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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而景升只當他是酒喝多了,酒後胡言亂語,也就隨口應了景承。那日正逢二十五,景承帶著一壺剛泡好的上好毛尖,去飛雲別苑找景升,他知道景升最喜喝茶,其實這一切都是景承事先安排好的陷阱,他早在茶水之中下了無色無味的合歡散,而景升只當他來共同泡溫泉敘舊的,未曾多心,便喝了。一直待到那藥力發作,景升四肢無力地倚在溫泉池邊,景承笑著說他輸定了,這才反應過來那晚景承並非是酒後亂言。景承將景升一人留在溫泉池內,便去接雲嬋。當景承帶著雲嬋回到飛雲別苑之後,景升人不見了。當景承注意到屏風之後的衣角,以為躲在後面的是景升,便和雲嬋賣力地演了那麼一齣戲,為得就是戲弄他悶騷的二哥景升。等玩夠了,景承打發了雲嬋,帶著解藥回頭,想讓景升服下,孰知卻看到了美仁扶著二哥景升離開了的一幕。想起之前種種,景承有些懷疑美仁與二哥景升的關係,他頓住不敢貿然前往,因為這些涉及到二哥景升的個人隱私,最終滿腦子亂亂的,滿腹疑惑地又折回了萬花樓,繼續他的花天酒地。孰知,只不過一夜之間,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竟然給二哥景升帶了這麼大一件災禍,讓他何以安心? 美仁一邊聽著,一邊嘴角不停地在抽搐,心中將這個老三景承唾棄又唾棄。“說吧,這關係到我二哥的清譽,我要弄清楚你們到底有沒有……”“沒有!”美仁及時截了他的下句問話:“要想知道怎麼解的,去問你二哥就行了。還有,你的魔爪能否放開了?”腳下步子頓了頓,景承舉起牽著美仁手腕的右手,凝視著她,陰冷的目光似要射穿她。以二哥那種身子骨,受了爹的幾棍,在雨中又跪了那麼久,加上他的性子,若是爹不開口讓他起來,他是絕不會起身的,再這麼跪下去,命就要去了,能讓爹鬆口的就是眼前這個混小子。景承邪侫地冷笑一聲:“你學我二哥那套,很象!但是你,我不得不防,走快點吧,我二哥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小子這輩子都別想活著離開我明家。” 美仁嘴角微微牽扯,不情願地被他拉著跑。算了,反正現在心裡也沒那麼多怨氣了,就當勉為其難地跑一趟算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他死。 魔由心生到了思懷閣之後,見了明經堂,美仁猶豫著就是不開口。景承狠瞪了她幾眼,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開口說了她與景升哥哥之間什麼事都不曾發生,昨夜她正好也去飛雲別苑泡溫泉,正好見著景升哥哥也在飛雲別苑內,他泡的時間太久,有些不舒服,她才會扶他回房,自己累了,也就在他房裡歇下了。至於說景升哥哥咬他,那都是她在撒謊,因為在回明府的路上,與景升哥哥有些不快,因而藉此機會小小報復他而已……明經堂始終面無波瀾,聽完之後不責怪美仁,反倒是斥責起景承:“是你逼他這麼說的?”景承剛欲反駁,便被美仁攔下了,美仁不想這事再這麼鬧下去,再度懇求了明經堂:“之前確實是美仁的錯,若是明叔叔還不願信美仁的話,美仁願陪景升哥哥一同跪在雨中受罰。”美仁雖然口中這麼說著,但她絕不會去這麼做,她賭的是明經堂的那顆心。自來了這裡之後,日常的點點滴滴,她能夠看出明經堂對她是不一樣的,那種對她事事都寵溺的感覺,讓她有時也會茫然,他好像將她真的當做是他的兒子了……最終,明經堂的面容鬆了鬆,應了她,讓明叔隨同傳話。得到了應允,景承拉著她,撐著傘,飛快地往祠堂步去。再度回到了祠堂的院落內,月洞門前守著兩名家丁,攔住了他們,說是老爺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入內。依景承火爆脾氣,便要往裡衝,待明叔趕上之後,兩人方得入內。“等一下,我有兩句話要與景升哥哥說,你先別過來。”美仁奪過了景承手中的傘,率先進了那月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