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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楊延昭回轉頭,對著那兩名士兵又命令,“你們倆還站在這做什麼?也想挨軍棍?!” 那兩名士兵被弄糊徐了,這究竟是打還是不打? “維持原判,聽不懂嗎?”楊延昭一聲怒吼。 “遵命。”兩名士兵連忙將景升拉去帳外。 美仁欲跟上前,卻被楊延昭給攔住了:“本帥要向姑娘記著,這裡是軍營,在這裡軍令如山,這是行軍打仗,不是菜市場討價還價。至於你身為我大宋子民,眼看大宋山河被契丹人侵略,同胞被掠殺,百姓生命堪憂,你若不願幫助破陣,本帥也不強人所難,只望你良心過得去。”說完,楊延昭便出了軍帳。 美仁氣得渾身發抖,再也沒料到這個看似面善的大叔還是這麼做了,說的那席話,明擺著就是說,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都得破陣,真是太卑鄙了。 顧不得多想,她連忙衝出帳外,追著景升跟到了行刑的地方。 景升挺直了跪在那裡,承受著落下的一棍又一棍。 美仁僵立在他面前,景升衝著她淺淺一笑,剎那間,兩股熱流直湧向她的雙眸。 二十軍棍終於打完了,美仁連忙上前扶住景升。 景升扯了扯唇角,眼見她的眼睫之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戲道:“你今日喝了很多水?” “是啊,整個人都掉到溪裡了。” 軍中不可留女人,但因美仁聲稱能助宋軍破陣,而被楊元帥破例恩准留了下來。 望著景升背部被打得瘀紅一片,有的地方甚至破皮流血,美仁的淚水再一次禁不住掉了下來。她細心地為景升上著藥,一不小心弄痛了他,他整個背部僵硬起來,咬緊著牙,卻一聲不哼。美仁緊張地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終於上好了藥,景升穿好了衣裳,趴在榻上,歪著頭道:“為何不肯回杭州?為何要執意去定州?有了身孕還到處亂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要怎麼辦?還是你打算做契丹王妃了?”語氣中雖是在責怪,但更多的是疼惜。 吸了吸鼻子,美仁哽咽著反問:“明大將軍,若是我被押著去上京,做了契丹王妃,那都是你明景升造成的。勞煩你告訴我,那晚之後的天一八陣 進帳的是楊延昭和其子楊文廣,景升見著,即刻行軍禮:“末將參見元帥。 “好了,起來吧,明將軍有傷在身,無須多禮。”楊延昭扶起景升,目光卻轉在了美仁的身上,道:“本帥前來,想必將軍與向姑娘己知來意。” 美仁很不友善地耽了一眼眼前這個有些“卑鄙”的楊大叔,負氣地背過身,不看他。 楊延昭輕咳了幾聲,痛心道:“本帥之所以重責明將軍,是因為眼下乃危急時分,無論如何定當以大局為重。如今是怎樣的一個局面,明將軍也很清楚。那個耶律元修,曉勇善戰,帶領了先鋒騎兵一路南下,為契丹大軍鋪路。如今他們一舉南下攻至我擅州,直逼我京都汴梁,我大宋山河岌岌可危。我楊家軍若與他們以實力相拼硬戰一場,絕不會輸於他們,可狡詐的契丹人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個妖孽一樣的軍師,佈下那什麼勞什子妖陣,害我楊家軍損兵折將,始終攻不破那妖陣。若再這樣下去,我楊家軍必敗無疑,到時我大宋江山只能拱手讓予那些粗暴野蠻的契丹人。”楊延昭說至此,情緒激動不己,聲音很大,“最可限的是,朝廷上下一片恐慌,本帥上書朝廷,力主抵抗,聖上卻在王欽若,陳堯臾等一群佞臣慫恿下,竟然意圖要棄京都而遷都昇州。這個捎息讓身在前線沙場,這些以死相搏的將士兄弟們傷心不己,挫了軍心。本帥不甘心!想我楊六郎這一生征戰沙場,擊退契丹人無數,晚年卻要落得個如此罵名,成了我大宋的千古罪人。