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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跟和你聊天比起來,我情願去喝咖啡。” 說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沈毅梵輕咳了一下,對聞聲出門的郝蕾說,“蕾蕾,這柏家小少爺的脾氣,還真是不一般的壞。” 郝蕾偏了偏頭去看柏少御的臨時辦公室,“誰說的?我覺得少御真是那種典型的世家子弟,對人挺紳士風度的啊……二樓那群客服寶貝兒們前一段時間天天上來煩他,也沒見他說什麼難聽,還拿了自己的原稿和大綱人設給她們看,弄得一群小美女連聲尖叫不已。沈少,你是不是惹著人家小少爺了?” 沈毅梵笑得有點兒發澀——惹到他了?雙手奉上1%的天寰股本期權,如果是這種好事兒叫“被惹到了”,他也想被人惹這麼一回。 柏少御其實就是這種人,為人敏感且智商很高,又因為一向被柏烽煬寵溺到無法無天,所以養成了睚眥必報的小心眼脾氣。 沈總裁的一個電話,成功地讓他和自己哥哥之間又享受到了一次“火辣辣”的性愛盛典,這種“大恩”,不言謝的話怎麼能說的過去?! 自從他把柏烽煬的東西掃地出門以後,那人倒也乖乖地沒有繼續搬回來。 只是,得了空閒仍然會往自己家裡來。 直到有一天,他忍不住地揪住了男人的領子,“你為什麼又賴在我家不走?” 柏烽煬輕鬆地把他揪在自己領子上的雙手握在掌心裡,然後翻身把人壓在下面,“來看你。” “這房子是我的!”柏少御斬釘截鐵地說。 柏烽煬點了點頭,“但是你是我的。” 柏少御看了他半天,轉而笑得無奈而又張揚,“……真是跟你說不通。” 說不通的話,那就來做吧。 出乎意料的是,柏少御倒是很快地和齊天遠消弭了前嫌,倆人有時候還會坐在一起喝上兩杯,或者交換兩隻煙。 至於天寰的另一位高層管理人員蘇南總監,倒是和柏少御的關係頗為尷尬得遠近難說。 蘇南見到了柏少御的第一面後,就難以自禁地感慨著,“……您長了好一張敗類的臉。” 柏少御“嘖”了一聲,用比他更感慨更認真的語氣說,“……您長了好一張流氓的臉。” 齊天遠在旁邊是連聲附和,“太對了!說得都太他媽對了!你們倆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生生地把我襯托成了全世界男人的楷模和典範……那啥,晚上去hell去不去?蘇少請客。” 蘇南搖了搖頭。 “……那,柏少請客。” 柏少御搖了搖頭。 “……靠,沈少請客!” 這回,倆人都肯定並且迅速地點了點頭。 齊天遠感動不已——沈少,您就是上天派來給我們仨專門用來團結一致用的啊啊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boss的悲哀。 柏少御很喜歡hell。 他在大學期間很少去逛酒吧,在他印象裡,不管是波爾多紅酒還是蘇格蘭威士忌,都是用來在佈置得極有情調的高檔餐廳裡配著或舒緩或悠揚的音樂淺酌慢飲,或者在露天的天台裡被人晃著杯子在夜幕的映襯下進行含蓄而又煽情的調情用的。 所以,當齊天遠第一次帶他來到這裡後,他就喜歡上了這裡。 何況,這裡不止是酒吧。 或者說,加上了貝少後,就大大超出了酒吧的概念化界定。 推開玻璃門,走過一段不算長的走廊進入酒吧,柏少御隨意地脫下的身上的外套,遞給了一邊的侍應生,“貝少呢?” 他上次來hell時,貝少正好不在,所以臨走時留下了口信自己何時會再來。 年輕的男孩子自來熟地給他打著招呼,“柏少,晚上好,今晚您一個人來?……我們老闆說了,今兒什麼事兒都不幹也要等著您來。跟上次一樣來一杯petr?” “調一杯arti吧,”柏少御隨意地說著,“不要甜苦艾酒,滴進去點兒檸檬汁……其他的讓調酒師隨意。” “您稍等。” 貝少今天在玩兒歐式復古裝,鼻樑上架著一副哥特式的圓眼鏡、鏡架上垂下來的金色細鏈垂在半長的髮間若隱若現,還穿了一件中世紀風的褶皺式的繫帶純白色上衣,下身也是黑色的貼身長褲配尖頭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