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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得也不多……但是頭兩年肯定是要燒錢的。咱為啥還得破上這麼一個攤子?” 頭好像更疼了,柏烽煬用力地按壓住太陽穴的部位,觸手處一片微燙的熱度——看來是有點兒不妨事的低燒,“分著放雞蛋而已。而且,這是我母親一直以來的意思。” “嘿嘿”地笑了兩聲,小曾連聲和道,“那是那是,您最英明神武……對了,少爺他……” 柏烽煬“哼”了一聲,“從小就是那個性子……開你的車去,越來越不討人喜了。” 這句“不討人喜”說的自然是小曾,而不會是離他們越來越遠的s大里的那位少爺。 說到生氣,柏烽煬這次的確動氣了。任誰以為自己的這般心意被人隨便踐踏,都不會寬宏地一笑了之。 只是,他對柏少御的忍讓限度極大,除了那些桃粉色事件,其他的都在他的底線以內。這次突然抽身離去,也是次日的確有要事必須回a市處理不可。 怕的是,自己火氣一上來,抓住人再做出一些什麼……事來。 往小了說,必然會讓倆人本來就極其不穩定的關係更加岌岌可危;往大了說,耽誤了明天的日程安排也太過於荒唐了。 車子開上了通向機場的高速路,柏烽煬突然開口問到,“這車子你哪兒弄來的?” “跟分公司借的啊。”某人回答得順理成章。 “……很好。”柏烽煬慢慢頷首,“你負責送回去。” 小曾立刻作痛哭流涕狀,“老大,你這是要開除我和拋棄我?” 柏烽煬頭疼地靠在後車座上,“你說你,跟著我越來越倒退了!” “那我去跟少爺。”小曾從善如流大言不慚地介面,“端茶倒水洗衣服掃地打飯幫上課替寫論文……” 忍了又忍後,柏烽煬還是冷言暴喝了一聲,“閉嘴!” 要說小曾這人,也不是沒心眼。他深知柏烽煬處事太過剛硬,因而處處都替自己上司先去打點齊備了,包括一些極小的生活細節方面。 比如,車子的問題。 柏烽煬自然不願意讓過多人跟著他去s大看柏少御,但是坐計程車又太過於不方便。 因此,小曾事先前先來s市搞來了車子,臨走前又安排了分公司的司機提前在機場候著把車子開走。 看著那輛賓士慢慢消失在視野裡,小曾咂了砸舌,“真夠費事兒的……老大,不如給少爺添輛車子,然後過來接送咱們也方便很多。” 柏烽煬沉默了一會兒,丟下了一句話後轉身向登機口的方向走去。 他說的是,“你想太多了。” 柏少御待在宿舍裡過了將近十分鐘,仍然不見人返回,心下便知道這次怕是真的走人了。 他略帶氣惱地甩上了宿舍的門,心裡卻是除了那人離開後的放輕鬆感和……說不清道不明的虧欠感。 一開始塞給了他那麼一大盆衣物,甚至還有自己故意搞壞夾帶進去枕頭的襪子和內褲,原本就是為了給人出難題。 沒料到的是,他居然認認真真地洗完了。 低著頭坐在床沿上,柏少御一隻手搭在了枕頭上——觸手之處,還帶著淡淡的溫度,指尖無意識地捻動下,捻起的是一根髮絲。 面無表情地把手中的髮絲舉在眼前,柏少御就是篤定了這根髮絲是那人留下的。 還記得……五年前,自己曾經高燒過幾日,也是他日日留在身邊照顧到不眠不休,倒水送飯低聲慢語地哄著吃藥……凡事都是親歷而為。 如果……如果…… 柏少御手中的髮絲越捏越緊,心中對柏烽煬卻是夾雜了恨意的依戀,而且越是依戀反而越是恨極。 心思兜兜轉轉之下,突然宿舍的門被人大力推開了。 心下一驚,柏少御下意識地鬆開了捏住髮絲的手,慌忙地藏在了身後。 推門進來的是自己的兩個室友,“柏少啊,怎麼一個人呆在屋裡?還沒開大燈?” 另外一個男生一手拉開了日光燈,隨口道,“你大哥回去了?……真是,那麼遠地過來,少御你應該帶著大哥在校園裡好好玩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