海面上的溼潤的微風無疑是一種很愜意的事兒。 只是,沒有人麼做。 是一間被裝潢得很是雅緻的房間,房間的大門被落上鎖,而且是反鎖。 素潔的床單上,被映襯得分外鮮明的是疊合在一起的人影,連帶得掙扎也顯得無力和拖曳起來。 柏烽煬把人壓在身下,伸手去碰觸少年的臉,卻被狠狠地別過去的臉甩掉了緊附而上的手指。 柏少御微喘著氣,微闔的眼睛裡映不出身上壓著的男人的分毫,“……我們能不能換個方式交談?” “不必了。”男人低下頭,微熱的鼻息落在他的額間,“等會兒再談……” “我說不——”溼熱的唇執固地壓了下去,生生堵住了反對和拒絕的話語,唇舌甫一接觸便乾脆地分離開去。 “……要。” 唇舌分開的時間太過於短暫,以至於好好的一句反抗的話被抽離成欲拒還迎。 柏少御“唰”地一下紅了臉,他忿恨不已地瞪視著偷吻成功的男人,“你他媽……” 下巴被捏住抬高,強迫著他張開了下頜,然後舌尖抵進去深深地含吻。 唇瓣與唇瓣之間廝磨到彼此發熱,牙齒在懲戒性質地咬出了一口不輕不重後,用力地把同伴重重地吸吮住,嘖嘖有聲。 捏住下巴的手順著脖頸的弧線漸漸下移,在圓潤的肩膀曲線上摩挲不已。 即便是被放開了下巴上的鉗制,唇上的像是被吞噬一般的溼吻也壓迫得人從抗爭到漸逝而成的微弱,再到索性放棄地任人親吻,繼而是被脅迫一般的不自覺回應。 鬆開了唇,然後再次堵上去,用力地親了一口——唇瓣被吸附住然後強力的拉開發出一宣告顯的“chu”聲…… 柏烽煬滿意地審視著被自己吻到微腫的唇,俯身耳語,“再爆粗口的話,不介意再多來幾次幫洗嘴巴。” 柏少御冷哼了一聲,“道貌岸然得讓人噁心……你還有什麼不管的?” “你的,全部。”遊離在肩頭的手掌順勢滑向胸前,“都是我的。” “……我們之間除了上床和吵架,還有別的嗎?”柏少御冷眼瞄著男人的動作,悲哀地發現不管是親吻還是愛撫,自己的容忍尺度在一步步放開著退步,“我的給你,全部給你,那你來告訴我……”他伸手撫上男人下巴的曲線,笑得突然像是一夜春風后綻放的春花,“我還有什麼?” “我。”柏烽煬任由他摸過自己的下巴曲線後像是無意地摸到他的喉結處,拇指有意無意地壓下指下的那根大動脈,小指微微翹起來輕觸到面板——一瞬間,柏烽煬甚至有種身下的人想要掐下去的錯覺。 或者說直覺。 然後,他不動聲色地盯緊了柏少御的眼睛,慢慢地重複著說,“我,你唯一有的就是我。” 柏少御斂去了笑意,連帶著撤下的還有卡在男人脖子上的手,“我不樂意要……拿你的‘我’來換我的‘你’。” “不換。”柏烽煬斬釘截鐵地說,“換了,我就賠大。” “強買強賣?”柏少御眼尾眯了起來,“你這是做的哪門子買賣?” 柏烽煬一手扯下自己的領帶,看都不看一眼地隨意拋棄在一旁,“一錘子買賣,我是奸商。” 說完,“奸商”下一動作就是扯去自己的上衣,裸露出的面板漸漸帶上了燎原的溫度,一隻手摸上柏少御的唇,指尖探入他口中,逗引著溼滑的舌尖,“這次我知道你跑出去是散心,不然不會留了那麼大的空子給我來找你。所以……”男人低下頭啃上剛剛起就不斷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