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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什麼?”說完,美仁便後悔了,她怎麼會又想起那件事,臉上一陣燥熱,幸好有面具遮著,不然真不知該如何面對。“沒什麼!沒什麼!”她急忙斷了景升的問話,舉起手中豔紅的果實,道:“這就是龍奇果?就是他們三人方才所吃的藥丸中用來煉製的配藥?那這個又是什麼?”從袖中滑出一個瓷瓶,舉在他的面前,這瓷瓶正是她方才順手牽羊牽來的,目的不是問方才的藥,而是意指在藍家密室裡整整齊齊擺放的那一口口大箱子裡一模一樣的瓷瓶。“方才你親自端的藥,你不都看到了嗎?”他回道。“明景升,我知道你是有意的,你有意領我去偷聽你們講話,有意讓我親眼看看這瓷瓶中的秘密,有意帶我來這裡。”“你也知道?不這麼做,你會善罷甘休?”對,她說的沒錯,他就知道這麼多天,她除了躲他之外,她是不會放棄對這件事的追查。從上山時見著她到跟蹤爹和三叔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與其讓她慢慢地查下去,到不如索性讓她全都知道,至少他可以不用再去擔心她隨時都會沒命的可能。“換作是你,你也不可能放棄的。”她回應。他看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向前。她追上他,擋在他身前,又道:“但在藍家,在那密室裡,那箱子裡裝的瓷瓶,你可記得你當時說的是什麼嗎?是曬茶粉。今日我手中的這個瓷瓶與當日的一模一樣,可從裡面倒出來的又是什麼?你還會說是曬茶粉嗎?”望了望她手中的瓷瓶,他雙唇微抿,奪下她手中的瓷瓶,牽過她的手腕,道:“想知道,就跟我來。”一言不發,她任由他拖著她繼續前行。夷山脫險沿著這曲折回延的龍奇果田地,美仁只覺得被景升牽著手走了好久好久,都還沒走出這片種植地。一路上,隱約見著那些採摘藥果的白色面具,一晃眼卻又全失去了那些人的蹤影。“明景升,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還有多遠?”她忍不住開口。景升依舊沒理她,抓著她的手握得很緊,生怕手一鬆就再也抓不住她。美仁咬著唇,忍到憤怒就快要暴發的邊緣,景升終於停下了步子,鬆了手。立在一株龍奇果後,美仁又見那木護欄與鐵網,這裡似乎是離開這裡的另一個出口,相較之前她上山時的那個入口人要少些,只有幾名白色面具不停地揮動著手中的鐵錘,正在將這個出口封住。“待在這裡別動。”他對她輕聲道了句,越過眼前這幾株龍奇果,身影奇快,點了那幾人的穴道。美仁微微張了張嘴,不明白為何他要帶著她繞了這麼遠的路,以他的身份,想要離開這軍營,何須以這種手段,為何不找個藉口從原來的入口光明正大的離開。“走。”他回頭拉過她,很快地兩人便越過那護欄,直到遠離那片禁地,二人方停下。隔著面具,美仁疑惑地望著景升。“為何不從原來的路出去?”他知道她在想什麼,這時想必大哥早已下令封鎖那出口,若是讓大哥抓了她,只會將她困在這裡,怕是要想離開這裡,也只能等到八月初六的清晨,更嚴重,甚至大哥會殺了她,所以他不能冒險,“哼,你當大哥認出了你,你還能這麼輕易離的開這裡?就算爹想保你一命,也只會力不從心。” “你大哥不是已經死了嗎?不是英年早逝嗎?為何會成了什麼將軍,他原本不是軍器監丞嗎?”未應她,景升伸手摘下她的面具,道:“把衣服脫了。”“你想幹什麼?”美仁緊張地雙手護胸,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衣襟。“你不覺得你穿這身衣服很噁心嗎?還是你喜歡穿這種的衣服?要是喜歡,明日我命山上所有兄弟將衣服全部換下,全送給你。”景升戲謔道。一經提醒,美仁方想到她身上穿的是那個王大川的衣服,一想到王大川那副駭人的模樣,她連忙將身上令人作嘔的衣服脫下。“那,你的衣服。”景升遞過一套衣服給她。“你怎麼連我衣服也窩藏了,你真是有病。”美仁忍不住啐罵。“一直以為你做事都很謹慎小心,今日才知道你這麼沒腦子。”景升反譏,不忘伸手輕戳她幾下額頭。揮手拍開他的手,越過他,美仁在一顆樹後又見到王大川,王大川還在昏迷中。美仁環顧了四周,這才看清這裡離之前她擊暈王大川的地方很近。也是,當時她擊暈了王大川之後,到是急著往禁地去,忘了將他藏的隱蔽些。景升將那王大川的衣服給他重新套上,一切準備穩妥之後,對她道:“快點離開這裡。”“等下。”美仁從懷中出銀針正要往王大川的風池穴刺去,被景升阻止:“你想做什麼?!”“我要洗掉他的記憶,若是他醒來,記得你我之事,怎麼辦?”“不必了,他不會想起來的。”啊,原來他已經先下手為強了?撇了撇嘴角,沒了面具的遮蔽,對著那個黃金面具,美仁心有不甘,伸手也摘了他的面具,道:“這個面具送我。還有,你還沒說你大哥為何詐死?還有曬茶粉。”勾了勾唇,景升習慣地又牽過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