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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凝神看了連碧容許久,美仁才露出一個舒心而妖冶的笑容,嗤道:“這才是真正的下手。”說完,手中那柄彎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劃開了連碧容胸前的衣襟,連碧容雪白的胸脯便全然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羅衫輕解粉香酥,香浮欲軟初寒露,似蕊花邊誰消受,兩點風姿最迷人。”美仁順手以刀刃順著連碧容酥軟的胸前,輕輕滑下,連聲高笑著作了一首淫靡的華辭豔句,“哈哈哈——”寧麻都三人一直靜靜地看著兩人從舌戰到交手,美仁的身手讓她們三人各自暗驚,未曾料想她的武功竟然在短短地數年內如此高深莫測,就算是四人聯手,也未必有勝算,而方才吟詩一幕更是讓人面紅耳赤,雖說本族女子多為豪放之人,但似她這般肆無忌憚地以一個女子對另一個女子動手又動口,相信在族內絕找不出 殺人如麻連碧容在臨死之前,瞠大了一雙滿是驚恐的雙目,依稀看見了一雙殷紅的眼眸。她竟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嘴唇微微掀了掀,身體便應聲而倒,其餘三個姐妹卻無一人伸手扶住她,她們不會扶她,亦不想扶她。她僅餘的意念,全部給了寧念竹,可是她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身體微顫了幾下,便永遠不再動了。自都桓將全數的內力輸給了美仁之後,美仁依法驅入自己的奇經八脈以供己用。她知道,她的武功修為如今上了一層,整個族內,想要抓到她的怕是除了族長和幾大家族的那些個老匹夫,很難再有人了。不知為何,自受了都桓一身內力之後,她整個人有時會變得莫明的狂暴。任憑別人怎麼辱罵她,她可以不動聲色,她可以笑逐顏開,但那個人卻絕不可以侮辱她的孃親或是悅姨。當連碧容一連串極奇侮辱的字眼一出口,美仁突然變得狂戾,熊熊怒火瞬間爆發,狂熾焚燃而起,唯一支配她的意念只有一個。侮辱者,殺。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把她當好人看,那真是太抬舉她了。而眼前的人更不是好人,更不配她把她們當好人看。收起回到手中的彎刀,上面未曾沾有一滴不乾淨的血跡,美仁輕撫了撫這件既惹眼卻又同樣是件兵器的銅鏡,緩緩地收起彎刀,它又成了一面精緻的美人鏡。冷著一張臉,扯了扯嘴角,美仁抬眸睇望了立在眼前的三人,無須再多廢什麼唇舌,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提醒著眼前這三人不要試圖去惹怒她。此時此刻,她的心情比之前要平靜了許多,甚至還有些舒坦。當下,平時那種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臉上,彷彿之前什麼都不曾發生過。眼睜睜看著連碧容死在自己的腳下,一直沉默了很久的寧念竹始終面無表情,抑或許是那面紗的相隔,看不出她是何情緒。她望了望嘴角噙著笑的美仁,又望了一眼連碧容那睜大著雙眼倒在僵硬泥土之上的屍體,一雙美目還來不及合上,卻已經斷了氣。連碧容臨死前的目光始終盯在寧念竹的身上,她是在責怪她嗎?收回了落在連碧容屍體上的視線,寧念竹終於開了口,語氣卻聽不出任何情緒:“怡符衣,你不曾參與聖女一爭,卻殺了連家的女兒,連家不會放過你的。”“那又怎樣?要怪就怪她學藝不精,說出去只會給她連家的人蒙羞。”對著銅鏡,藉著朦朧不清的月光,美仁又照了幾下,順了順自己貼在臉頰上,因動武之後而有些凌亂的髮絲,瞟了一眼依然很沉著的寧念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