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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滅了手中的煙,曾紫喬終於忍不住爆笑了起來:“便宜?”“對!超便宜。”瞧見樂總的黑眸裡總算閃爍起異樣的光芒,李妍從沙發上彈起,“樂總,想想您那身衣服吧,總要有人為此買單,不是您,就是我們溪溪。請您再給她一次工作的機會吧,您可以以賠償衣服損失為藉口,只要支付她生活費就可以了,這樣您的衣服有人買單了,她也不用天天在家啃地板,為貴司省下了人力資源成本,又解決了一個失業人口,減輕了黨和人民的重擔,為國家創造和諧社會而做出了巨大貢獻。一箭數雕,何樂而不為呢?”斜靠在一邊的曾紫喬捂著嘴不停地笑著,她從沒聽過有人這樣“推銷”自己朋友的。沉默了許久的樂天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終於丟擲了一句話:“明天,讓她帶著簡歷去原超市四樓人事部報道。”李妍不停地點首哈腰,激動地在心中緊握起拳頭,她成功了,總算把江文溪這個廢柴給賣出去了,而且還見識到了白髮帥哥魅惑無限的邪氣一笑,腦子裡立即蹦出兩句打油詩:不以風 騷驚天下,就以淫 蕩動世人。江文溪拎著剛從生日蛋糕店裡取出來的生日蛋糕,穿過兩條小巷就到了市中級人民法院的門口。臺階今天是大舅四十歲生日。她從早上一起床就開始惦念著誘人的水果蛋糕,求了媽媽很久,媽媽才答應讓她去蛋糕店取蛋糕。媽媽說,大舅作為控方證人做完證供,待審判結束之後就可以回家吃飯切生日蛋糕。江文溪望著長長的幾十層階梯,一直通向莊嚴肅穆的法院大門,十分好奇。拎著蛋糕,她快步爬上那高高的臺階。剛踏入法院的大廳,她看到牆上國徽和天秤的圖案,感受到法院莊嚴的氣氛,開始有些害怕。守衛很快就攔住了她,她擺了擺手,急忙說出了大舅的名字,並表示只是在這裡等大舅出來。守衛一聽是江警長的侄女,並未阻攔,還告訴她江警長在三樓審判四庭。等了約莫二十多分鐘,江文溪沒有看到大舅,趁守衛沒留意,她悄悄地爬上三樓。“……本院認為,被告人xx違背婦女意志強行與婦女發生性關係,其行為已構成強 奸罪,n市人民檢察院對其指控事實清楚,證據充分,罪名成立,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江文溪大喘著氣,睜開眼看清周圍的佈置,才發覺又做了那個惡夢。十年過去了,她依然忘不了當年在法庭聽到那個年輕犯人的嘶喊。那天從法院回去,她的雙耳就聽不見任何東西,為了治療聽力,不得不休學一年。後來又沒過多久,大舅便離了婚,舅母帶著表姐去了美國,一場車禍,大舅再也沒見過表姐。表姐去世之後,大舅明明很悲傷卻一直硬撐著拼命工作。也許是老天可憐她,一次輪胎爆炸,她又能聽到聲音了,可是整個人完全變了。沒過兩年,她的父母也因在山裡考查,遇到山體崩塌去世。等她剛考上大學沒多久,大舅意外出車禍,搶救無效,當場死亡。正如那個犯人詛咒一樣,他們江家的人都不得好死。或許某一天,下一個死亡的就會是她。擦了擦額上滲出的密密細汗,她覺得口乾舌燥,便下床倒了杯水,一仰而盡。驀地,她想起昨晚好象和李妍,還有三個男人在酒吧喝酒,什麼時候回到家的,她怎麼都不記得了。這時,手機鈴聲響了,是李妍打來的。“死丫頭,才睡醒?!”“唉,做惡夢了嘛。”“活該!對了,把你畢業證書、身份證、個人簡歷準備好,趕緊去你原來工作的超市四樓人事部報道。十點之前一定要到啊,記得穿漂亮點。”“你說什麼?!”之後李妍吧啦吧啦說了一大串,大意是昨晚她砸碎酒瓶想打爆白髮魔男的頭,還像野獸一樣撕了他的衣服,抱著他吐了他一身,結果是白髮魔男不但沒怪罪她,還以德報怨,重新給她一次工作的機會,讓她十點鐘去原超市四樓報道……接完了電話,她如同一尊雕塑一樣僵立在窗前一動不動。許久,她的身體直直地向床上倒下去,以手蒙臉,羞愧地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是她錯怪了那位白髮帥哥。李妍把她說的如同一個色中急鬼,當著眾人的面非禮那位白髮帥哥。可是這一切,她完全沒有印象。這一次真的是因禍得福,她居然好命的可以進入江航集團工作,一定是爸媽和大舅在天之靈保佑。她緊張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八點四十了,再不打理就來不及了。她興奮地邁著華爾滋的舞步進了衛生間,一個不小心就撞上了衛生間的門。摸著額頭被撞疼的地方,她都覺得那是上帝在提醒她,她又有工作了,這事是真的。常言道,上帝為你關上一道門,一定會為你開啟另一扇門。這句話對別人來說是真理,對江文溪來說,上帝連一扇窗戶都沒留給她,更何況是一扇門。望著手中的破抹布,江文溪無言地苦笑,她就知道上帝不會如此眷顧她。她天真的以為那個白髮魔男是耶穌再世,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心胸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