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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做“哥哥”的那個男人,如果寵一個人的時候,會做到無法無天地縱容到底線……這一切,有一天,會被用在別人身上……而你,不過是他的弟弟,不過是被用來暖床的……男人。 習慣了那種獨有的“寵溺”,脫離之後,會不會冷到冰寒刺骨? 柏少御感受著與自己薄唇將觸未觸的溫度,內心之下卻是對自己鄙夷到了極點——為了這種能把人生生溺死的寵愛,連身體都是可以用來交換的嗎? 至於,喜歡還是不喜歡,愛還是不愛……他愛的,只有自己。 柏烽煬敏銳地發現了身下人的反常表現,他拿下放在人胸前的手,挪到一側支起身子,俯身趴壓其上,感受著耳下規律的跳動,低聲說,“你在想什麼?……總是想些有的沒的,有這些時間,還不如……” 柏少御把伏在自己胸口上,壓得自己心跳都跳不穩的頭拉高起來,不由分說地堵住了他的下半句話,舌尖生澀地舔過線條分明的下唇,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主動地探入。 在親熱上,柏烽煬絕對是一個稱職非常的引導者。他伸手環摟住少年的肩膀,指尖沒入到髮絲中撫按住指端下的面板,把人拉近了再拉近。然後啟唇,勾住遊離在下唇的舌尖深深地吻了進去。 唇舌交纏的滋味濃烈得動情,像是空虛得到了暫時的填充但是繼續叫囂著進一步的不滿足……吻到錯換了角度,吻到呼吸不暢,吻到欲罷不能,吻到感觀中充斥著的除了吻就是唇…… 微微錯開了唇與唇的距離,柏少御一邊平穩著氣噓不已的呼氣,一邊挑高了一側的眉尖,“喂,要做嗎?” 柏烽煬沒有應答,貼住他腰際的另一隻手撩開了上衣的下襬,摩挲著探入衣內,隨後緊緊地皺起了眉。 指腹下的面板光滑得一如既往,但是在腰上來回揉按了兩下後,男人很敏感地發現掌下腰圍比起上次抱他時縮細了一圈,“……少御,以後不準再瘦了!” 柏少御毫不留情地丟擲了個瞪視,瞳色轉動之下,尖細的下巴輕輕地微顫,“你這是……哪家的說辭?還能管得了我瘦不瘦……到底要不要做?!” 聲音到了最後,已經帶上了脫力般的色厲內荏的脆弱。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柏烽煬坐起了身,把壓在身下的人摟入懷中,肯定地說,“做,晚上。” 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掛上電話後,柏烽煬一手推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彼時,小曾正在極其沒品地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畫著一個個“井”字,還沒等手下正在描畫的那個“井”字完成第三筆的“丿”,就被人一腳從撅起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過去。 “吧嘰——”某人連向前跌撲的動作都無比狗腿。 小曾猛地蹦了起來,飛快地轉過身,正要“小人得志、狗仗人勢”般地發作一番,卻發現踹自己的正是唯一能踹自己的老大。 於是,他立馬乖乖地蹲坐下來,“……老大……” 柏烽煬冷冷地瞄了一眼,“葉行鋒拿什麼換的?” “換的啥?”狗腿作不知情插科打諢狀,“大少爺打算今天晚上去哪兒吃?” 他不說這句話,柏烽煬倒還能心平氣和地朝他冷視,說了這句話後又被當胸一腳踹去,“我到s市來,是誰通報給葉行鋒的?” 小曾委委屈屈地還想否認,又被問了一句,“誰通報給葉行鋒我專程來看少御的?” “這個我沒說!”極力否認之餘,也不打自招地承認了先前那句逼問的確是自己做的。小曾知道自家老大氣在何處了,必然是剛剛在興頭上被打斷了或者是商定了晚餐去哪兒就被葉總邀約了前往赴席。 ——兩個都有。 柏烽煬站在小曾面前,籃球場周圍的矮小灌木完全遮住了他踹人那兩腳,過往的學生也不是很多……他看著有點兒慌亂的小曾,又一次地逼問,“葉行鋒給了你什麼好處?” “一……一張……天宇所有藝人的合照和簽名。”小曾可憐兮兮地看著柏烽煬,心下卻是忐忑到不安。 他巴不得柏烽煬再給自己來上一腳——柏烽煬是這種人,如果他對你薄怒,說明仍然把你當做自己人,要是哪天對你不理不睬了,那才是冷酷到底的拋棄,殘忍到可以毫不猶豫地抹殺掉你的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