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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再度閉起眼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兩隻手不知不覺攀著他的肩,不停地揮打著,她將臉埋在景升的胸前,不停地來回磨蹭,嘴裡口齒不清地低吟著很痛。“你先忍著,讓我看看。”嘆了口氣,他將她身體抱好,捉過她的右腕,兩指探了上去。景升仔細地給她把著脈,漸漸地,他的雙眉越蹙越緊。美仁的脈相忽強忽弱,忽沉忽浮,極度紊亂,體內兩股極強的真氣,一股平和穩重,一股尖銳陰邪,那陰邪之氣每每要破空而出,卻又被另一股強壓制住。喉嚨微動,景升困惑地凝視著懷中的這隻“刺蝟”,會造成這樣的情形,分明就是因修煉什麼邪魔武功差點走火入魔而至。她到底在練什麼邪功?倏地,她忍不住地張口,一口咬住他的左肩,似乎這樣,能緩解她的疼痛一般。景升無奈地嘆了口氣,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任由她咬著,臉貼著她的髮絲,低喃:“中了西域玄冰,只是不能動用真氣罷了,不會流血汗,更不會像你這樣亂咬人。告訴我,你是不是在練什麼邪門歪道的功夫?”頓時,美仁鬆了口,口中含糊著:“沒有……我沒有……好痛……渾身都在痛……” 她還在撒謊,似乎撒謊就是她的本性。景升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與他相視,慍道:“你體內的兩股真氣,一正一邪,若不是練了什麼邪門歪道的功夫,怎會這樣?你是不是到死都不願說實話?”此起彼落的呼吸聲形成一股聽不清分不明的聲浪,疼痛稍稍減輕了一些,美仁變得也清醒一些,當再度抬眸,猛然發現景升俊美的臉龐正與她面對面,那雙濃密有致的眉微微蹙著,眼中迸射著如子夜的光芒似要射穿她,那灼熱的氣息拂上她的臉頰。“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假若你不想到最後走火入魔暴血而亡的話,就說出來。”景升抱著她,手掌包住她的手指,生怕她忍不住傷了自己。“還記得藍家嗎?那個‘秀姑’並不是秀姑,我娘曾救過他,教過他武功,算來,也是算是我師哥。只可惜他練了什麼邪魔武功,走火入魔,我去藍家找他,只是想讓他收手了別再害人,可是他知道自己來日不多,卻不忍這一身功力就這麼廢了,強行傳給了我……嗚嗚嗚……我也不想這樣的……嗚嗚嗚……”美仁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前,開始痛哭起來。見著她哭得傷心,景升哄著:“乖,不要哭了。” 唯有將自己的真氣輸入她體內,試試能否壓制住那股邪氣。他真這樣做了,卻聽到美仁更悽慘的尖叫聲,哀求著他不要再為她運功,這樣讓她更痛。“嗚嗚嗚……”景升緊緊地抱住她,見著她這副模樣,心疼不已,但自己又不能替她痛。沉默地凝視著美仁,景升手卻越握越緊,抵著她的髮際,急道:“那他臨死之前,有沒有告訴你他修煉的是什麼武功?有何化解之法?”一想到那聖經之上記載的化解之法,她便驚慌地垂下眼簾,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她不要失了這一身武功,那樣的她和一個廢人沒有什麼區別,昨夜中了那西域玄冰之後,她已經嚐到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恐懼。可是一想這種邪功練到最後,不是功成就是暴血而亡,她的心便更慌亂了。因為她更不想死。“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不停地搖著頭,又是一陣疼痛席捲而來,難以忍耐,她慘叫出聲:“啊——痛——” 她那一隻手掙脫開景升的大掌,撫住自己的頭,正當指甲狠掐在自己的頸間,被景升及時地抓住。狠瞪了她了一眼,這種情形真是讓他心疼又氣憤,倏然,再度以手單扣她下頜,繃著臉,大聲威脅著:“既然什麼都不知道,就給我忍著!若是你忍不住,就說一聲,我會像前夜一樣,給你個痛快,一掌打昏了你。”“明景升,你是個混蛋,應該換你受盡這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