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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昕吩咐著,接過那十餘米的粗麻繩,輕輕揮甩了幾下,只見那麻繩強而有韌勁,直擊那水面,穿過水層,瞬眼之間,那藍夫人便被甩上了池岸。看得張、李兩名捕快心中暗暗直叫好身手。那藍夫人自被撈回上岸,卻是一動不動,經向昕小心翼翼地探其鼻息之後,確認她只是昏迷。未久,藍德宗與第四房、五房夫人領著幾名下人很快地出現了。藍德宗見著一身溼衣的二夫人謝小環被以繩索捆著,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頓時惱羞成怒:“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向昕,你帶人夜闖我藍府,還如此對待我妻室,簡直是欺人太甚。來人,還不快去給二夫人鬆綁。“慢著。貴夫人涉嫌與本縣這兩個多月,十幾起孩童失蹤案件,我們必須要帶回衙門審訊。”向昕以劍攔住了兩名下人,轉身對那藍德宗道:“至於藍府,藍老爺,便對不住了,我們也要好好地搜一搜。兄弟們,給我去搜。”“是。”數名捕快蠢蠢欲動,在老大一聲令下,便一個個興奮地去辦事了。“都給我站住。向昕,你不要太過分,枉老夫我把你奉為上賓,你竟然抓兇手抓到老夫家人的頭上。這裡是我藍家,我要去衙門告你三更半夜私闖民宅。”藍德宗火冒三丈,一旁新納的兩房小妾不停地勸著,撫著其胸口。冷哼了聲,向昕走向藍德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在其眼前抖開,方道:“藍老爺,雖然今夜的月色不錯,可您也得看清楚了,這張是官府的搜查令。”藍德宗連看了幾眼那蓋著紅色官印的搜查令,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咬牙切齒地道:“好,好,很好,我就等著向總捕能給老夫一個很好的解釋。”一心掛記著美仁,向昕交待了事之後,便飛快地往美仁的住處步去。未料,人已不在。該死的,怎麼可能,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人就不見了,美仁不可能隨意向外跑的。命人四處搜查,自己也在二夫人謝小環的屋內仔細地反覆搜查了幾次,結果仍是一無所獲,弄得向昕懊惱地狠捶那桌子。原本已經睡下的藍希凌,在聽到青紅的述說之後,衣裳也顧不得披一件,只著了件中衣,便匆匆趕了過來。明景升穿戴整齊,慢悠悠地出現在眾人集聚的地方,冷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藍希凌滿是不信,於是對向昕提出疑問:“向大哥,二孃怎麼可能是害那些小孩失蹤的兇手?你是不是弄錯了……”“是我親眼見著她雙手掐著美仁的脖子,難道是我眼花?我一路追著她到了中院的蓮花池,眾人都瞧見了,難道是我追錯了人?”向昕一臉不悅,冰冷冷地回著,滿腦子裡想著究竟還有什麼地方不對。“我娘不可能是兇手。”藍希群大聲地衝著向昕吼著。“不是兇手?不是兇手,她三更半夜地不睡覺跑到美仁房裡做什麼?若是談心,需要以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死命地按在桌子上?若我進去晚一步,美仁便一命歸天了。”向昕以唇反譏。藍德宗沉聲道:“群兒,去守著你娘,別讓那些不長眼的東西傷著你娘。凌兒,你看看你一個女兒家還知羞不知羞,穿成什麼樣,給我回房去。藍希群心不幹情不願地離開了,但藍希凌卻仍是守在一旁,咬著櫻唇立在那一動不動。一直靜觀的明景升,此時也不禁皺起眉頭,那小孩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自他來到藍家之後,會攪出這麼多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