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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臉色一變,結巴道:“你在說什麼?你別血口噴人。”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那人想要趁勢逃離,美仁出手就要教訓他,不料手腕卻被人緊緊攥住。不用回頭,她也知道那人是誰。“你何時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景升道。“愚昧!他偷了我的錢你難道就看不出嗎?”美仁怒氣沖天,想抽回手揍那人一頓,景升卻不放手。被撞的那人一見是明家的二公子景升,十分驚慌,想趁機溜走,突然被什麼東西一擊,膝下一軟,當下便跪倒在美仁腳下。看著美仁,景升笑問:“近日開封府大牢內的老鼠蟑螂蜘蛛都太過寂寞了,你說它們是不是太可憐了,該找個人去陪陪它們、安慰它們?嗯?”衝他翻了翻白眼,美仁只覺氣不打一處,他居然還有閒情開這種玩笑。那人本以為撞著一隻肥羊,孰知遇上個不好惹的人,一聽要將他送交官府,定少不了挨板子,當下抱拳連聲求饒,急忙將偷來的錢袋雙手奉還。“求公子饒命,小的再不敢冒犯了。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黃口小兒,求公子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馬——”“我還有十幾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要養呢。”那人驚愕地抬頭看向一本正經的美仁,嘴角忍不住地抽搐。拿回錢袋,美仁狠狠地給了那人一腳,大罵了一聲:“滾!”捏了捏錢袋,銀子未少,她抬首方想離開,卻不知突然哪裡冒出來那麼多的人,她被擁擠的人潮擠得正好跌進在景升的懷中,淺淺的,一陣輕笑自頭頂上方傳來。 姻緣乞巧(下)景璇見著兩人抓著一個不知什麼人,正在吵著架,看著手中的謎題,一直覺得有些古怪,於是問那老闆:“他真的連這樣簡單的謎面也答不出?”那老闆也是一臉莫明,看了美仁與景升一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不停地搖著頭。急於知道事情始末的景璇,命明飛從袋裡丟了一錠銀子出來,道:“方才發生了何事,你快說,說了這錠銀子便是你的。”那老闆一見這白花花的銀子兩眼放光,笑眯眯的對景璇說:“這位小姐,其實那位公子答不出的那道謎題根本就不是老朽出的”“什麼?不是你出的?那是誰出的?”景璇疑惑。“不是老朽出的,那謎面是你家公子出的。”“啊?”景璇驚叫出聲:“他出的?那他出了什麼謎面?”那老闆笑看著銀子回道:“眼前但得一分松,打一稱謂。” “這是什麼東西?猜稱謂?他真的答不出?”“這……”那老闆眼神有些閃爍。“說。”景璇又摸出一錠銀子。眉開眼笑,那老闆接過銀子,道:“依老朽看,倒不是那位公子答不出,而是不願答。”“那謎底究竟是什麼?”“相公。”“相公?!”景璇驚叫著,這是什麼謎題?望向還在牽扯的二人,一種不敢確定的可能在她腦中盤旋,不可能,不可能的……心中一種莫明的恐慌升起,她想要衝過去拉開在牽扯的兩人,卻被擠攘的人群擠退了數步,一個踉蹌,尖叫出聲,不甚跌倒。越來越多的人湧來,美仁被景升緊緊地護在懷中,憋紅了臉,從他的懷中站穩了身體,方要掙脫他的手掌,卻不想這時空中“嘭嘭”地幾聲巨響,眼前忽地一亮,頓時,周圍全沸騰起來,一聲接一聲,聽著好些人驚呼著全數湧了過來:“快看,是煙花,多美的煙花啊。” 怔怔地抬首,美仁望著夜空中那絢爛無比的煙花,一時間望了掙扎。“嘭嘭嘭——”,當漫天的煙花在頭頂上空一朵接一朵的盛開、散去、消逝,絢麗多彩的光芒映照在每一張幸福的面容上,這一刻感受不到煙霧繚繞刺鼻的味道,感受不到震耳欲聾的吵鬧,感受不到人潮的擁擠,有的只是洗卻了世間繁的華繽紛美麗光芒。蒼莽天穹,唯有這樣繁華的一瞬,有著令人心碎的哀傷……待最後一朵煙花散去,人群再度喧鬧起來,美仁才覺得有些燥熱,回過神,人已經被他拉到不算太擁擠的地方,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裡,臉龐離他的胸前不過寸許,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的呼吸聲。人雖少些,但還是時不時的有些姑娘家以扇掩面往兩人這邊擠來,只為了更近的瞧清兩位俊俏公子的模樣。挑了挑眉,不顧旁人異樣的目光,沒有離開他的懷抱,抬眸,她只是怔怔地望著他發起了呆。今夜的他,發墨如漆,只以一個玉麟髻束著,身上罩著簡簡單單的一件白色雲紋錦袍,面如美玉,身若長柳,一雙黑眸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裡的明星。除了那副看似有些病歪歪的身子之外,還有一張惡毒的嘴巴,讓人捉摸不透的腦袋,俊美的容貌,顯赫的家世,卓越的才華,一身暗藏卻是很好的武功,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完美,惹的那麼多姑娘家情愫暗生,芳心相許。這人……根本就是一個禍水……而她自從沾上了這個禍水,就沒法撇的清,越攪越亂,越攪越渾……那柱香不是滅了嗎,不是滅了嗎,為何那個織女還會聽到她的祈禱?在那柱香沒有滅的時候,在她沒有跪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